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緊繃起來,被他這一記突如其來的深頂弄得聲音都帶了哭腔。
身體微微顫抖痙.攣,停不下來。
慕晏辰頂弄了幾秒鐘,被她的緊緻激得大腦一片空白,等到那股致命的快慰流竄過去才緩慢地開始動,由慢至快的速度是磨人的,期間瀾溪終於能夠睜開被淚水打溼的眸子凝視這一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伸手輕輕觸摸他精緻的輪廓,慕晏辰卻容不得她有半點分心,薄脣冷淡地抿着,俯首攫獲住她的紅脣,勾出她的小舌兇狠地嘬了一下,瀾溪渾身一顫,纖細的皓腕已經被他按在身側,衝撞變得激烈起來。
濃重而寒冽的深夜,被這樣火熱的激情點燃,燒得空氣裡都滿是情.欲的味道。
瀾溪已經來不及思考,就瞬間被他捲入驚濤駭浪的佔有與掠奪中!
她不明白,明明在白天已經耗盡精力的男人,爲什麼幾個小時之後又會變得如此精力充沛。在被翻轉過來的時候身上淋漓的汗水已經弄溼了*單,他的一記深度的刺入讓她再次抑制不住地痙.攣起來,雙腿想要合攏卻被他的膝分開,長指火熱地在教合處挑.逗着,擊潰她每一分清醒的神經,薄脣吞吐着她被吻得晶亮柔嫩的耳垂,下一瞬在她頸後兇狠地烙下一記嫣紅新鮮的深色吻痕!
瀾溪抽搐着顫抖起來,嗚咽着揪緊了*單!
慕晏辰卻不知饜足,冷冽的深眸裡凝聚着四年來刻入骨髓的思念,動作愈發激烈孟浪,撈起她一條瑩潤的腿掛在臂彎,他猛然沉入貫穿的衝撞竟讓她感覺到了深入刺痛般的快慰!那快慰嚇到了她,想要拒絕卻又被瘋狂席捲而來的尖酸感征服,口中的*一聲比一聲更抑制不住。這樣強硬被撐開到極致的感覺讓她害怕,慕晏辰輕輕扳過她的小臉來吻住她的脣,像是魅惑的撫慰般,身下的力道與速度卻不減半分,反而愈發激烈!
深入的折磨,點了一把晴欲燃燒的火!
他快要將她燃盡。
最後的衝刺裡一下下都用盡全力,整根沒入,瀾溪已經哭叫到嗓子微啞,慕晏辰眸子裡碾過幾縷緊繃的猩紅血絲,身體裡的獸性涌出,扣緊她柔軟的髮絲在她耳邊低喃着誘哄,將她的腿彎推到不可思議的角度深深撞進去!
溼膩的教合處一片yin靡的狼藉,瀾溪在他最後瘋一般的狂野衝刺中被迫挺直了腰,一聲帶着哭腔的尖叫伴隨着他最後一記兇狠的沒入結束!他死死扣緊她爆發出來,瀾溪終於在滿身汗水淋漓的溼熱和晴欲翻涌的巔峰昏厥過去。
她的意識也在昏厥中漸次潰散,再也想不起明日清晨無法換洗衣服的事情。
慕晏辰在她身上伏了很久才緩慢擡眸。
凝視着她昏厥過去的恬靜睡顏,他輕柔地將她擁在懷裡,俯首抵住她的額,在激情的餘韻中回想起她剛剛說的那句,“慕晏辰,我還是愛你”。
這個字,彷彿無論她說多少次,他還是會激動,還是會那麼那麼想聽。
薄脣覆上她被汗水打溼的瑩潤耳廓,他低啞道:“……我也愛你,寶貝。”
瀾溪在迷濛中聽到什麼想要醒來,卻怎樣都無法真的清醒,身上的重量壓得她難受,卻感覺背上一輕她被翻轉過來帶入一個滾燙火熱的懷抱,炙熱的掌心順着她的脊背往上撫摸着,親暱教纏,被封住的紅脣裡滿是熟悉的味道,他吻她那麼重,勒她那麼緊,像是要將她吃到肚子裡,與她融爲一體。
瀾溪頓時覺得,安心。
輕微的掙扎也在清淺的昏厥中被化解掉,她任憑自己陷入無盡的黑暗中,也陷入他無邊的溫暖懷抱……
***
次日清晨。
喬啓陽醒來的時候,滿眸是亮眼的晨光。
刺痛人眼,他眯着用手擋了擋,睜開的眸子裡滿是寒冽的光。
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雜亂的旁事,緩和了一下身體終於有力氣,翻身起來隨意從行李箱裡扯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看到鏡子的時候喬啓陽只有一個切齒的想法——
他媽的。下手還真是重。
嘴角的淤青還在,他伸手摸了摸,凝視着鏡子裡的自己,猛然想到昨晚打電話給瀾溪的時候聽到她說他們在一起,居然就在這麼近的地方,他喬啓陽眼睜睜看着他們在一起。
閉眼,他英眉冷冷蹙着,眸子閃過一絲猩紅的血絲,撩起一碰冰涼的水就往臉上潑。
洗漱完出來就聽到快要沒電的手機在瘋狂作響。
——不管昨天發生什麼,現實總是還要有很多事情去面對。
沒想到接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是宋敏慧的,自家兒子不經同意就隨意跟着員工出差,宋慧敏好不容打通他的電話自然先是一頓臭罵,罵聲裡也有着恨鐵不成鋼的怨念和關切!半晌後宋敏慧舒緩一下口氣,冷聲問道:“這款設計合同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喬啓陽被罵得沒脾氣,揉揉眉心,啞聲沒好氣地說道。
“瀾溪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沒有人向公司報道,我還是自己看新聞看到的,”宋敏慧嗓音嚴肅凝重,“啓陽,我讓你去是代表整個公司去的,如果真的是我們設計師的問題,對方如果要求項目索賠我們竭盡全力,可是如果真的要打官司,公司爲了自己的名譽是不會奉陪她的,你懂嗎?”
這樣大而沉重的打擊,她的廣告公司可遠遠承擔不起,一不小心處理不好她這些年在a市的苦心經營便全部都荒廢了!
“那你什麼意思?”喬啓陽冷笑,“如果這官司打定了,你就先解僱了她讓她以個人名義去跟對方打是嗎?這樣法院結果判下來也不會連累到公司媽你是這個意思吧?”
宋敏慧秀眉蹙起:“啓陽,媽在跟你說公事,你別摻雜自己私人感情進去……”
“我沒什麼私人感情,”他打斷她,冷笑更甚,“我只是覺得不該這樣,她前腳那個案子給你帶來多大的收益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別想踹了她,她沒抄。”
說完喬啓陽就掛斷了電話,扔在了*上。
胸腔裡悶悶的,更多的是痛,喬啓陽埋首在雙臂之間,覺得自己tmd窩囊透了,明明陪在他身邊的不是她,明明是她一刀一刀把他切得渾身是傷,可但凡遇到事情他還是想護着她,生怕她出一點事。
該死。
呆了好長一會喬啓陽才凝神往門外走,卻沒想到一打開酒店房門就遇到慕晏辰。
他身影挺拔,如那天揍人的時候一樣冷冽,手裡拎着瀾溪的行李,喬啓陽一看就知道瀾溪昨晚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睡,頓時握着門把的手緊了緊,滿是殺氣的目光看着慕晏辰。
威廉從酒店的另一頭走過來。
“慕總,機票已經訂好。”他尊敬地說道。
慕晏辰深邃的眸掃過喬啓陽一眼,淡淡道:“收拾一下回國。”
喬啓陽眼皮跳了跳!
“事情還沒解決,回哪門子國?”他冷眉蹙起。
慕晏辰挺拔的身影卻徑直走過去,冷漠地沒有看他,
倒是威廉勾着脣笑笑,手優雅地插入褲袋中:“喬先生,您的機票時間也是在三小時後,手機不通,我只好當面通知。”
喬啓陽蹙着眉依舊沒有鬆開。
威廉淺笑依舊,待慕晏辰走遠之後才緩聲解釋:“海岸項目的事故責任現在已經處理妥當,而m&r的律師函慕總打算回國再處理,到時候開庭也許會在國內開。”
“妥當?”他勾了勾嘴角,冷冽如冰,“怎麼妥當?”
威廉挑眉:“事故出問題,責任人當然要負責。”
責任人。
“你是說顏苜冉?”喬啓陽眉蹙得更緊。
威廉點點頭。
一絲寒冽的亮光從他優雅的金絲眼鏡邊框上閃過,柔光四溢,威廉低低的嗓音宛若流水般流淌:“本次事故責任跟慕小姐的設計責任無關,是由自然天氣的不可抗力作用造成,而項目總負責人卻沒有將此重要的因素考慮進去,當然要負責任——現在顏小姐已經被diglandyork撤去海岸項目經理和區域負責總監的職位……”
最後勾起一抹冷豔的笑容,威廉道:“她停職留薪,滯留在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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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慕晏辰由黛洛瑤同學領養~~~~~(o(∩_∩)o~~~~~就一天,明兒他還素我噠!!!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