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壞了要真空嗎?”我急忙去捂,卻抵不過他的力道,
“不脫也照樣可以!”
饒是章季惟這麼禁浴的男人,黃起來也讓我大跌眼鏡,礙於我一直掙扎,他脫不下來,直接將我內庫狠勁兒的撥至一邊,手指就這麼觸到了花谷,粗暴的探訪從沒爲誰開的幽境,
羞窘交加,我不停的打罵,他一口啃住我脣,不是吻,是真啃,瞬間將柔嫩的脣瓣咬破,鑽心的疼,一直這樣被他壓覆鉗制,我很快感覺到一條沉睡的小龍漸漸甦醒,膨脹!似乎要衝破束縛,游龍潛水!
不甘心被他得逞,情急之下,我擡身往他脖頸咬了一口,吃痛的他這才鬆手,我立馬回身坐好,遮好裙子縮在角落裡,他可真是思想陰暗,“我找他是想給那段感情一個交代,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要不是我中途打岔,你都要跟他走了吧?方香香,我警告你,敢給我戴綠·帽,我就找人輪了你!”
狹窄的車廂裡,他那陰沉狠毒的眼神,似毒蛇一般,將我纏繞到窒息,明知道他說一不二,我也問心無愧,“只是想問清楚而已,不是想背叛你。”
“但是你撒了謊!謊言和背叛,哪個都無法容忍!”
面對他的強勢,我突然想起來閨蜜跟我說的,做人不要太尖銳,適當服軟,才能避免矛盾。爲保小命,我還是裝一下柔弱吧,於是不再跟他死磕,哭啼啼的喊冤,
“你平時對我那麼兇,我沒惹你你都虐待我,我敢跟你明說我去找誰?你會同意讓我去?”
他卻義正言辭,“同不同意是我的問題,說不說實話是你的態度!”
“那我纔來,又摸不準你的脾氣,這次算我的錯,下回記住了,一定不再騙你!”手腕上被他手掌緊攥着的串珠硌得我生疼,連腿也被他壓得痠麻,委屈的我憤然掙扎着,
“很痛,放開我!那手串是表姐送給我的,你別扯散了!”這紫牙烏是之前表姐跟他出去旅遊時買的,當時表姐回國後忙着趕通告,沒空找我,才讓章季惟代送給我,
摩挲着珠串,他肯定有印象,也許是回憶起與表姐的溫暖往事,章季惟那幽冷的眼神漸漸緩和,終是鬆開我手腕,坐正了身子,
“念在你是她妹妹的份兒上,我只饒你這一回,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妻子,不許跟其他男人有任何親密接觸,包括景鎮的勾肩搭背!”
這他都知道?可怕!會場裡一定有人監視我,再報告給他!反正已經說開,我乾脆一次性問清楚,“那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你們認識?那你知不知道安澤這兩年到底出了什麼事?”
小心翼翼的問出這些,我分明看到,他那才轉晴的臉瞬間又陰了,立馬識相打住,“當我沒說!”
回身坐好,我不敢看他,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警示,“一個有丈夫的女人,沒必要去探究前任離開的原因!”
“那人都會有好奇心的嘛!你說清楚,我就不會再問。”
閉了閉眼,他往後仰靠,捏了捏眉心,“所以你是吃硬不吃軟?給一點兒好臉色你就蹬鼻子上臉!”
“這麼兇的人,一定沒朋友!”瞄見他的手緩緩握成拳,我立馬識趣閉嘴!
他越是不肯明說,我越覺得他和安澤之間恩怨深刻,可也只有他逼我的份兒,我是不敢逼問他什麼,只能暫時塵封疑惑。
平靜之後,司機終於放心的進來開車,看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估計已經在腦補一萬字的小黃·文,之後章季惟都陰着臉一言不發,我不確定他這火是否發完,會不會都壓着呢,到家繼續算賬?
忽然就想着,最好出個小狀況,比如車沒油,爆胎啊什麼的,就可以晚點兒回家,也許忍着忍着他就消氣兒了呢?
然而我等來了滂沱大雨,卻沒等來爆胎,車子還是穩穩當當的開進了章家大院!
雨勢太大,司機先撐傘送他進屋,我等着人來接我第二趟,就在我準備伸腳下車時,司機的抱歉聲傳入我耳中,
“少爺說,讓您自己走回去,不許給您撐傘。”
看這狂風驟雨的,我不由打冷顫,雖然距離很短,可我跑回屋也得渾身溼透,“爲什麼?不是已經訓過,怎麼還要刁難我?”果然如我所料,他還在記仇吧?
“說是……懲罰。”見司機面露難色,我也不想爲難他,不過……章季惟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想刁難我,我還不想進屋呢!正好!乾脆連車也不下,管司機要來鑰匙,我將車一鎖,
反正回房也是捱罵睡沙發,還不如睡車裡清淨,至少不用聽他發火!成功躲過一劫,我爲自己的雞汁點贊!
起初雨勢太大,稀里嘩啦拍着車窗的聲音震得我睡不着,可我又不敢把車開車庫,車庫裡那麼安靜,再聯想到恐怖電影裡的一些橋段,我更害怕,還不如聽雨呢!
乾脆就停在別墅旁邊,大門口的燈光讓我多少安了些心,找條薄毯蓋身上,側睡時耳釘墊到臉,我又起身把它摘掉準備放包裡,微光下的藍鑽閃耀着神秘的輝澤,就如同安澤一樣,撲朔迷離,
他不認我,究竟爲什麼?設想着各種原因,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幾次被凍醒,實在找不到厚實的東西,只好蜷縮起來,將就一夜。
睡到後來,昏昏沉沉,似乎有人在喊我,我想應聲,卻發不出聲來,無法動彈,一會兒打冷顫,一會兒又渾身冒火,
迷糊間,感覺好像有人抱起了我,去哪兒?做夢嗎?我也不清楚,再一次昏睡過去……
等我終於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牀上,哎?我明明在車裡啊!誰抱我進來的?更恐怖的是我居然睡在牀上,章季惟不得扒了我的皮!
嚇得我一哆嗦,趕緊爬下牀,發現屋裡沒人,站樓梯口一看,他已經在吃午飯,章家其他人好像都在忙,中午一般都不在。
雖然頭疼,可是五臟廟開始發出抗議聲,我得供奉它啊!於是打算下樓在老虎邊兒上蹭點兒飯,剛拿碗到餐桌邊,章季惟突然發話,
“既然章家的飯不合你口味,以後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瞄了一眼餐桌,我無法理解,“可是飯菜這麼多,我正好吃點兒,不然倒了多可惜!”
而他居然頭也不擡的回我句,“喂狗!”
我不禁在心裡問候他大爺,寧願喂狗都不給我吃,章季惟!你是有多刻薄!
強壓下火氣,我勉強自己保持優雅,微微一笑,“那祝你吃狗糧愉快,我去做人吃的飯!”
剛轉身,不小心碰到他手臂,他一把拽住我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