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睡覺那就是真的睡覺。
可以睡到很成功的錯過飯點兒。
通過三四天的近距離接觸,我發現,徐永生睡覺的方式就和我不一樣,他睡覺就一定要找漂亮妹子給他講睡前故事才能睡得着。
我以爲,像徐永生這個年紀了不是應該更加清心寡慾注重養生了嗎?怎麼還要找妹子?
今晚徐永生估計是吃了王八燉鱉,一連叫了兩個妹子。
我蹲在樓梯拐彎處看着徐永生左擁右抱兩個妹子進了他的臥室,不禁暗暗羨慕。
按照秦漠那個老醋罐,我要這樣,他得打的我叫爸爸
看着那個小臉長髮妹子,我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折服,蹲在徐永生的臥室外面,聽起了牆腳。
很多時候聽別人的牆角也不代表我就是一個猥瑣的妹子,還有可能,我純粹,就是無聊了而已。
我蹲在徐永生的房門外,看着腳下地毯的花紋,耳朵裡聽着裡面激烈的戰況,不得不感嘆一句,果然還是要多鍛鍊啊。
看徐永生那精壯的身板兒,一看就很威武雄壯,到七十歲還能金槍不倒的那種地步。
到最後我實在等得無聊了,又沒有手機平板等給我解悶,我只好一邊默默的摳着牆壁上的牆紙,一邊跟着房間裡火熱的節奏跟着默數起來。
蹲在外面也聽了一個多小時了,我發現徐永生這個人毫無章法。
根本就搞不清楚他是喜歡九淺一深還是三淺一深,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個比較有規律的節奏。
全部都是亂的。
這對於強迫症來說,是很難受的。
對於我這個聽牆角的人來說,更難受。
當然不是因爲某種不可描述的原因,而是因爲,我的腿,實在是麻了。
可是我又不敢輕易離開,因爲我害怕他們會隨時出來,會讓我錯過了這個最佳時機。
沒辦法只好繼續等着。
好走啊徐永生有個習慣,不會留女人在這房子裡過夜,反正他不會親自送女人回去,他只會讓那幾個女人在晚上自己回去。
憑藉着想要回家再次見到秦漠的強大意志力,我還是十分能撐的,活生生的再聽了一個半小時的牆角。
還是沒能摸清楚徐永生的節奏。
等到外面月光閒閒散散的從窗戶外照射進客廳裡的時候,裡面才休戰。
看來回頭我還得好好的和徐永生提個意見,讓他把他的房間牆壁的隔音效果做好一點,否則以後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豈不是糟糕了?
我緩緩站起身子,聽着裡面的人偃旗息鼓正在修整的時候,我則慢慢的活動好筋骨做好準備。
裡面的長頭髮那個妹子估計是徐永生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都會在裡面磨蹭很久纔出來,而另一個,不管是誰,一般則會先出來。
不管了,就她了。
事實證明,越努力還是會越幸運的。
當我一手刀砍倒了先出來的那個雖然擁有漂亮臉蛋卻毫無辨識度的美女時,我就知道,我今晚在這兒蹲了一晚上,終於會有成果的。
俗話說好女不過百,我手上的這個美女,應該是個好女人。
只是走上了被徐永生凌虐的歪路而已。
我把她拖回了我睡得那個小雜物間,先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和我的衣服對換了一下,最後再把她用撕碎的被單給捆得嚴嚴實實的,塞住了嘴。
我像她一樣,放下了我的長髮,濃密的長髮掩去了我大半張臉蛋,在這濃密的月色裡,沒人會仔細看我的。
我憑藉着回來時的記憶,摸索着找到去大門的路。
或許只要我出去了,其他的,管他呢。
我總能再想到辦法的。
只是沒想到,我一出門,在大門的門口邊有一個人影。
我原先還以爲是守衛的僱傭兵,等走進了,才發覺,有哪個僱傭兵長得這麼娘?
她斜靠在粗糙的牆壁上的綽約身影,在斑駁的月影下顯得十分的窈窕,與,落寞。
我面不改色的從她身邊走過,卻聽得她幽幽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你要逃,我可管不着,但是,我一起帶來的小姐妹,你可得給我交出來。”
我假裝沒有聽見,心驚膽寒的快步離開。
她出乎我意料的沒有繼續同我糾纏不休,而是冷笑了一聲,從鼻子裡帶出一句不屑的笑。
我見她沒有惡意,不禁放慢了腳步,讓她行至我前方。
直到她的柳腰飄搖着行至我前方時,我把聲音壓得極低:“對不起,您那個小姐妹安安全的還在徐永生的房子裡,我只想跟您一起混出去,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害怕......”聲音越說越小,我也不知道是有幾分真害怕幾分的示弱。
她沒說話,聲音清亮,卻又在月色和探照燈中如此涼薄:“混出去?你行嗎?”
滿滿當當的都是嘲諷。
我還以爲她這是威脅,直到我們走到出營地的關卡時,我傻眼了。
只見徐永生的老相好伸出白嫩修長如蔥尖的手指,緩慢又撩人的一寸一寸的撩起高開叉旗袍,露出了她白嫩似凝脂的大腿。那外側上四方的一個小塊兒,儼然一個紋身的模樣。
在月色下,那確實是很像紋身,待我看仔細了,那分明是一個印章的模樣。
守門的僱傭兵都是大塊頭,粗俗又暴躁,聲音說話基本是靠吼,但是徐永生的那個老相好竟然和他幾句當地方言話就逗得他哈哈爽朗大笑。
他們兩個一邊調笑,查證的那個僱傭兵還是不是的撫摸着徐永生的老相好的腰和屁股。
我心裡撲通直跳。
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果然,帶他們二人調笑完了以後,徐永生的老相好轉頭朝我嫵媚一笑,風姿綽約:“你的通行證呢?”
糟了。
我在心裡狂呼,我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
我爲什麼不把那個女孩子抓起來小小審問一番再跑出來啊!
但我還是很鎮定的回答:“我不是和她一起的,徐大哥讓我送她出來的。”
說完,輕輕的撩了一下那條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就要轉身跑路。
但我還沒有跑出去三步路,就被一把衝鋒槍攔住了去路。
天要亡我。
果然,徐永生不是個什麼好人,他女人也不是個省心的,既然這麼陰我。
一點也不光明磊落。
早在別墅門口和我攤牌說不行不就可以了?爲什麼非要把我騙到這裡來。
我詛咒你姨媽不走。
果然,查證的僱傭兵用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這個小妞很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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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三秒,開始求饒:“我不是外面的人,徐大哥把我帶回來的,我只是送她出來而已。”
很快,我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還有僱傭兵警惕的眼神。
一瞬間,我的心彷彿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又一下子墜落到腹腔中了一樣。
大起大落,宛如一把重錘敲打在胸口。
我們就這麼僵持着。
有人在給匆匆打着電話。
僵持了一分鐘以後,在那邊電話通完以後,一個僱傭兵再拿槍對着我的這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結果他還是一臉懷疑的樣子。
後來還是徐永生的那個相好出來打圓場,說了幾句我也聽不懂的話,和持槍的僱傭兵說了幾句話,再看着他狐疑的眼神點了點頭,持槍的那個僱傭兵這才把槍放下。
她看着我,眼神都是輕蔑,卻又是別樣的風情:“愣着幹嘛呀,我還有一個小姐妹呢,你也得給我送出來,哪怕是喝醉了,你也得給我背出來,徐大哥不喜歡女人留宿,聽見沒。”
尤其是最後一個字,得意又張揚。
這一刻,我之前對她的怨恨,有了那麼一丟丟的改觀了。
要不還是詛咒她每次姨媽來半個月好了。
我挺直了腰板回頭,朝回走去。
身後邊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無所謂了,小命都差點沒有了。還計較那麼多幹嘛。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去那棟小樓房的路,等到我回去的時候,很不巧的是,我竟然遇到了徐永生。
他就站在門口,冷冷的看着我。
“怎麼忽然穿的像個雞。”他冷硬着嗓子問我。
“天天穿軍裝,偶爾也想換換口味。”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樓了。
等我回房間了,我把那個女孩子給拖出來,果然,在她白嫩的胸口有一枚印章字樣。
我暗暗記下了圖案。
趕忙把她解開了,換下衣服,把她悄咪咪的扔進了二樓的公共洗手間。
做完了這一切,我才偷偷摸摸的回了小雜物間。
在雜物間,我找到了一個比較適合刻印章的小木頭底座。
畢竟我還是個美術專業的學生,刻個印章也不是什麼難事。
難就難在,下一次機會啊。
也不知道徐永生什麼時候又會搞三飛。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又等到了一個機會。
這一次,他更猛,帶了四個妹子回來。
我更加興奮的發現,裡面有一個妹子和我一樣查不到身高,而且還是長直髮。
於是我早早就又往自己胸前搗鼓了一個通行證印章,事實上這是徐永生的情趣。
第二次,我又開始蹲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