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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二十六:老司機要飆車啦

乍見之歡二十六:老司機要飆車啦

源源不斷的製造着冷氣併發散出來。

可是在這人多又充滿躁動的現場,任憑白懿樑是如何的冷着臉,是如何的散發着冷氣,他也不能夠把整個現場的熱度都給降下來。

現場的人大多都是我以前的狐朋狗友--我是說以前,因爲自從秦漠回國後我就基本上很少再和他們混在一起了。當然他們也都知道我喜歡秦漠,還有和任菲不和。

我以前出來玩都是自己一個人,連個女性朋友都沒帶,更何況是男人,反正他們也都知道我喜歡秦漠,還知道秦漠不願意陪我來玩賽車,因爲這是他明令禁止的

今天晚上我可是破天荒的帶了個小白臉來,任菲也帶了個身材樣貌都不錯的小模特,一羣人,都在等着看我和任菲的明爭暗鬥呢。

已經有人在開始起鬨,說好久沒看到我來了,躍躍欲試的要看我和任菲來一場。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就上了,但是今天,我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因爲白懿樑在我旁邊啊。要是輸了的話,那丟人可是丟大發了。

我看着身旁一個個的人都在起鬨,心底有點蠢蠢欲動,白懿樑好像看出來了我的搖擺不定,忽然就收起了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湊到我的耳朵邊小聲問我:“怕了?那我們就回去?”

話語間皆是輕輕的調笑,像是在哄着我早點回家,又好像在蠱惑着我和任菲比一場。

我這個人,最經不起別人激我。

在我胸中豪情萬丈的想要嚎一嗓子把任菲喊出來的時候,任菲倒是施施然的自己從人羣中走出來了。

我冷眼看着任菲和人羣中的一位陌生人親暱一番後,施施然從那一堆名牌中走出來,慢慢朝我走過來。

難得的她的沒有用鼻孔看着我。

她款款走到我的面前,揚起她那漂亮的鼻孔,很是不屑的看着我,就像是從鼻孔裡噴出一句話一樣:“敢不敢來一場?”

我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

屢戰屢敗和屢敗屢戰這一句話在任菲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因爲此前任菲也和我比試過幾場,她沒有我的膽量,還有就是估計她的開車技術是在駕校學的,比不上我乾爹給我請的私人駕駛老師。

一般按比例來說,她只有十分之一的機會贏我。

也就是說,十場比賽,她只贏了我一場。

她今天敢如此跟我叫囂,無非就是看我許久不來了,認爲我的感覺會退步而已。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又沒有退步,但是我贏過她的自信還是有的。

聞言,我把手機包包全部交給白懿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的囑咐道:“替我看好包,帶我旗開得勝歸來,在場你看上了哪個小白臉,全部任你挑,我全部給你介紹。”

人們聽到了我的豪言壯語後,人羣中立馬有性向不明的小帥哥騷動起來。

白懿樑被我這話給調戲的微微蹙了蹙眉,乖乖的替我把手機放進包裡,一本正經的教訓我:“怎麼說話呢,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

我躍躍欲試之下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掐了掐白懿樑的臉。

在我手伸上他的臉上那一瞬間,我真的是覺得剛剛白白給任菲佔了不少便宜。也難怪任菲這麼對白懿樑愛不釋手。

他的臉頰緊緻又滑嫩,又因爲常年不見陽光而呈現一種通透的白,這簡直就是一塊高級豆腐啊!

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大一塊高級豆腐擺在我面前我卻不能吃。

白懿樑微微撇嘴的伸手打掉我在他臉上肆虐的手,朝我點點頭:“你快過去吧。”

我剛剛準備把車開始正路線後邊,就聽到任菲又開始作妖的喊了一聲:“等一下!”。

本來都準備好了的,任菲這一嗓子,成功的把圍觀羣衆的熱情給澆熄滅一半。我還在想她是不是怕了的時候,任菲卻說出一句令我想要打退堂鼓的話。

“光我們兩個多沒有意思啊,反正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帶人過來,不如我們各自帶着自己的男人來一場?輸了的叫對方一聲姐,如何?”

任菲的話一出,圍觀羣衆也沸騰了。

人羣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還有起鬨聲,但是我卻不能這麼做。

我冷聲道:“不行,他身體不好,我怕待會兒出事。”

人羣中也有人不想錯過這一次對決,也有人大着膽子高喊道:“那就讓他給你看包唄!趙趙姐!我陪你!”

有一個人這麼喊了,立馬又多了幾個好事者,也跟着一起喊起來,紛紛都說可以代替白懿樑坐我副駕陪我。

我的目光正在人羣中逡巡着看看有沒有我以前相識的熟人可以和我一起的時候,白懿樑卻忽然拉起我的手,朝車子方向走去,我看到他眼睛裡都閃着一種叫做“無所謂”的光芒,他挑挑眉,對我說:“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弱啊,只要你技術過硬,我還是沒有問題的啊。”

白懿樑拉着我往車子走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顫了一顫的。

在我身後的人羣的開始冒充着千軍萬馬的鬼哭狼嚎起來,就好像我和白懿樑是去爲國捐軀一樣。

事實上,要不是年輕氣盛,真的是沒有誰願意拿自己的生命來哄這麼一羣吃瓜羣衆開心的。

白懿樑上了車之後,倒是一臉淡定的很自覺地把安全帶給繫好,眉間緊鎖着看着前方。

我倒是比他輕鬆得多,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方向盤上敲擊着,玩味的看着白懿樑繫好安全帶後整理好衣服。

他的側臉,不像秦漠那樣凌厲,也不像秦淮那樣的沉默,卻是他獨有的深沉。我想,如果我沒有先遇到秦漠,我肯定也會像一個正常的花癡迷妹一樣的迷上他。

只可惜,先入爲主,我先遇到秦漠的。

白懿樑察覺到了我在看他,他也順勢看着我,和我看着他的側臉不同,他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眼睛上。

像是要把我的眼睛盯出兩個更大的黑洞,給我做一個免費的眼睛增大手術一樣。他問我:“你能贏嗎?”

我看着他笑得沒心沒肺:“當然啦,肯定能贏。”

白懿樑沒有像我一樣,笑得那麼二,只是頗爲親暱的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頂,輕聲告訴我:“嗯,贏了我晚上回去有獎勵。”

不贏怎麼辦啊,輸了我可是要叫任菲一聲“姐”的,這也太丟人了。

如果讓我喊任菲喊了一聲姐,這絕對是我人生第一恥辱。

一個穿着超短裙緊身皮衣的性感妹子站在壓線我們車子前方,把手裡的黑白格子旗子一揮,我和任菲的車就如同兩頭隱匿在黑暗裡的獵豹一樣衝出去。

速度太快,車子撕裂了周圍的空氣把它們變成一縷縷破碎的氣流。甚至在我們駛出去的那一瞬間,我甚至都能看到舉旗小妞的安全褲是什麼顏色的。

但我是不會專門去盯着別人的,我現在的目標,是任菲。

我的車雖然是新到的超跑,性能也很不錯,但是任菲作爲一個土豪的女兒她的座駕也不差。也由於我太久沒有飆車了,現在還沒有進入狀態,所以還是沒能像以前那樣很瀟灑的甩開任菲。

任菲一直就在我身後五十米的地方,在以前,我最低能夠甩她兩百米。

這說明,任菲的實力強了很多,亦或者,我也退步了很多。

兩輛車在寬闊而寂靜的道路上奔馳着,我們兩個人就像角逐場裡的猛獸,誰先追上對方,咬上誰的後腿,誰就能要了對方的命。

我很危險,任菲就在我身後,五十米的地方,她差一點就要咬上了我的尾巴。

沒有空管白懿樑,我依舊是逼迫着自己不能慌亂,不能手忙腳亂。我冷靜下來,先穩住了當前的速度,在暗暗找着時機。

果然,在第一個轉彎的時候,我猛地一個加速,搶先了一步佔了內道,把任菲甩開了一點點。

接下來,任菲就在我們身後更遠一點的地方,怎麼也追不上來。

成功甩開了任菲讓我瞬間興奮起來,我不由得把油門踩得猛了些,把速度提得更高了。

於是,我耳邊的風聲更大了。

除了在望的勝利之外,這讓我有了一種飛馳的快感,一種近乎於接近雲端的酣暢淋漓的感受。

在第二個轉彎時,我又故技重施了一把,猛打方向盤,聚精會神的搶佔內道。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聽到白懿樑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悶哼聲。

聲音很小,但是卻挑動了我高度緊張的神經。

不是不由自主的我朝他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我一個失神,車子打滑,被後跟來的任菲又給緊緊咬住了五十米。

我沒有慌亂,白懿樑只是身體不好而已,不會這麼點小事就會守不住的。

不會的。

死不了人的。

死了也沒事,是他自己非要跟着我一起來的。

死了不是更好嗎。

事實上,在我心裡這麼強行的安慰着自己的時候,我就已經慌了。

白懿樑緊閉着眼睛的不適神情,任菲的緊咬不放,兩邊都在緊緊逼迫着我。

我強迫着自己緊盯着前方,不去看身側和後視鏡。

外面昏黃的路燈一排排亮起了,在我身側飛快的閃過,連成一條昏黃色的流光,如同一條黃色的綵帶,在我眼邊飛過。

靜謐的夜晚之下我耳邊只有風被劃破的聲音,我甚至都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

可能是晚上微微喝了點酒的問題,我甚至覺得,現在讓我把車開上天都沒有問題。

我很想再踩一腳油門乾脆就狠狠的甩開任菲算了,可是,我耳邊又傳來了剛剛白懿樑那一陣悶哼聲,我就下不去腳。

白懿樑那一聲壓抑的悶哼聲就像是在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緊緊掐着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

事實上也不是他不讓我喘氣,是我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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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骨眼,再有一個不慎,我真的就得叫任菲叫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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