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修潔不屑地鄙夷着他道:“孟蘭新,就你那副小身板,頂多你也是個受,當不了攻的。”
誰知道該死的孟蘭新彎腰把她從地上提起,像扔小雞似的,把她扔牀上。
湯修潔很是窩火,手撐牀上欲起來,卻被孟蘭新快一步,欺身把她壓在身下,他只覺得氣血上涌,身下的人,身體好柔軟。
他湊她耳邊道:“我是不是攻,今晚你要不要試試。”
孟蘭新把湯修潔壓在身下,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孟蘭新什麼時候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把自己提了起來。
還記得小時候孟蘭新打不過她,還哭鼻子呢!
此刻的孟蘭新在她眼中,不是男閨蜜,不是朋友,也不是發小,而是個男人,且是個危險的男人。
現在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而孟蘭新說的話又太露骨。
他在說話間似故意把燙人的氣息、灌入她的耳中,耳中似有蚊蟻,癢不可耐,一種莫明的恐慌襲上心間,這種感覺不曾有過,卻是糟糕透了。
怕。
她竟然有些怕這樣的孟蘭新。
心在毫無章法的亂跳,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
伸出手用力去推壓在身上的孟蘭新,厲聲喝斥,以掩飾內心的兵荒馬亂,“死孟蘭新,你發什麼神經!”
誰知孟蘭新順着推力側身坐在湯修潔旁,呵呵直笑,眼睛在她身上直轉悠,還不忘嘲諷道:“修潔,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你不會以爲我要非禮你吧!說實話,你那身材就算在我面前脫光光,我都不會對你有想法。今晚你安心睡吧!我不會碰你的,你也別非禮我哦!”
“賤人,讓你嘴賤!”
竟敢嘲笑她,湯修潔順手抄起牀上的枕頭朝孟蘭新頭上砸去。
……
與孟蘭新領結婚證不過是各取所需罷。
關於孟蘭新喜歡男人這件事,他的父母都知情。爲這事,他的家裡愁得不行,家裡也一直在用各種辦法逼他改變。
孟蘭新也是被家裡逼得受不了,每週都得和心理醫生聊一次天,從學校畢業這一年,總是給他安排各種各樣的相親晏,如今又想直接把他扔部隊進行魔鬼訓練。
爲了不去部隊受訓,爲了躲開家人的逼迫,爲讓他們相信他是正常人。
孟蘭新求湯修潔和他假結婚,騙他家人,讓他們不再擔心他,兩個月後再悄悄辦離婚手續。
湯修潔聽他一說便答應下來了,因爲她也正想用這件事來讓靈珊安心,讓俞仲深死心。
孟蘭新和湯修潔背對而睡,躺在牀上卻怎麼都睡不着。
這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張牀上,整個人都激動得不行,當然最激動的當屬他下半身的小小蘭新,其實在把她壓在身下時,那小小蘭新便似甦醒了般。
他翻了身,長吁一口氣,平躺在牀上,用右手的五指姑娘安撫着。
腦中出現的是把湯修潔壓在身下時,見到的起伏的胸部,還有那白晳脖頸下美麗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