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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八十五:交流?

乍見之歡八十五:交流?

“那蕭卓說你和一個外國妞卿卿我我是怎麼回事?”

對於我這個如同一根刺深深紮在我心裡的問題,秦漠並沒有給予我正面的回答,而是用行動作出了正面迴應。

秦漠深深的凝視着我,雙手緊緊掰着我的肩膀,雙眼像是要透過我的眼睛把我的內裡給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會害羞,或者被秦漠看得一個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就動手把秦漠的褲子給撕了的,可是現在,我的腦海裡竟然一點也沒有這些猥瑣念頭。

怎麼我越接近秦漠反而越來越清心寡慾了呢?

我有點費解。

秦漠一動不動的看着我,他的目光就像是有溫度一樣,灼傷得我的鼻子都有點微微發燙了。

要不我稍稍扒一下他的襯衣來意思意思一下?

正當我靜悄悄的伸出手來打算推開秦漠的時候,秦漠卻忽然緊緊的把我摟進懷中。

他結實的身軀緊緊覆蓋着我的身體,把我嚴實的揉進了他的懷抱中,沒有一絲的縫隙。

“秦漠啊,”我嘆了口氣,“你別以爲你出賣個色相,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我頓了頓,在秦漠的懷裡悶悶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清楚了,我就在你的小秦漠上綁橡皮筋,橡膠的那種。”

然而秦漠好像並沒有被我的威脅給嚇得立馬就跪在地上讓我原諒他,並且把事實給和盤托出。

可是事實又是什麼呢?

我想象中的事實是什麼樣的呢?

最重要的是,真實的事實是什麼樣的呢?

我沒有去暗中調查,一旦我去查了,我知道,那我和秦漠就永遠都走不到可以坦誠的那一步。

衣服脫光葡萄乾對陣紅豆的坦誠不叫坦誠,那就坦蕩。

事實上,有的時候精神的坦蕩還不如肉體的坦蕩呢!

猜疑來猜疑去的實在太累,只有愛一個人不累。

秦漠一口咬上了我的耳朵,力度不大不小的啃咬,絲毫沒有情侶間的親暱,儼然就是把我的耳朵當做了滷味店裡買來的豬順風。

我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在心底盤算着要怎樣把秦漠給從我身上扒下來纔不會讓秦漠咬下來我的耳朵。

後來我才知道,秦漠這麼做只是爲了讓我聽的更清楚。

“沒有,從來沒有,沒有什麼女主人,這本來就是我買來給你度假的……那只是個設計師而已……”

秦漠的聲音越說越小,是小孩子稍稍的爲大人做了一件小事情,最後一臉忐忑的坦白時的可愛模樣。

雖然秦漠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他的喘息聲甚至比他的聲音還要大。

他的氣息不穩,手也不穩,否則就不會從我的肩膀而滑到了我的腰上。

失策啊失策啊!先不說第一次是在喝得爛醉的情況下被他給反撲倒了,現在我就剩掐秦漠屁股這唯一的一個愛好與特長難道也要被他給剝奪了?

果然,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古人誠不欺我也。

秦漠都敢反套路我了,我也不甘示弱。

我想要主宰,我不想再像過去十八年一樣的被他牽着鼻子走。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總是要壓秦漠一頭。

這是我行走江湖的唯一支撐也是我的初心。

尤其是在牀上。

我甚至都還沒有問清楚這個房子裡的甲醛散發光沒有,秦漠就開始猴急的抱起我朝臥室走去。

這一次我沒有按照我在yellow色片片裡學到的那些套路來,而是堅持自我。

“什麼設計師,漂亮嗎?”秦漠公主抱抱着我親吻着我的額頭還有下巴朝着臥室跌跌撞撞的走去。

“那這房子怎麼辦,退給秦淮還是怎麼?”對於我的小氣問題,秦漠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把我平放在牀上,開始迫不及待的研究着我的睡衣。

秦漠整個人站在那裡就是我的紅牛,又何提他此刻像個愣頭青一般的扯着我的衣服。

大保健偉哥也比不上他現在的動作。

看來秦漠真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我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場暴風驟雨中。

內達華州的天氣溼冷,我的雞皮疙瘩掉個不停。

假若秦漠能給我一點點的火花,我就可以使之炸裂,從此熊熊燃起,吞噬天地。

我的頭髮在雪白的牀上開出了一朵妖豔的花,如果仔細看,還能在秦漠的瞳孔裡找到。

我們交換了一會兒口水,秦漠不知道摔在一邊的手機開始歡快的響起來。

然而秦漠根本看都不看,專心致志的趴在我的身上吃我的豆腐。

我推也推不動秦漠,只好把手機拿過來按了接聽放在秦漠的耳朵邊。

秦漠在抗拒着手機,生怕公司裡有什麼事情再找他,於是有點稍稍躲開手機,還要專心吃豆腐。

我看着秦漠這個樣子很好玩,於是生了逗弄秦漠的心思。

他越是躲,我就越把手機放在他耳邊,終於,秦漠好像生氣了。擡頭睜着猩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

秦漠竟然在我心不在焉的時候進去了!招呼都不打一個!

最重要的是!我竟然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再一次被秦漠給上了!

說好的我上他呢!

我又被反套路了!

我又被壓了!

我家的小歡歡和小秦漠開始了交流,並且兩人還在進行着更加深入的探索與慰問。

隨着秦漠的顛簸,我手上的手機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胡亂的伸手在牀上摸索着手機,卻被秦漠一個深吻給懲罰不夠專心。

像是天邊有一層黑暗的雲翳裡面包裹着七彩的霞光,秦漠帶着我在雲層外面徘徊。

烏雲在我眼前佈滿,隱隱有霞光露出,引導着我弓起身子去攫取更多。

我被秦漠所帶來的激盪給震顫得欲罷不能,不得抽身離開。

好在我還存留了最後一絲理智,還在記掛着剛纔打來的那個手機。

要是對方沒掛的話,那豈不是讓別人都給聽去了我和秦漠的現場直播啊?

現在這年頭人家夫妻直播造人還能收入不菲呢,我這免費讓人聽,我得損失不少啊!

心疼銀子的我想去把電話給掛了,不讓別人佔我一分一毫的便宜。

小氣,沒毛病。

可是手已經被秦漠給治住了,他還在不管不顧的親吻着我的身體。

“秦漠……!”

我剛想喊一聲他讓他找一下手機把手機掛掉,秦漠一口咬上了我的肩膀,太過用力的在上面留下了牙印:“小騙子,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你了嗎,怎麼現在還不樂意。”

“……喜歡!輕點兒!疼!”

我已經被他粗暴的動作給帶的聲音全都破碎成了不是句子的調調。我也分不清是什麼。

“小騙子……”

有的狂暴會讓人有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慰,而秦漠的現在這樣輕緩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折磨。

我想起了偉大的大禹。事實上,他的老婆更偉大。

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百爪撓心的應該是他老婆,他老婆要是忍住了沒有爬牆,那纔是真人才。

秦漠現在也是老在我門口徘徊,惹得我想問問他是不是突發性的障礙了。

大多數時候我都能控制住自己不亂說話的,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情況發生。

可是我現在被秦漠帶的七葷八素的,腦袋裡一片漿糊,說什麼了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不是突然障礙了,怎麼半天不進來?”

話音剛落,秦漠的身子停頓了一秒鐘。

我心底“咯噔”一下。

完了,戳到他痛處了。

他不會家暴我吧。

結果秦漠真的家暴我了,差點就讓我死在了牀上。

我被秦漠整得兩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嘴眼歪斜,還要被他強迫着回答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都快要被秦漠給整得吐了的時候,我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那在我胸口中重如泰山的三個字。

“我愛你。”

秦漠臉上的汗滴落在我的發間,立馬就消失不見。

像是一瞬間綻放的煙火,不是那樣的細水長流,只需要那一秒鐘的燦爛。

這三個字如果我每天在他耳朵邊說着他肯定會厭煩。

但是我只說了簡單的幾次而已,我相信秦漠會銘記在心裡。

經久不息。

或許他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像我這樣熱烈的說愛他;

或許有過很多年女人說愛他,但是從來沒有女人願意像我這樣要和他同歸於盡。

秦漠的眸子緊緊盯着我,鎖定着我,他眼中深深的湖底囚禁着我的靈魂:“告訴我,你愛誰。”

他像是一個引人走向圈索的鬼魅,引我走入他的圈套。

“你傻了嗎?”我揪着秦漠的耳朵:“我愛你啊,秦漠,我愛秦漠啊。”

不是有多麼的富有感情,而是十分認真。

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我想讓他知道,這是真的。

秦漠親親我的嘴角:“再說一遍,我喜歡聽。”

“秦漠秦漠秦漠我愛你愛你愛你不止昨天今天明天后天大後天等你老的變成地中海了我也愛你!”

這總行了吧。

我很無奈。

秦漠再次親了親我的嘴角,心情愉悅:“goodgirl。”

說完,慢條斯理的從枕頭下把手機拿出來,眼神裡都是狡黠:“聽見了吧,我們很忙,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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