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氣嘛,誰能擋他!”向陽爲難,解釋了下。
鄒念沒生氣,就算阮聿堯來了,也不是餓狼來吃人,其實沒什麼可怕的。但鄒念心裡很清楚,他會管此事的。
“繳費?”護士擡眼,一副瞧不起人的摸樣。
“繳——”向陽兇惡回頭。
護士冷笑,低頭工作碎碎念:“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靠男人在供母親的醫藥費麼。現在被甩了,交不上來了,呵呵……”
向陽耳尖,聽見了。
踩着高跟鞋走過去,把手中的名牌包用力砸在服務檯上:“剛纔嘀咕什麼,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
向陽挑眉:“不敢說了?你囂張啊,狗眼看人低!”
“行了。”鄒念拉開向陽,拿過向陽的皮包。這人要是喝醉了,千萬別惹,惹了就沒完沒了的被她欺負的份兒。
“什麼行了!我看不行——”向陽張牙舞爪的,被觸怒了,滿身酒氣的叫吼着:“服務人員你可以態度不好,但前提是我們對你態度不好!我們說什麼了你就囂張?背後念人隱私,你打哪兒聽人說的,小心我告你!我還要投訴,投訴到道歉爲止!”
**轉着手中的筆,顯然沒當一回事:“這是醫院,請您注意素質。”
“你個欠揍的小……”向陽的罵聲中,護士接了一個電話,眉頭皺的越來越深,臉色也不好,連忙說道:“好,知道了,嗯……”
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鄒念,看了一眼向陽,就去安排工作了。
鄒唸的手機響了。
母親被護士重新推進病房,護工換成了兩個,這些服務事項醫院全部負責,一次性繳了一年的費用,家屬對護工不滿意可以投訴,也可以隨意要求換人。因此,鄒念上樓看母親時,醫院的**各個低眉順眼了。
跟母親說了幾句話,解釋了住院費的來源,怕母親亂想,她說自己沒跟蘇正東吵架,對這段婚姻很滿意,不後悔。母親的疑慮消除了,鄒念鬆了口氣,可是她走出醫院時,真的,提起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來了,給母親繳了一年的費用。鄒念不敢說拒絕,怕聲音太大,恐怕母親會聽見什麼失望。
一個人爲另一個人付出,都會帶有目吧?
鄒念不知道如何償還。
醫院門口,停着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司機打開車門,站立一旁。
“我先回去了。”向陽醉醺醺的囑咐鄒念:“他今晚是和他父親一起參加飯局的,聽說了你的事,扔下他父親和一羣長輩,老闆車來此,可見你重要。”
鄒念:“……”
向陽上了出租車。
鄒念看了一眼車內的男人,阮聿堯一身黑色西裝,正式嚴峻,深沉冷冽,鄒念忐忑的走了過去,。
上了車,司機恭敬的彎身打招呼,關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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