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本是大喜事,對我而言卻是大悲,我的新郎叫章季惟,錦江城出了名的高富帥,卻是個瞎子!
爲了錢嗎?並不是,只是爲了贖罪!因爲他的眼睛會變瞎,是坐我的車而出了車禍。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瞎的人是我,至少不用揹負道德的譴責,可偏偏是他!
“方香香,爲什麼偏偏是你?我的新娘,本該叫趙清愉!”
婚房內,章季惟看不到,卻聞得到香味,手指撫到婚牀上擺放的一大堆玫瑰,猛抓一把,憤然一撒,鮮紅的花瓣正好落到我身上,卻不是祝福,而是諷刺,
“清愉最愛紅色,火紅的玫瑰和裙子,最能襯托她的嬌豔,這一切本該屬於她,卻被你奪走!”
其實我和表姐的感情一直不錯,她出事我也很難過,可是章季惟總是這樣貶低我,令我很難堪,忍不住小聲反駁了一句,
“有本事別娶啊!”
就是這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章季惟臉色頓變,冷眼似雪,憤怒如火!
意識到危險,剛想逃命,他突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看不到他就胡亂觸探,撫上我匈口,又順勢而上,狠狠的掐住我脖頸!眼神無法與我碰撞,卻冒着火星,恨意連綿,快要將我灼燒,
“爲什麼娶你,你心裡沒數?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清愉的表妹,替她出嫁,嫁進來也不是做少奶奶,而是我的專屬護工!”
他那扼住我脖子的手力道太大,任我怎麼抓打他都不鬆手!疼痛交織着委屈,快要窒息的我沒骨氣的溼了眼眶,哭出聲來,
“別想用你的眼淚征服我!”冷臉警告了一句,章季惟猛然甩開我的手,命令我去備水給他洗澡。
猛咳了幾聲,揉了揉痠疼的手腕,我抹了把眼淚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看着鏡子,我還是很想哭,
突然就結婚了,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雖然顏值高,但脾氣暴躁得像紅孩兒,隨時會噴火的那種,委屈嗎?我不敢怨天尤人,明知道是自己活該!
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嫁出去就沒有回頭路,我只能忍受着他的暴戾照顧他,等待合適的眼角膜,等待他恢復光明。
等我備好水扶他進去,想起他說我得伺候他,就動手爲他解襯衫鈕釦,解到下襬時,不經意看到了向下延伸的人魚線,他還有腹肌,但不是那種特別誇張堅硬的,而是呼吸間若隱若現,引人遐思的那種,默默數了數,“六塊哎……”
不知道是察覺到我的停頓,還是聽到了我的嘀咕,章季惟那不耐煩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看夠了嗎?要不要摸兩把?”
窘迫的我立即反駁,“只是不好意思給你脫褲子纔會猶豫!”
章季惟眉心微皺,竟然讓我出去。
“不需要我幫忙?”說好的護工呢?居然不讓我伺候洗澡?
只是好奇問了一句,卻又換來他的冷聲揶揄,“吩咐就是命令,只做別問。”
可我擔心被連累,“衛生間路太滑,你看不到萬一摔跤再受傷,又是我的錯,不行,我得守着你!”
“這個洗手間我來過無數次,就算失明也能憑記憶摸到浴缸和水龍頭,出去!”
章季惟明明很討厭我,大好的機會居然不刁難我,這不科學!一想到他剛纔掐我那狠勁兒,我就來火,故意嘲諷,“是不是你的鳥太小,怕我看到笑話你?沒關係,你是我丈夫,大小無所謂,我不會嫌棄。”
我故作真誠,他的臉卻一黑再黑,似乎尊嚴受到了質疑,“大小看不準確,得摸過才知道!”說着擡手碰到我手臂,滑向我的手,拉向他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