第7章 跳河
失重之後就是整個人栽進水裡，一下子被冰冷的河水包圍着，四九雙手雙腳都在划着，咕嚕咕嚕地喝着水，她的意識漸漸減弱了，她最後的意識是她被水填滿了。
看着四九往河潭邊跑的時候，木元豐就拼命的從山上往下跑，他即便是追趕獵物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快。石頭踢到了腳上他都沒有感覺，荊棘劃破了衣服都沒有看一眼。
等他到了河潭子邊上的時候，只看到平靜的水面。他想也不想往下一跳，果然看到了浮在水中的四九。快速把她拉了上來，她臉色呈現了灰白色，他不知道身上冷，也不知道雪大得嚇人，這一刻他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很不舒服。
他抓起四九的腳倒立在自己背上，四九開始吐水裡，又這樣揹着她在河邊跑了一會，漸漸四九吐的水月來越多了。
直到他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才把四九小心地放下來。伸手在她鼻子上試了試，還有鼻息，脖子上也在跳動。
兩人都溼透了。眼下是回去洗個熱水澡換個衣服，否則不是淹死而是凍死。
抱起四九，把她扛在肩膀上往家裡去。
木元豐的茅屋有些簡陋，卻能遮風擋雨，入冬之前他在屋子四周又加了一層厚厚的茅草。
把四九放到凳子上，她還沒醒來，全身冰涼冰涼的。嘴脣凍得都發紫了。
先不能去燒水，要先把她的衣服給換了。
只是男女有別，這讓木元豐很爲難。他開門看着外面，如果現在他去村子裡找人來，或許可以，但是人家未必理會他。
再看看四九的樣子，木元豐想好了，他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放在牀上。先把四九的衣服看了一遍，知道從哪裡下手，然後拿了塊布，把眼睛蒙上，然後伸手把四九的衣服開始脫掉。
她昏迷着，衣服還是溼的，他又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衣物，脫不下來，急得頭上都出汗。而四九身上都在慢慢的僵硬了。
最後索性把矇眼的布給扯掉了，他認爲命比較重要。
先把上衣脫掉了，在最後裡面一件肚兜的時候他歇了一下，把她整個人靠在他懷裡，伸手從她背後去解帶子。他不敢看前面，只是從他們倆之間把肚兜撤掉了，伸手從牀上拿起衣服給她穿上，兩隻手袖穿好，他一邊把四九放倒在椅子上，一邊把衣服前襟攏在一起，這樣他就什麼都沒看到了。
上衣穿好了，現在就是褲子裡，先把裙子脫下來，剩下里面的棉褲。
這是除了上次強把四九抱進山洞外第一次碰女孩子，還是脫她的衣服。
他不知道她裡面還有沒有衣服，仔細看了想了一下，他抱住她的腰，把她從凳子上抱了起來，讓她的上半身都搭在他身上，他則伸手扒拉着她的褲子，溼透的棉褲是真的不好脫。
木元豐用力把她裡面的褲子一起褪了下來，也幸好她瘦，他能抱得動。
褲子褪到大腿根了，彆着臉，把她放下，把上衣拉着遮住敏感部位，再蹲下來脫她的褲子。
她雪白的大腿，讓木元豐不敢看，他記得那天她撿衣服的時候也是把褲子捲到褲腳上。 她身上的香味讓木元豐的臉始終是通紅的。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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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着眼把她的褲子全部扒了下來，鞋子脫了，把他的褲子給她穿上，再把她整個抱起來放到身上，拉起褲子繫好，他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好大。
把她的衣服換好了，再把她抱到他的牀上，被子蓋好，他突然發現她的頭髮結冰了，趕緊找來乾的衣服把她的頭髮使勁擦着。
看看被子似乎還是不夠厚，從櫃子裡抱出他所有的被子都蓋在四九身上。轉身又去了廚房燒水，這纔想起自己身上也是一身溼透而且衣服也在結冰了。
鍋裡燒着水，這纔去找了乾衣服換，房間裡四九就躺在他牀上，儘管她昏睡着，他還是把衣服拿到廚房來換的。
水熱了，舀了一盆，把洗臉巾沾了水，把四九的臉上、手和腳都擦了擦。
這麼一會了，四九還沒暖和，身上依然像冰石塊一樣。
他想了想，去了後山的洞裡，從裡面拉出一袋子木炭，從凍結的土上面撿來幾塊石頭，在靠近牀邊擺了一個小圈，木炭放了一些進去了，從鍋竈裡夾了一些火過來，沒一會就噼裡啪啦的響。
把門窗都關上，屋子裡稍微好一點，但是畢竟是茅草房，還是沒有那麼暖和。
外面的雪還在撲簌地下，木元豐守在四九身邊，伸手摸進了她的腳邊上，發現被窩一點都沒有暖，而他自己換了衣服之後就暖和了。
又把他的衣服都搬出來了，都蓋在她的被子上。
把火撥了更大些，屋子裡挺暖和的，可她就是暖和不起來。發紫的嘴脣似乎越來越紫了。
木元豐想是不是喝點熱湯就暖和了，從山洞裡割了一塊肉丟在鍋裡，這肉熬了半個多時辰，他除了添柴火之外就是守在四九身邊。
湯散發出了香味，盛了一碗進了房間，他伸手搖搖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能感覺到她在呼吸，把她扶了起來，碗放到她嘴邊，她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法，放下她又去拿了一把勺子，這也是他家唯一的勺子，一個半截的勺子，斷柄的那頭是他拿來刮山螞蝗的，經常上山會有山螞蝗叮在腿上，扯不下來，隨手撿起了人家扔的這個，一刮就掉下來了，之後這個勺子就被他帶回家了。洗了之後舀了一勺子湯，往她嘴巴里喂。
只是喂進去多少就流出來多少，而且她開始全身打寒顫了。
木元豐把湯端到廚房，打開門看了看，外面已經是一片白色了，只是還在下的大雪讓天地之間昏暗一片。
回屋之後把門關上，弄了一些水洗了臉和腳，把四九被子上的衣服全部收進櫃子裡。直接脫了鞋子，脫掉外衣，只着最薄的裡衣進了四九的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