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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三十五:老光棍白小叔的迷之老婆

乍見之歡三十五:老光棍白小叔的迷之老婆

“培養感情我可以帶他去小發廊教他撩妹麼?”

白小叔還沒說什麼呢,白懿樑就搶着回答我,語氣裡都是輕快的調調:“你教了也沒有啊,我又用不到。”

聽了這話,我頗爲有興趣的轉頭問白懿樑:“爲什麼用不到?”

“因爲我已經有你了啊,以後又不會撩別的妹。”

我承認,這一瞬間,是有那麼一點點被白懿樑給撩到的。

因爲他笑起來實在是很好看。

他白淨的臉上沒有一絲絲雜色,就像是前幾天他送我的那一個白翡手鐲,表面上都染着冷靜的光芒,尤其是他一笑的時候,就像是在表面又包裹上了一層淺淺的和煦的溫暖。

不過我只沉迷了三秒鐘,就醒過來了。

因爲我已經喜歡上秦漠了,我已經被自己給催眠了,他笑得再好看,也趕不上秦漠。

秦漠的笑容纔是天下第一好看!

我在心底狠狠的喊着口號!

下一刻,白懿樑朝我湊過來和我咬耳朵,薄薄的溫熱氣息噴灑在我耳邊,熱的我從耳朵在心底都是癢癢的:“不過你倒是可以教教我小叔怎麼撩妹,畢竟我叔叔不像我,他可是還單着呢。”

我被他這麼竊竊私語的在我耳邊說話給鬧得忍不住打了個顫,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白懿樑的俊臉,抱了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恨恨的對白小叔說:“怪不得一直都在打擊我,原來是看不得我和白懿樑自由自在的玩耍,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對於我這句話,白小叔並沒有多大反應,依舊是目視前方穩穩的看着前方的路。

我見殺傷力不夠,還補上了一句自認爲比較厲害的話:“要不我今晚給你叫十個八個小姐給您伺候舒服了您明天放我出去玩?”

“不可以。”他的聲音,冰冷,嚴肅,裡面滿滿的都充滿了對我無情的拒絕。

我看着頭頂的星空頂,惆悵的開口道:“要麼你就把我栓褲腰帶上,要麼你就給我做一個狗鏈你到哪兒都牽着我,否則,你試試看我會不會跑出去。”

“行啊,我晚上就讓人送幾副狗鏈來,三小姐主動要求的,我豈有不從之理。”

“那我讓你不要關我放我出去玩你怎麼不聽我的!”我咆哮道。

“看我心情。”白小叔酷酷的回答。

我......

如果你以爲這是對我的懲罰,那也未必太輕了。

因爲,在晚餐的時候,飯桌上,竟然全部都是素菜!!!

最不算素菜的一道菜,應該就是那一道青菜豆腐湯了,好歹也是豆腐啊,也有那麼一點點不算青菜的豆腐啊。

晚餐的時候,我看着一桌子的綠色,不禁問白懿樑:“你們家是不是要破產了?”

“並不是。”白懿樑夾起一塊漂亮的西蘭花放進我的碗裡,微笑着對我說:“天天吃肉膩得慌,偶爾換換口味也是蠻好的。”

我把那塊西藍花憤憤的放進嘴裡,奮力的去咀嚼它,就好像那是白小叔的頭一樣。

看着一桌子的菜葉子,我真懷疑白懿樑和白小叔是不是一個屬牛一個屬羊的。

難道他們打算天天吃草?

終於,我受不了這種青草的芳香,我放下筷子投降:“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從明天起就乖乖的,保證不再做任何傷害白懿樑的事情,不過你可不能不給肉我吃。”

白小叔坐的端端正正的端着碗,頭也不擡的看着我,只甩給我一個高貴冷豔的低頭殺:“不可以。你什麼時候表現好了,我就可以放你出去玩,還可以有頓頓不重樣的肉給你吃。”

意思很明顯,這就是沒的商量。

我聳聳肩:“那好吧。”

於是我就這麼極爲憋屈的吃完了這一頓晚餐。

這應該是我來白家一來,第二次栽過的跟頭。

同時我也發現,環境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在以前,我都是在哪裡跌倒,就在那裡躺着算了,但是自從我來了白家以後,我就慢慢的變得鬥志滿滿。

我看着白小叔認真吃飯的模樣,心底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們兩個關在一個小破房子裡,天天喂草給你們兩個吃。

頭頂的白色和黃色的燈光緩緩的灑在我們身上,這一刻,我竟然有一種錯覺,我發現,白小叔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嚴肅了,也不像以前那樣以家長的身份示人的那樣刻板嚴肅,此刻的他,顯得更隨和一點。

我可能是被這素菜給荼毒得頭暈眼花了,竟然覺得他隨和?

看着窗外的靜謐的夜色,還有在我旁邊安靜的白懿樑,我心中的小邪惡因子,又在蠢蠢欲動。

我拿過一旁的手機看了看時間,也才七點半,時間夠了。

這一刻,我在掙扎着要不要給秦漠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回家。

不,我還有任務在身,我不能半途而廢,我不可以就這麼半路上放棄了,從此就放棄了和秦漠的將來。

打定主意,我也就豁出去了,我絲毫不管白懿樑是否吃飽了,也不管白小叔的責備的眼神,我拉起白懿樑的手就跑。

然而在經過白小叔身旁的時候他一把拽住我:“幹什麼去?”

“我和他出去飯後消消食,散散步,培養感情可不可以啊!”

我沒好氣的回答。

雖說這個理由蹩腳,但還是能夠用的。好在白懿樑也足夠配合,否則我和他連大門也出不來。

然而我並不是像我剛纔對白小叔說的那樣是去出去散步了,我還是帶着白懿樑去的車庫,挑了一輛SUV,就帶着白懿樑上山了。

白家的別墅是在半山腰,離山頂還有一段路程呢。我懶得走路,就偷個懶開車上去了。

主要還是想去看看當初梅姨所說的觀星臺。

今天白天的天氣不錯,萬里無雲的,太陽也很熱烈。

所以晚上的星空也十分漂亮。

疏星點點的鑲嵌在天幕中,宛如一顆顆的珍珠鑲嵌在了黑色的玉盤中。在這山林之中看到的夜景,更多的是一種靜謐與柔和,而不是在草原中所看到的星空那麼有野性,那麼澄澈。

我和白懿樑駕着車慢慢的行駛在盤山公路上,感受着從耳邊劃過的微涼的風,一邊聽着林間嘰嘰喳喳的山鳥與小蟲子的在草叢間狂歡,十分愜意。

黃色的車燈在照亮着前方的路,我卻不敢往後看。

在這荒郊野嶺的,萬一有什麼荒野橫屍的人不肯去陰間,要來抓我和白懿樑作伴怎麼辦?

我被自己下了一跳,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都是在自己嚇自己而已。

在我們上山的時候,我和白懿樑一言未發。

我也沒覺得尷尬,不想理他就是想理他,這沒有什麼好尷尬的。

我們兩個很有默契的選擇感受一下大自然,所以我們誰都沒有伸手去開音樂。

哪怕我們一路沉默着,也好過被那聒噪的音樂給打擾寧靜。

大約二十分鐘以後,我們就到了位於山頂的一塊空地。

我和他下了車,看着這個城市的萬家燈火,不禁想感嘆一下人類的渺小還有大自然中空氣的清新,還要讚揚一下姚山對於環境保護的出色建設--因爲我剛剛一下車,腿上就已經爬過了好幾樣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小飛蟲了。

下一秒,我就生氣了,我覺得自己被騙了。

我看着山頂的一片荒蕪,不禁問着站在我身邊的白懿樑:“你不是說建了觀星臺嗎?怎麼我連磚頭都沒有見到一塊?”

白懿樑也是在眺望着山下的燈火景色的,甚至頭都沒有偏一下回答我:“誰告訴你我在姚山頂上建了觀星臺的?”

“管家去我家請我來的時候告訴我梅姨的,我梅姨跟我說的啊。”我實話實說,甚至還搬出來了當事人。

這時,白懿樑忽然偏頭看向我,眼睛裡就像是我們頭頂那一塊靜謐的星空一樣。

他的眼睛中,有着星空一樣的稀疏卻又明亮的光芒,他整個人單薄的身影,若不是穿了白色的襯衫,他很有可能被黑夜給拖回家去。

他無辜又默然的表情,就像是在冰雪之中開出了一朵雪蓮花,冰冷又絕美,他的嘴脣,粉粉的,又薄薄的,不過我聽說嘴脣薄的人,是很薄情的,但是此刻他就用他那薄情又漂亮的脣表達了對我和梅姨聽力的鄙視:“是你們聽錯了吧,我可沒有說過要在姚山上建什麼觀星臺,如果非要和星星扯上什麼關係的話,那應該就是姚山本來是要建天文館的,後來被我買下來了而已。”

接着,白懿樑又挑了挑他那濃密又有棱角的劍眉,再一次強調:“肯定是你的梅姨聽錯了。”我忽然覺得很無聊,不禁抱怨道:“這麼說來我完全就是被騙過來的啊,我還以爲有觀星臺,我還以爲會很自由的想幹嘛幹嘛藉着你們白家的名聲從此可以橫着走,結果現在哪也不能去也不說,就連吃個飯也沒有肉。”

我深深的長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來了。”

哪知道白懿樑聽了這話,輕輕的笑了笑,我聽見他的笑聲,並不是很開懷,也不說很瀟灑,只是輕輕的從鼻腔裡愉悅的帶出一點點鼻音:“你是可以藉着我們白家的名聲橫着走啊,只不過,得在你成爲白太太以後。”

“說到白太太,我倒是很好奇,你嬸嬸呢?怎麼一直都沒有看到你嬸嬸?你小叔不會真是像我說的那樣這麼老了依舊是一條老光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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