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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五十:快讓我給你檢查一下是腫了還是萎縮!

乍見之歡五十:快讓我給你檢查一下是腫了還是萎縮!

我表示大大的服氣。

事實上你秦淮跟着我也沒有用啊,只要我想,我要甩開你秦淮去見你哥哥那也是很簡單的事啊。

我把他也拉進女廁所最後再喊非禮不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太簡單了。

於是我就躲在女廁所裡給秦漠發短信。

“我來看你啦!你快把醫生,乾爹,還有秦淮給支走!否則我就要在女廁所裡過夜了!”

短信發過去差不多過了兩分鐘的樣子,秦漠就給我打電話了。

“他們走了,你過來吧。”秦漠的聲音沉着又冷靜。

冷靜地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半絲柔情。

我估計待會兒,他就得和我翻臉了。

我已經能想象出他鐵青着的臉色是怎樣的了。

這事情,正常男人都不能忍。

我一腳差點踢爆他的蛋,這就和別人一掌把我胸給捶得漏了氣一樣不可原諒。

如果有人這樣對我,我是會和他拼命的我跟你講。

那按照這個思路,那秦漠豈不是也要和我拼命?

那我們兩個後半生豈不是要上演一出相愛相殺的虐身虐心的情感大戲?

我被自己的腦洞給驚得打了個冷顫。

嘶————真可怕。

我順便在洗手間裡補了個口紅,推開門,秦淮還是閒閒的在門外守着。

這廝一定是想借監視我之名偷窺女廁所。

是的,一定是。

我在路過秦淮的身邊時輕輕拍了他的肩膀:“騷年,這個年代,女廁所沒什麼好看的,你要是真想看,我幫你問問這醫院收不收清潔工。”

秦淮聞言,眼睛裡開始“嗖嗖嗖”的向我飛出好幾把鋒利的刀子。

我見狀,立馬就撒開小腳丫子開心的跑走了。

那是當然了,秦漠的狀況我一點都不清楚,我那一腳下去,他是障礙了還是報廢了,我得負責到底啊!

這樣的話,我就有理由賴在秦漠身邊了呀!

多麼完美的計劃。

額……不過還是不希望有太大的障礙或者報廢吧,畢竟這也影響到了我的後半輩子的切身利益啊。

所以,這到底是好事還是不好呢?

喜憂參半吧。

就這麼一邊喜一邊憂的各佔了一半情緒,我的內心懷着掙扎,懷着罪惡,懷着譴責,懷着竊喜,懷着自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情感充斥着我的胸膛最後混合成了一股濁氣,在我胸腔內微微晃動。

管他廢了還是好了,反正我就是要他。

做好了思想準備之後,我推開了秦漠的病房門,看着秦漠正半躺在病牀上玩着平板。

他的還是穿的早上見他時的那一條黑色西褲,沒有換成病號服,所以他現在還是一身商務裝扮卻隨意的坐在了潔白的病牀上,完全不像個病人,倒像是個來醫院裡體驗生活的人。

秦漠的兩條勻稱的長腿隨意的交疊着放在病牀上,鞋子也沒有脫,就放在牀沿邊上。我不自覺的立馬變成了“盯襠貓”,眼睛不跟着我的心靈一起,而是眼睛他自己滑向了秦漠的兩腿交疊的那個三角形的地方。

也就是小秦漠住的地方。

我一推開門秦漠就看到我了,當然,也看到了我的“關切”的眼神。

他立馬就很警覺的,動作十分之快的抓過被子蓋住了腰部以下的部位。

防我就跟放賊一樣,你褲子襠裡的那玩意兒我能給你偷了還是咋滴!就這麼怕我看見!

反正已經都被秦漠看到了我的冒着狼光的眼睛了,還不如大方一點呢。

我朝秦漠的病牀邊撲過去一邊哀嚎得像是剛剛變成寡婦一樣:“秦漠啊!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你就原諒我這一回鬼迷心竅吧!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從此以後你的後半生我就包了,絕對不會放棄你的!我會照顧好你陪着你的我……!”

我趴在秦漠的胸口處,嗚嗚咽咽的半天沒哭出來一滴眼淚,氣的我狠狠地揪住了秦漠的衣服。

而秦漠則一動不動的任我在他身上胡鬧,十分冷靜,甚至是冷漠。

感情我這鬧半天了都是我一個人在自嗨,他話都沒有說一句。

我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緩緩擡頭,拿出了我最爲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私底下對着鏡子練習了幾十遍的表情對着秦漠悽然一笑:“你放心,無論你怎樣,我都愛你……漠……”

尤其是最後那一個“漠”,我叫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把自己給感動的渾身震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自己都被自己噁心到了。

頭頂上傳來期末幽深又冷靜的話語:“真的?”這兩個字中,蘊含了一種淡淡的疑問。

我被他這麼一問,如果我以前學的語文沒錯的話,那這就應該表明了我和秦漠還有門!我激動得內心就像是忽然竄起來了好幾個沖天炮一樣的火熱於絢爛,我開心得瞬間就從期末胸前爬起來了在他面前坐好,看着他睿智又深邃的眼睛,目光堅定:“我拿我畫的你那八十多張人體畫起誓,我剛剛說的我會對你不離不棄,是真的。”

“哪怕我後半輩子不舉生不了孩子你也不會離開我?”秦漠一把握住我的手,眉眼間充斥着一種叫做“渴望”的東西。

這句話中的七個字,給我大白天的讓我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晴天霹靂。

我已經狂暴到沒有腦子去思考後續處理辦法了,我激動的一把睜開秦漠雙手的緊握,開始不管不顧的就去拉秦漠的褲子拉鍊。

一邊拉一邊哀嚎:“嗚嗚嗚我後悔了我不該使那麼大的勁嗚嗚嗚快給我看看!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然而秦漠在此刻就表現得像個貞潔烈女一樣,死死的揪住了他的褲腰帶,同時也手忙腳亂的來把我推開,但是我此刻心內的那股由多重複雜情感匯成的濁氣在不斷驅使着我勇往直前。

但是秦漠比我更厲害,他直接一擡腿蹬腳就把我給踹下了病牀。

“咚”的一聲,我感覺我的屁股已經開花了,開成了一朵漂亮的菊花。

這一摔,病房內瞬間安靜了。

空氣也凝結成了點點滴滴的真實與坦誠。

我們在這一瞬間,呼吸困難。

四周忽然變得一片白茫茫,就連秦漠的漆黑深邃如潭水的眸子也開始泛出白色的光。

秦漠忽然問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呢?”

他看着我,眼中的潭水一片安寧,窗外的風呼呼的吹動着窗簾,卻吹不皺他眼睛裡那一汪潭水。秦漠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溫和,就是一種疑問的語氣,十分沉着冷靜,就好像真的是問我一個很不理解的問題。

“上你,壓你,辦了你。太陽你。”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無比認真,無比鎮定。

秦漠歪了歪頭,居高臨下的看着還坐在地上的我:“那上完我之後呢?還要你怎麼樣我呢?”

說到這裡我立馬就來了興致,一把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拍着屁股上的灰,興致勃勃的眉飛色舞的給秦漠說着:“我跟你說啊完事以後以後,到時候我們兩肯定都餓了是不是,我前天還去了一家新來的川菜館,他們家的那個水煮肉片超級好吃!還有秦淮的那個餐廳換廚子了,有幾款新菜品特別棒,我跟你說哦……”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漠不耐煩的打斷了:“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覺得,你的未來裡,我扮演什麼角色?”

“我媳婦兒?我相公?”他不耐煩的表情讓我有點慌亂,我不禁輕輕的說出了兩個比較保險的詞,希望他不要生氣。

別人家都是老公哄着小公舉的老婆,而我,卻是在悲催的哄着有公主病的未來老公。

“那白懿樑呢?白懿樑怎麼辦?”秦漠再度出聲問我。

不可能。

“我是你抓回來給白懿樑送過去的,你說怎麼辦?”

“你說,我要聽你說。”秦漠看着我,他眼睛裡的潭水開始在蠢蠢欲動。

“退婚,我一定會退婚,只不過現在還不行……你等等我,很快的,很快的就好不好……”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話越說越沒有底氣。

“等到什麼時候呢?等到盧川實業垮臺那一天?”

他怎麼知道我和秦致遠的約定!

我就像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子卻拒不承認錯誤的孩子一樣,擡頭看着秦漠,毫不畏懼的迎上了他的目光:“你怎麼知道。”

“萬一你的婚退不了怎麼辦。”他的聲音冰冷至極,病房內的空調溫度也開的很低,導致我的後背陣陣發冷。

“那我就把你敲暈了,帶你私奔。”我咧開嘴笑,想要讓他看到我毫不在乎的笑。

我想讓他看到我的灑脫與忠誠,他卻自動的看到了我的不負責任。

秦漠沒說什麼,而是把手中的平板電腦扔到了牀邊,眉頭緊鎖。

我撿起來一看,是一張我和白懿樑在某個餐廳一起吃飯的照片。

我忽然就不說話了,放下了平板電腦,不知道秦漠是什麼意思。

“還有呢,繼續看。”秦漠命令着我。

我又撿起了平板電腦,翻看着照片。

監控照,在我的畫廊內,白懿樑一隻手攬在我的肩膀。

遊樂園內我在看着白懿樑放聲大笑,而白懿樑則臉色蒼白。

還有那場大雨,白懿樑緊緊把我抱在懷裡,小小的陽傘都被放在了我的頭頂。

……

很多。

都是我和白懿樑在一起的照片。

最後一張,是我單人的照片。我在手錶專櫃上挑選着手錶,頭髮被撩到了耳後,露出了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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