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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二十一:不正經的松鼠

乍見之歡二十一:不正經的松鼠

姚山離市中心還是有一斷距離的,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繁華,保留了很多原生態的景色,比如成片的老山林,有涓涓流淌的溪流,還有很多成片不知名的小野花,景色從上空看,那就是磅礴大氣;如果單獨的遊走于山林之間,那就是如同歸隱一般的的逍遙與浪漫。

除了景色秀美,姚山也有很多小動物的。

比如有時我在院子裡陪着白懿樑給薔薇花澆水時,好幾次差點被一些鳥雀所吃掉又沒有消化完的食物給砸中。

我覺得有的鳥雀真的蠻討厭,一邊在天上飛竟然還能一邊拉粑粑。

不過比起某些不正經的松鼠,這些麻雀已經很和善了。

因爲前天我還親眼目睹了洗衣服的保姆大嬸在追趕着一隻妄圖想要偷走她小可愛的松鼠。

我當時只是幸災樂禍沒想到年過半百的保姆大嬸竟然還喜歡粉紅色的小草莓,所以當這倒黴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時,我徹底的怒了。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了吧。

某天,在一個太陽不是那麼的毒辣的清晨,我和白懿樑在門口的草地上正在研究着他的生日蛋糕的款式時,我發現了一隻鬼鬼祟祟的松鼠手上還抱着一件眼熟的東西。

兩個類似於小碗碗的東西裸粉色半球狀,同樣是裸粉色的蕾絲花邊。

我虎軀一震,你尼瑪偷東西還偷到我頭上來了?

於是我忍不住扔下手裡的畫冊就去追趕那隻松鼠,可誰知那隻松鼠就像通人性一樣想要戲耍我,竟然不是往山林裡躲而是上躥下跳的在我的附近挑釁着我。

很好,小妖精,你成功的勾起了我對你的興趣。

於是我也跟着上躥下跳的去追捕它,到太陽都曬到了頭頂以後,我還是沒能抓到那隻松鼠。

後來還是白懿樑看不慣我想要空手套松鼠的愚蠢,吩咐了幾個黑衣人保安給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隻大網,成功的抓到了那隻松鼠。

彼時我正氣喘吁吁的在一旁扶着桌子上氣不接下氣的累的想哭,但是白懿樑那隻狐狸,竟然輕輕巧巧的就從那個不正經的松鼠手裡拿過那件內衣,舉在手裡對我溫柔的笑:“原來你是喜歡這種款式和顏色。”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的話語,對於我一個臉皮特別薄的純情女子來說,無疑是調戲和羞辱無疑,但是我並沒有像尋常女子那樣着急的不知所措,我反脣相譏:“你關注的點好像錯了吧,你不是應該關注的點在尺碼上嗎。”

“我對尺碼沒有概念,所以不會關注這些。”白懿樑依舊是淺淺的笑,眼角彎彎,裡面都是盪漾着月牙的形狀。

我走過去,有點嘲笑的意味看着他:“別告訴我你這麼大了卻是還沒有玩過女人。”

他很誠實的點頭:“確實沒有,我一向都很潔身自好。”

我質疑道:“真的?不是你的原因?”

白懿樑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微微蹙眉道:“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說話呢,怎麼這麼粗魯。”

我聳聳肩:“我可什麼都沒說。”

說完,轉身就要走。

但是,我向來就是一個極其小氣且又錙銖必較的人。

如果不把這句話給實踐一下,都對不起我經常這麼自豪的標榜自己是一個瑕疵和錙銖一起都必較的人。

於是,我在離開之前,用我比當初撲倒秦漠還要快的速度把白懿樑撲倒在了草地上。

當然,我卻是小氣,因爲我的心裡只有秦漠,我對其他人還是沒有興趣的。

所以我撲倒白懿樑並不是爲了想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太陽他。

事實上,我用我最快得速度,在白懿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的褲子給扒到了腳踝。

順便,還拿過了剛剛那件被他笑得不行的裸粉色內衣,把他的手腕給打了一個漂亮的死結。

白懿樑當然是個成年男人,力氣當然也是有的,但是他敗就敗在,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麼足以令他顛覆三觀的事情。

更何況,他在顧着下面的時候,我已經拿出我跆拳道的童子功死死的把他給壓住了,這才得以把他給綁住。

於是,他就這麼,長褲被退至腳踝,雙手被我反捆在背後。

以一種極爲不雅觀和狼狽的姿態被我扔在了地上。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解救他。

因爲這是他以前自己挖的坑:他交代過所有的保鏢必須保護我的安全,不得違揹我的命令。

我在離開的時候,還朝他小腹位置挑了挑眉,看着他的黑色內褲,我搖搖頭:“怪不得那個松鼠不偷你的衣服,你的黑色太醜了。”

看着白懿樑氣急敗壞憋紅了的臉蛋,我的心情這纔好一點,進屋之前,我還交代那些保鏢:不管用什麼方法,半個一個小時之內,要給我極盡能力 儘可能多的給我抓一些松鼠過來。

於是我就進屋吃飯補充剛剛抓松鼠的能量去了。

白懿樑穿好褲子之後,臉色陰沉的看都不看我一眼,轉身就上了二樓,接着,二樓就傳來了一聲震天響的摔門聲。

不一會兒,白管家就來告訴我,他給白懿樑去送飯,讓白懿樑給趕出來了。

我沒有理會他,對於白懿樑這種幼稚的行爲,我只有兩個字來評價:幼稚。

吃過午飯後,黑衣保鏢們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給我抓來了一大籠的松鼠。

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公的母的黃的花的,滿滿當當的,塞了滿滿一大籠子。

我找了幾個黑衣保鏢,又問了白管家要了幾臺電腦,裝好PS之後,我就教給他們一些簡單的PS技術。

我讓他們P了好幾張松鼠和女生小可愛的照片,還有好幾張松鼠和黑衣男士內褲的圖片,之後,全部打印出來。

我讓保安們把松鼠和女生小可愛的照片給拿到松鼠們面前,一張一張撕碎給他們看。

每撕一下,松鼠們都嚇得尖叫,撕心裂肺的叫聲我都心軟了,但是一想到他們的可惡行徑我就不再心軟了。

然後,就是松鼠和黑衣男士內褲的圖片,給他們看一張,就喂一顆花生,我讓保鏢們做這個事情持續了一整個下午。

我就坐在大堂的沙發裡無聊的刷着微博。

從我吃完午餐到現在也有三個小時了,白懿樑硬是很彆扭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一步也沒有出來過,也沒有把門打開過。

於是,我們盡職盡責的白管家就盡職盡責的絲毫不管我的感受的就給白小叔打了電話。

一個小時候,白小叔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了。

他在草地上看到那一羣撕着紙喂着花生的保鏢的奇怪行爲雖然表示不解,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知道和我有關。

因爲在他的認知裡,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和我有掛鉤。

這是赤裸裸的偏見。

但是比起白懿樑把自己給關在了房間裡,還是白懿樑比較重要。畢竟我只是一個外人啊。

我心裡卻是蠻不屑,明明就是他現在那麼多人面前出我的醜,憑什麼他還有脾氣去發什麼小脾氣?

簡直就是醉了。

你白懿樑也是個二十好幾的大人了啊,爲什麼比我還幼稚。

我瞪了一眼白管家,隨即就讓保鏢們把那羣松鼠給放了。

結果,當天晚上,所有的晾曬在世外的男性內褲全部被那羣不正經的松鼠給劫走。

我覺得離姚山最近的商場裡的內衣店的老闆得感謝我,因爲是我帶動了他們的生意。

第二天早上,白懿樑賴牀了。沒有大清早起來給花澆水,也沒有來喊我起牀。

我猜測,他肯定是因爲沒有內褲穿纔不好意思起牀。

雖然有的時候我挺愛捉弄白懿樑的,但是我其實也不是太過分,我還是挺善良的。

作爲一個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新新青年,我還是很好的發揮了一下互幫互助的精神的。

但是我有點搞不懂,我好心好意把我的安全褲借給你穿,解決了你沒有內褲穿的燃眉之急,你非但不感謝我,還有狠狠的把我推出房門呢?

我的安全褲雖然薄,但是也是黑色啊,但是也是平角啊?

和你內褲差不多啊!

我表示十分委屈,並且在心底暗暗發誓,再也不要幫他。

秦淮的速度十分之快,這才幾天,就把我看上的那輛車給我送過來了。

並且還是親自開過來的。

秦漠還沒有來看過我呢,沒想到還是秦淮先來看我,這讓我頗爲感動。

白懿樑對於秦淮的到來也十分高興,於是吩咐下去中午要留秦淮吃午飯。我倒是無所謂啊,因爲秦淮這麼忙,根本就不會留下了的。

況且,按照白懿樑的說法,前幾天秦淮沒能及時的趕到機場,就是白懿樑從中做的梗。

這讓我更加搞不懂秦淮。

他肯定不喜歡秦淮,而秦淮也曾在我面前說過白懿樑的壞話,說他是病秧子。

這兩個明明互相討厭的人,卻還要假惺惺的在一起吃飯,豈不是太難受了。

可誰知,我本以爲,秦淮不會答應的,可是秦淮卻還是答應了。

看來我最近的預算的能力越來越不好了,感覺什麼,都是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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