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總會這樣,該堅持的時候沒有堅持自己的觀點,等到事態嚴重才後悔莫及,可惜已經太晚,沒有補救的機會。
迷茫的日子,整天都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這一天,大嫂突然喊我,說是換了個髮型,但是不會做造型,現在有急事趕着出門,沒空去美髮店,讓我幫她打理一下。
雖然大嫂這個人我不喜歡,但她跟景潔又不一樣,屬於那種說完就又忘了的,說白了她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結了婚還是比較孩子氣,說話口無遮攔,
典型的有口無心直腸子,她是見誰不好都想說兩句,不止是我,包括景潔,有時候她也會懟,這種人,你跟她計較,都會覺得拉低自己的智商,
想明白後我也不惱她,舉手之勞就答應了,辭職之後,我的工具全部帶了回來,應了聲我就回房去拿吹風機和滾梳。
花了二十分鐘纔給她吹好卷,她很滿意,直誇我手藝好,又遞給我一瓶精油,說是在哪家名品店買的進口貨,讓我幫她塗在頭髮上。
我就笑了,這個牌子很難買到正品,屬於美髮界四大品牌之一,真假我最清楚,她被人坑了還不自知,不過做人還是不能太耿直,這種話,說了她也不會感激我,只會覺得難堪,我還是裝糊塗比較好,
滴了幾滴在手心,實在太香了!再次驗證了我的猜測,根本不可能是正品,當我搓開給她塗抹揉抓捲髮時,忽然覺得腦袋很昏沉,渾身無力,想說話也發不出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我還來不及思考,意識已經漸漸模糊……恍惚間,好像被人抱走,是誰?
當我終於醒來,困難的睜開眼,竟然發現自己躺在被窩裡,身邊有個男人正果着上身坐在牀頭看手機,這情形讓我頓感驚喜!
章季惟回來了嗎?難道他出院了?燈光太刺眼,我一時沒適應,等我眯着眼仔細一看,竟被嚇一大跳!這個男人,不是章季惟!居然是……安澤!
怎麼可能是他?驚嚇掀被子一看,我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睡衣,而他只穿了內庫,我們就這麼……睡在一張牀?
“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緊張受驚,我不斷質問,而他毫不在意,放下手機,偏過頭,目光輕掠,笑容裡有一絲心滿意足,
“感念你的等待,這是報答。”
“我不需要!”我要的是感情,而不是身子!既然他不能迴應,我也就此放棄,不再奢望,憤怒坐起身,我必須問清楚這些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塗了個精油,我就突然暈倒,難道那精油有問題?大嫂害我,還是她也是被利用?跟着我就出現在安澤牀上!
這太詭異!現在所有的矛盾都指向安澤!我真不敢相信,會是他在做手腳,
“是你迷暈我?你到底想怎樣?”爲了得到我?似乎不像,因爲我能感覺到,身上很正常,沒感覺到疼痛不適,應該沒有被碰過,可我的衣服明顯被換,他也果着上身啊!
他的目的,我想不通,而他也沒打算爲我解惑,只是笑笑的看着我,“章季惟死了正好,你做做樣子,守兩天寡,再嫁給我。”
清晰的聲音,薄情的笑容,真讓我懷疑他是另一個人!“你在胡說什麼?他是你二哥啊!”
下一刻,安澤忽然傾身,溫熱的身子壓覆着我,緊攥我手腕,輕佻一笑,“活兒怎麼樣?要是剛纔不滿足,那就繼續,保證讓你浴仙浴死!”
沒了感情的眼中只有算計,他究竟想怎樣?驢頭不對馬嘴,簡直瘋了!剛想罵他,門“哐”得一聲被踢開,怒不可遏的聲音在這房間中轟然而炸,
“想改嫁?也得等我死了再說!”
驚擡頭,我才發現這震耳欲聾的指責聲來自於門口那個橫眉怒目的男人!緊盯着我們,鋒利如刀的眼神像凌遲一樣,一刀刀刮在我身上!
怎麼會是他?天知道我有多麼期待他醒來,可是此刻真的見到他,竟是這樣尷尬的情形,令我緊張羞愧又無地自容,更多的是驚詫,“你……你不是在重症監護室嗎?”
而且他的眼神也不對!敏銳得根本不像一個瞎子!種種疑惑鋪天蓋地的砸向我,壓得我無法喘·息!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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