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來這兒?”明明只是說了幾句話,此刻竟有種被抓姦的感覺,嚇得我說話都打哆嗦!
“來陪你參加所謂的閨蜜婚禮晚宴,本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卻給我一個驚嚇!” 章季惟冷笑,“你一定在可惜,爲什麼我不是個聾子!”
他居然能找到這兒?難道他根本沒回家,而是讓司機跟蹤我?可我被他抓個現行,還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他?
一團亂麻的我正思考着該怎麼解釋,安澤莫名其妙的哼笑,“什麼情況?他是你什麼人?”
我的誰?出乎意料的,章季惟居然壓抑着憤怒沒吭聲,大概是想聽我會怎麼回答。昨天在景鎮面前我沒大方承認,章季惟都認爲我隱婚留退路,今天如果還不說,那就真的有什麼目的了吧?
沒辦法我只好認了,“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也只能這麼定義他,畢竟兩人都沒有感情。
安澤恍然大悟,“也就是說,不是你心上的,所以……你纔來找我?”
低眸看向我時,他的笑容,依舊如紅酒般迷人,可這一刻,我無法沉醉,只有驚慌,因爲他說這話時,特意看了章季惟一眼,以致於讓我生出一種錯覺,好像他並不是因爲我找他而感動,而是故意這麼說,膈應章季惟!
他不是不記得我嗎?不應該儘量撇清關係,免得被人家的丈夫追究責任嗎?爲什麼還特意往自己身上攬?
完了!讓章季惟知道我出來找別的男的,不問青紅皁白,他都得掐死我吧!
死就死吧,已經這樣子,我還能怎樣反駁?的確是我來找安澤,我無可反駁,都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沒想到竟然會臨時反轉!
“誰還沒個前任?安澤,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覬覦!免得輸的時候哭相太醜,貽笑大方!”
什麼鬼?章季惟居然不在乎?沒罵我,還喊我過去他身邊?雖然詫異,我還是不敢忤逆,難爲情的看了安澤一眼,最後還是低着頭不情願地挪着步子走向章季惟。
剛在他身邊立定,瞄了一眼他眼睛,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章季惟明明看不到人,居然知道他是安澤!
聽聲音辨別,只存在於熟悉的人中間吧,難道他們早就認識?不然怎麼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而安澤的冷笑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
“那章總可得把人看好了!別貌合神離,得到了人,卻得不到心,給人放羊都不知道。”
就憑這兩句話,我敢斷定,他們一定認識!怎麼會那麼巧呢?一個前男友,一個丈夫,還是仇敵?
疑惑間,肩膀猛地被人一箍!本來還保持着半人的距離,忽然就被章季惟一把摟進懷裡,要不是撞到他胸膛這堵肉牆,我都該摔倒在地了!
清冽的男性氣息瞬間侵襲,我怔了一瞬,又被肩膀的疼痛給收回了神,就聽他在虛情假意,“第一個只是遺憾,最後一個才惹人羨。深情是空話,終不及陪伴。”
當時我就震驚了!這……這真的是章季惟嗎?這麼文藝簡直受不了!再聯想他在家裡是怎樣虐待我,我真想將他的惡行全部爆出來,啪啪打臉!
然而沒等我反駁,他就轉了身,緊緊握着我的手,心虛的我不敢造次,只好扶他離開,臨走前還忍不住回頭望了安澤一眼,
他也迎上我的視線,勾脣魅笑,霍亂我心!
所以他到底記不記得我,跟章季惟是怎麼認識的?這是個謎,暫時無解,目前我面臨的最大問題時,回去後,章季惟會怎麼收拾我?
本以爲他就算再生氣,也會等回家後再發火,未料剛扶他上車,他就一把將我按在座椅上,翻身狠勁兒壓制住,司機正準備上車,一看這架勢,還以爲他老闆興致突發,立即識趣的關上車門迴避。
任憑我大呼救命也沒人理我,一碰撞上章季惟那兇狠的眼神,我就意識到他想掐我,立馬警告他,
“你要是再對我動粗,我就去警局告你,說你虐待我,跟你離婚!”
冷哼一聲,章季惟眯起了眼睛,狠攥我手腕,不屑嘲諷,“前天怎麼不跟我談骨氣?現在老情·人一回來,你那顆春心就蠢蠢欲動?你去問問警察,背夫偷漢,該不該打!”
這些字眼簡直侮辱人,“你說話放尊重點兒!我只是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哪有偷人?”
“他都說不記得,你還上趕着倒貼,怎麼?還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喚回他的記憶?看來結婚那天我就不該手下留情,現在就要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勾搭別的男人!”
面色頓沉的章季惟立馬去撩我裙子,溫熱的手掌滑過我大褪,驚得我心顫,立馬並緊,不肯打開,大聲抗議着,“放開我,你再這樣我真要告你!”
放肆一笑,章季惟毫不懼怕,“警察來了又怎樣?小紅本砸他臉上,你猜他們還敢不敢管夫妻倆的日常運動?”說着他已探到我裙中,觸到內庫邊緣,兇狠的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