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早早就又往自己胸前搗鼓了一個通行證印章,事實上這是徐永生的情趣。
第二次,我又開始蹲牆角了。
四個妹子啊,這徐永生也不怕死牀上。
我以爲他會在四個妹子的肚皮上早早繳械了,結果他倒好,不僅沒有大打折扣,反而大有越戰越勇之勢。
要不是窗外有人,我估計他們五個能毫不剋制的叫得屋頂都掀翻了。
看着徐永生夜御四女的架勢,我原本想用最懶的也是效率最低的一個方法——就是等他精*盡人亡翻白眼嗝屁了再回去。
後來想想,搞不好徐永生還沒死,我就得因爲思念秦漠過度而浴火焚身了自己倒先玩兒完了,這個方法,實在是風險太大。
還是自己主動出擊吧。
抱着這樣的“時不待我”的勇猛決心,我繼續蹲起了牆腳。
四個人。
整整四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妹子,根本就不符合這裡的環境,竟然也甘心和徐永生這樣的老男人一起玩。
這一次,蹲到了腿麻了好久,幾乎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時間,房間裡面終於熄火停戰了。
就在我暗暗掏出了寬膠帶的時候,裡面竟然又響起了新一輪的嗨聲,聽得我無比冒火。
是不是耍我呢?
絕望與孤獨。
我又不能衝進去拎着徐永生的脖子對他怒吼道:“起開!老子要你身下的這個女人和我換衣服好掩護我逃出去!”
能嗎?
我不敢啊。
我等得腿都快痠麻的時候,終於,裡面的聲音微微小了一點,我估摸着是徐永生還在奮戰,已經有姑娘退下了戰場了。
終於,在一聲又像哭又像笑的喊聲以後,我興奮得瞌睡蟲在一瞬間就跑了,立馬手握着寬膠布就站起來了。
側身緊貼着牆壁站好。
果不其然,裡面徐永生事情還沒有結束,已經有姑娘退下了戰場要趕下一個場子了。
出來的那個女孩子我都還沒有看清楚她的面相我就動作快準狠的拿膠布緊緊捆上她的嘴不讓她說一句話。
她也不是軟柿子任我揉搓,但是我那一圈圈的膠帶也不是豆腐渣做的,纏繞了兩三圈她就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從喉嚨口裡“嗚嗚嗯嗯”
的說出一些反抗與問候我爸媽的句子。
我害怕裡面的人會聽到,算了,還是簡單點乾脆點。
手起刀落一個砍在她的脖子處,她沒有立馬暈過去,而是已經暈的站不穩了。
在我想舉起手來給她第二下的時候,又想起來,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
於是還是把她的嘴多纏了幾圈,把她拖去了我的雜物間。
雜物間裡灰塵飛舞,毫無光芒可言,但是我還是能夠把扒人家衣服這種事情做得得心應手。
換好了她的衣服,竟然是一件騷裡騷氣的高領襯衫和一步裙。
難道今天徐永生今天玩得是辦公室play?
算了,無所謂了。
我換上了她的衣服,學着她的樣子把頭髮給披散下來,想了想,把胸前的扣子解下了兩顆,露出了一點點的溝和鎖骨,又解下了她的項鍊耳環等東西佩戴到自己身上。
做好了這一切,我又摸摸她身上的口袋,很令我失望——竟然一分錢也沒有。
臨走的時候我還不甘心的折回去了脫下了她的鞋子,果不其然,鞋底竟然藏了五張帶有味道的紅票子。
我一邊在心底暗暗的告訴自己:“我是好孩子,這錢是我問你借的,我以後會還的。”一邊馬不停蹄的跑出了樓房。
一路快步來到陣營門口,立馬就有守衛的士兵圍了上來了。
他們端着槍圍着我,嘴角都閃着涎水打量着我,有人和我說着我聽不懂的當地語言,我也假裝聽得懂的,像上次那個徐永生的老相好一樣,更加大膽更加風情搖曳的輕輕拉開了我的襯衣,露出了那枚帶有曖昧氣息的原本應該端端正正的蓋在紙張上的印章。
黑色的印章印在我雪白的皮膚上,竟然帶有一種別樣的魅惑。
我甚至已經做好了會被他掐屁股吃豆腐的準備了,結果細細查看我印章的那個人,竟然在偷看了我的淺淺的溝溝以後,竟然又毫不廢話的舉起了槍對着我。
嚇得我一臉懵的舉起了雙手。
怎麼又失敗了呢?
我頭疼。
本着不能坐以待斃的原則,我試探着說:“我是新來的,被家人賣來這裡的,所以你們可能沒有見過我......”
“好了,別演戲了。”身後傳來一陣冷酷的聲音,嚇得我腿抖了兩抖。
我一秒一停頓的轉身,扭得脖子“咔咔”直響。
一轉身,看見徐永生穿的一件軍綠色的背心站在我後面,我傻眼了。
“你不是還有三個還沒有送上天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鎮定自若的講話有的時候也是需要十分強大的內心的。
“搖錢樹都跑了,我們還哪有心思玩。”徐永生像是有點不適應外面探照燈的光芒,不禁眯了眯眼。
他把眼睛眯起一條縫兒的時候更嚇人。
因爲這樣我是完全摸不準他的情緒的。
反正這也是我第二次被抓到偷摸着換別人衣服逃跑的,於其摳摳搜搜的不承認,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認了,還能保留一點面子。
“我這纔剛剛撩衣服呢,你怎麼就知道是我。”我鎮定的望着徐永生,挑了挑眉。事實上心底可是十分不滿的。
“因爲你穿得像個雞。”徐永生眼底滿滿的都是不屑:“要麼就正大光明一點,你已經打傷我好幾個人了,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徐永生對我放狠話,我卻一點也不怕。
“你敢打斷我的腿,我就敢折斷你的小永生。”我朝徐永生比了箇中指,很自覺地一溜煙的原路跑回去了。
等我回去時,路上遇到了一個披着寬鬆迷彩服哭得妝都花了的姑娘,看得我十分不忍。
於是我跑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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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逃跑伴隨着被徐永生抓回來的結果以失敗告終,於是我開始安心的做起一隻米蟲起來。
除了每天日常和徐永生打打嘴炮,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不堪寂寞的逮着那些長得不錯的小兵哥哥調戲他們了。
有時候我會追着年齡小的像個瘋子一樣的非要檢驗他們是否有胸肌,直到把他們逗得羞得滿臉通紅纔算完;有時候我也會興致上來了,就和那些有邪火沒處撒的青壯年的未婚筒子們科普一下走後門的無與倫比的銷魂滋味,講得一羣人開始騷動,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當然徐永生的老巢裡也不乏很多對徐永生抱有崇拜跟隨之心的人,並且,大有人在。
於是我就開始給他們普及這種感情是絕對純粹的,並且試圖昇華他們對徐永生的這種崇拜追隨追隨之情,並且給他們舉了很多例子。譬如霍光與馮子都,再譬如樑冀與秦宮,又譬如桓溫與郄超,還給他們普及了什麼叫攻,什麼叫受。
末了,我還鼓勵他們,勇敢的去愛吧!
果然,過了幾天我發現,卻是有那麼一羣人看着徐永生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看得我都心裡直發毛。
最令我震撼的就是,某天,徐永生就和他的一個心腹在客廳裡聊天,正遇上我下樓找水喝,他的那個心腹,竟然眼中飽含柔情的擡手對徐永生說:“生,你這裡有一根白頭髮,讓我......”
“來爲你拔去”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就被徐永生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給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末了徐永生竟然還頗爲萌萌噠的說了一句話:“你再騷擾我,別怪我廢了你。”
笑的我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目睹了這場鬧劇的我,就成了惱羞成怒的徐永生的發火對象。
他氣沖沖的朝我走過來,連拖帶拽的把我鎖進了二樓的,就是以前我所那兩個肉體治療師的衛生間,活活鎖了我一下午才把我放出來。
沒想到,把我放出來後,徐永生竟然屈服了。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鬱郁的抽着煙,眉頭緊鎖的似乎在想什麼。
我則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翻看着徐永生私藏的那些性感女郎的雜誌,時不時的遇到了幾個好看的還會指給徐永生看看,和他分享一下。
但是大多時候都是我自己在自娛自樂,徐永生看都不看一眼。
這讓我恍然大悟。
我第二次逃出去的時候,還故意把印章蓋在了胸口往上的地方,仔細想想,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徐永生會叫像我這樣胸小的姑娘嗎?當然不會。
鬱悶。
美人計用錯了地方和時機啊。當我好不容易在雜誌的邊角落翻到了一個男模的半裸照片時,我興奮的眼睛直冒綠光。
我一邊擦着哈喇子一邊歪歪着他的美好的年輕肉體,耳邊徐永生冷漠的聲音像是平底一個沖天炮炸到了我的耳朵邊。
驚得我半天回不過神來。
我聽見他說:“趙之歡,我送你回去吧。”
“什麼?”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甚至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說真的?”我再次確認了一下。
徐永生掐掉了手裡的煙:“別得意的太早,我沒說要送你去找秦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