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於袁朦,她的確是有些不喜,對方的那種小心機,還有在上課的時候,對自己丈夫的那種態度,看得出,袁朦並不喜歡丈夫,可是卻懷了孕,嫁給了對方。
而她不喜的,究竟是袁朦的爲人呢,還是有些別的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裡,季蓮心和楚西辭繼續上着課,而袁朦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和楚西辭撘上話,可惜無論她怎麼熱情,效果卻並不顯著,楚西辭壓根把她當成了空氣。
而季蓮心對她的態度,也淡淡的,她想旁敲側擊出一些他們夫妻的訊息,也只是做了一些無用功。
這讓袁朦氣得牙癢癢的。
這天,上完了課,季蓮心去上了洗手間,楚西辭在外面等着,頎長的身影,靠在落地窗邊的牆上,帶着一種慵懶異樣的美感。
袁朦一邊朝着楚西辭走近,一邊在心底驚歎着對方的美,這樣的男人,如果她可以擁有的話,該有多好。
尤其是那張淡漠高傲的臉龐,如果能夠愛她愛得癡狂的話,又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她的心底,深深的渴望着可以征服這樣的男人。
“楚先生,你是在等季姐嗎?”袁朦這是明知故問,她剛纔可是看着季蓮心進了洗手間,這才把握機會走近的。
楚西辭依然是漠視,壓根懶得理會袁朦。
袁朦卻是沒有絲毫氣餒的繼續道,“我很想和楚先生你做個朋友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把你的號碼給我呢?到時候我們可以經常聊聊天啊,也可以找個時間出來見個面,吃個飯什麼。”她這話,已經是一種暗示了。
但是楚西辭還是連看都沒看袁朦一眼。
袁朦乾脆下着狠藥道,“現在季姐的身體狀況,已經完全沒辦法滿足你吧,不過我還可以的,你不想試試嗎?”
楚西辭這下子,視線終於落在了袁朦的身上,不過冰冷的視線,卻讓袁朦心中猛的咯噔了一下,只覺得渾身的寒毛,倏然的豎了起來。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對你這樣的孕婦感興趣,最好馬上給我滾。”楚西辭道。如果不是想着季蓮心的話,恐怕以他的性格,直接一巴掌把這女人給扇飛了。
袁朦的臉頓時漲的通紅,楚西辭的這些話,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諷刺,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就算挺這個大肚子,但是想要勾一引男人,應該也不難。
而且,不是有些有錢男人,就好這一口的嗎?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是用着像看垃圾似的目光在看着她。
袁朦心中怒氣上來,張口就道,“我如果現在在這裡把衣服撕開,大聲說你非禮我,你猜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楚西辭的面色冷然,更加鄙夷的看着袁朦,“你大可以一試。”
“是嗎?就算是季姐看到也無所謂嗎?這樣的話,不如一會兒我再對着季姐哭訴一番好了,看看她到時候會相信誰的話。”袁朦說道,然後成功的看到了楚西辭變了臉色。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威脅我。如果你敢這樣做的話,那麼你會比死人還慘。”楚西辭的聲音,冰冷刺寒,而他周身所散發的那種氣息,讓袁朦突然產生着一種恐懼的感覺,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無比的可怕,可是同時,卻又讓她又了一種快感,至少這個男人還是變臉色了,代表對方怕了。
於是,她繼續開口道,“不過,只要你願意和我聯繫,偶爾大家見個面,互相瞭解的話,我自然不會對季姐說什麼了,你說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更加靠近着楚西辭,伸手想要去碰觸對方的身體。
然而,楚西辭卻只是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眼神中是滿滿的厭惡和冰冷。
袁朦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直接被刺激得做出了她自己其實壓根沒想做的事情——她的雙手猛然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發出了一聲尖叫。
頓時,周圍的人,都朝着這邊望了過來,然後開始聚攏着。
袁朦在做出了這事兒後,激動的情緒褪去,腦子總算是慢慢的清醒過來了。眼前的情景,讓她已經變得騎虎難下了,甚至她的老公李池聽到了聲音,也跑了過來,一見妻子一臉驚恐的樣子,衣服被撕開着,露出了裡面的內一衣,當即上前,脫下了外套,給妻子披上,然後緊張地問道,“這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袁朦這會兒只得硬着頭皮,指着楚西辭,一臉欲泣地道,“老公……剛纔……剛纔楚先生說要我陪陪他,我以爲他是和季姐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所以就想着開導一下他,結果他……他突然動手動腳起來了,我不肯,他就突然……嗚嗚嗚……”
袁朦說着說着,便趴在了丈夫的懷中,狀似委屈的哭了起來。
李池對着楚西辭怒目相視,“楚先生,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一個說法!”而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說法?”楚西辭面色冰冷,“我沒必要給你什麼說法,你最好自己好好問問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袁朦在聽到了楚西辭的話後,身子不由得一縮,心中的懼意更甚。
而李池感覺到妻子身體的顫抖,更是生氣德道,“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你對我妻子動手動腳,還把她的衣服給撕了,這可是明擺着的事實,難道還冤枉你不成了?”
而周圍也有人在紛紛議論着,“真是看不出來,長得那麼帥,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
“哎,之前上課的時候,我還覺得他對她老婆很好呢,結果背過身,卻對其他女人下手。”
“他大概以爲女人都很容易得手吧,睡知道碰到了一個鐵板。”
所有的話,幾乎全是一面倒的譴責着楚西辭。
就在這時,季蓮心從洗手間走出來,只看到不遠處一羣人圍着,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兒似的,而在人羣中,她看到了楚西辭就站在中央,於是她朝着人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