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婚法三章 > 婚法三章 > 

20 老婆被別人抱了

20 老婆被別人抱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安全感悄然而生,同時又開始害怕,哭喪着臉問他,“我會不會得狂犬病啊?”

安澤說沒事,這狗已經打過針,可我還是擔心,被咬的腳不敢踩地上,擡着左腳,用右腳蹦着走,跟在我身邊的安澤驚詫笑笑,

“你以爲自己中了七步斷腸散?還不敢走路?”

“用左腳走路太用力,會流出更多的血,正好大姨媽,我怕失血過多!”

我自認爲很有道理,他卻笑我蠢,“這樣蹦來蹦去,血液流通更快。”

“哈?是嗎?”正在我思考這句話的合理性時,突然感覺自己身子一傾,下一瞬已被人騰空抱起,驚呼一聲後,我不可思議地盯着他,語無倫次,“你你……我……這麼多人,你怎麼敢抱我?”

安澤連一個眼神都不捨得給我,目視前方,大步流星,“人多才敢,問心無愧。”

就這樣,他抱着我,我抱着狗,在衆人詫異驚呼的目送下,往回走着。我一回頭,目光掠過他肩膀,就見大嫂和大姑子面面相覷,樑悅音氣呼呼的瞪着我,羨慕嫉妒恨!

然而她們的反應我已顧不得,這溫暖的一刻,竟讓我生出一種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錯覺,

“奧斯卡是你買的,你出國進修之後,就把它給了我,纔買回來時它是黑毛,過了個把月,竟然返灰了,原來是隻珍貴的灰泰迪。你不想認我,總記得奧斯卡吧,名字還是你取的!”

低頭看了小狗一眼,他平靜無波,“沒印象。”

他的態度,總讓我覺得那是故作冰冷,又忍不住問他,“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說什麼不記得我,根本就是騙人,你到底有什麼隱情,不能跟我相認?”我不是看不清現實,只是想要一個說法,

“安澤,事到如今,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可我就是想要一個答案,一個交待,只要你肯說,我就死心!”

苦苦的糾纏,等來的不是安澤的回答,而是一聲雷霆之怒!

“你們,在敘舊?”

這低而沉的聲音,不是疑問,而是質問,簡直就像噩夢!心虛的我嚇得閉上了眼,掩耳盜鈴的以爲我不去看,他就不會憤怒一樣!可我心裡很清楚,章季惟是瞎子,卻不是聾子!

剛剛那些話被他聽到,我會是哪種死法?

在這尷尬的拐角,我惶恐心虛,而安澤一臉淡定的放我下來,跟他打招呼,“二哥。”

那我應該叫他什麼?二少爺?太疏遠,季惟?太親近!老公?太肉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我乾脆打哈哈,“那什麼……忙完了啊?”

章季惟並不理我,只是若有所指,聲音冰涼,“我似乎,打擾了你們的深刻談話?”

覺察到他渾身散發着危險的信號,爲了避免回房後被他掐死,又怕他說我不聽我不聽,我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澄清,

“這事兒可以解釋的!我的泰迪懟了你的阿拉,阿拉發怒開始攻擊泰迪,我當然要救泰迪,結果被你的阿拉咬傷了腳,不能走路,於是三少爺抱我回來,就這麼簡單,大家都可以作證!”

這時候大嫂和大姑子她們都走了過來,大家有目共睹,紛紛點頭,樑悅音大概不希望我跟安澤有任何牽扯,並沒有當衆拆穿我們認識的事實,默不作聲。

我才鬆了口氣,就聽章季惟的警告聲響起,“阿拉不是我的,是安澤的,管好你的泰迪,別到處發·情亂懟,再讓我發現一回,就扔出去!”

這不是爲難我嗎?泰日天一天不懟什麼它就心發慌,我怎麼管的住嘛!正想反駁,忽然一個激靈,意識到他似乎並不是在說泰迪,而是指桑罵槐!意在提醒我,不要勾·引安澤,如果再揪扯不清,就把我掃地出門!

看來他果真聽到了,但礙於人多,不好明說,就暗示,而安澤似乎也聽出了話外音,回敬一句,

“我家大王對泰迪這種小東西不感興趣,被咬過一次,它總該長記性,下次看到大王,記得繞道走!”

不是在說我懷裡的狗嗎?爲什麼安澤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兩兄弟一個德性,想吵架還不明着來,拐彎抹角的諷刺我,讓我離他遠點兒!

既然那麼不待見我,剛纔又爲什麼要救我,還抱我,大可以不管我啊!正憤憤不平時,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安澤是故意抱我,拿我來氣章季惟?

可也不對啊!章季惟只能聽到我們說話,看不到動作,這個假設似乎不成立,那安澤一邊說不認識我,一邊又時不時的關心我到底是爲什麼?隱情?還是陰謀?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