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呵呵,開什麼玩笑,他怎麼會等我?”阮初不以爲意地反問道,她壓根就不相信帝柏繁會像門房說的那樣子,焦急地等待自己。
“你自己回去看看吧。”門房說着,扶着阮初往裡面走。
帝柏繁不確定自己的威脅,會不會讓阮初回來。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阮初,就準備再出去看一看,結果就看到了門房扶着阮初正上樓。
“先生,太太回來了。”門房說道。
帝柏繁沒有答話,而是站在樓梯口,憤怒地看着阮初。
阮初看了一眼帝柏繁,對於他的憤怒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門房有點兒尷尬,要不要此時離開,可是阮初走路搖搖晃晃的,恐怕自己不扶着她,她自己上不了樓。
想把她交給帝柏繁,可是帝柏繁站在那裡,根本沒有過來扶一把的意思。
“太太,您站穩了。”到了帝柏繁的身邊,門房提醒着,然後鬆開阮初,轉身離開,心裡爲阮初捏了一把冷汗。
阮初看都沒有看帝柏繁一眼,繼續往前走,準備回臥室。可是剛一擡腳,就被臺階給絆倒了。
說時遲那時快,帝柏繁眼疾手快,彎腰扶住了阮初。
可是當聞到阮初身上那股濃濃的酒味的時候,臉上的怒意更加明顯了。
帝柏繁不想在這裡發作,是擔心吵醒了大家,於是將阮初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主臥。
阮初也樂的悠哉,有人抱着,總比自己走路要強。
進入臥室,帝柏繁反腳踢上門,並沒有把阮初放在牀上,而是直接丟在了沙發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大有“審問”的意思。
“你去哪裡了?”帝柏繁質問道。
“不管你的事情。”阮初爲所謂的說着,趴在沙發上,此時的她,酒意和睏意上來,只想好好地睡覺。
“跟誰一起喝酒?”帝柏繁繼續問道。
“朋友。”阮初閉着眼睛回答道。
“男的,女的。”帝柏繁繃着臉繼續問。
阮初沒有立馬回答,她想了一下,袁媛是女的,陸晨風是男的,該怎麼回答。
可是阮初的猶豫,讓帝柏繁更加懷疑了。
他走過去,捏住阮初的下巴,逼迫她睜開眼睛擡起頭看着自己,又問道:“怎麼?不敢說了嗎?”
阮初疼的皺起了眉頭,看着帝柏繁,還是有些模糊的。
“有什麼不敢說的,男的,女的。”阮初先說了男的,然後又改口說女的,很有改“口供”的嫌疑呀。
“到底男的女的?”帝柏繁又逼問道,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些,疼的阮初直掉眼淚。
“管你什麼事情?你放開,你個神經病!”阮初不耐煩地罵道。
帝柏繁對眼前這不知悔改的女人,真的是忍耐到了極點了。
自己給了她機會解釋,可是她不珍惜。
“我看你是醉的不輕。”帝柏繁說着,又把阮初抱起來,直接走進浴室,然後把她放進浴缸裡面,打開水龍頭,往她的頭上身上澆水,讓她好好地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