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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層層剝開 補1.13更

196 層層剝開 補1.13更

我張開手臂,“你抱我!”

他真的把我抱了起來。

我摟住他的脖頸,癡癡地看着他,覺得滿心歡喜,“老公……”

“老婆。”他應付似得應了一聲。

“你好帥哦!”

“一般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愛我了……”真令人傷心。

“我又哪不對了?”他問完,說:“來,幫忙刷卡。”

“不正面回答問題就不給你刷。”

“愛你,每天都愛你呢。”他捏了捏我的腿,“乖,咱們回家再說。刷卡。”

我刷了卡。

然後聽到他說:“按電梯,寶貝。”

“去幾樓?”

“十九樓。”

“親十九下。”

“先欠着。”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再搗蛋就咬你了。”

我按了按鍵。

一進家門,韓千樹就把我扔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開始我的脫衣服。

我躺在沙發上,腦子暈暈地看着他忙來忙去,問:“你在幹嘛呀?”

“你身上全是土。”他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來,把手伸出來。”

“我要洗澡。”

“會感冒的。”

“用熱水。”

“熱水也會感冒的。”他摟着我坐起來,說:“你喝醉了。”

原來我喝醉了。

我靠在他懷裡,問:“我喝醉了嗎?”

“嗯。”他還親了親我的頭。

“那我覺得你在親我呢。”

“是啊,但你喝醉了。”他還在笑。

看來我真的喝醉了。

“你嫌棄我喝醉嗎?”

“不嫌棄,坐好。”他鬆開了手,忙碌地把睡裙套到了我頭上,成功地卡住了。

我看不見外面,忍不住笑。

並且聽到他的笑聲,老半天才把我放出來,然後摟住我又親我。

然後他去拿睡衣換,我躺在沙發上摸貓貓的頭。

它嫌棄我,擺着頭跑了。

後來韓千樹回來了,拿着毛巾給我擦了臉,問:“清醒點了嗎?”

“餓了。”

“又餓啊?”他坐下來,摸了摸我的肚子,說:“不能吃了,這麼鼓。”

我過去靠到他懷裡,問:“那餓了怎麼辦?”

“餓了就睡覺。”

“你真的不嫌棄我喝醉了啊?”我好擔憂啊,“連貓貓都嫌棄我。”

“不嫌棄。”他俯下身,使勁地親我的臉,笑眯眯地說:“我哪像嫌棄的?”

“嘿嘿。”

“搗蛋,”他屈起手指,輕輕地敲敲我的頭,“叫你不要喝。”

“爲了解饞嘛……還想嚐嚐茅臺呢。”

“茅臺度數太高了,對你身體不好。”他握着我的手,問:“困了嗎?”

“不困。”我說:“就是頭還暈,還冷。”

“我抱你去牀上暖和着。”他站起身,摟住我,說:“這是凍着了。”

我倆一起躺在被窩裡,滿屋子酒味,髒兮兮的,誰也沒有洗。

我越來越冷,他用腿夾着我的腳,緊緊地摟着我。

我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老公。”

“嗯?”

“喝醉酒的感覺和快死的時候好像。”

他抱緊了我,聲音隱隱綽綽,“別胡思亂想,明天頭疼更像。”

“我好愛你。”

“我也好愛你。”

“嗯……”我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爲,否則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其實我、我一開始挺喜歡他的。”

沒人理我。

不對,不是這個意思。

“你說得對,一開始就滾牀單,關係就變得很奇怪。”這個表達還是令我自己滿意的,比較接近我想表達的意思,“就會產生錯覺,明明不喜歡對方,還是會有好感……也可能會把喜歡對方,當成了只是玩玩而已。”

“嗯。”

“我總想不通那時候對他是什麼感覺,不討厭,也不喜歡,也知道結婚不會幸福……”我磨磨唧唧地,有點忘了摟着我的是什麼人,但這些話我藏了很久,卻沒有人可以說,“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這麼認爲,雖然那時候他挺可愛的,看起來不壞。”

我在隱約中聽到有人說:“即使喜歡過他也沒什麼丟臉。”

“喜歡是一定的。”我一直都知道世上有種感情叫喜歡,“可我不愛他,老爺子跟我說人不會愛上和自己不能溝通的人,即使對方是個好人,也不會愛上。我覺得有道理……”

“你一開始也跟他無法溝通嗎?”

“基本不是一國的,但我挺喜歡他的,覺得他老實,又單純,而且特別窮,肯定不會像finn那樣欺負我。”

他沒有說話。

我在這樣的沉默裡,漸漸清醒了過來,“你喜歡maria嗎?”

“生理上不反感。”

“那你也有和我一樣的感受嗎?”

“什麼感受?”他的聲音靜靜的,感覺有點寂寥。

“喜歡,但是不認爲會發展,不打算髮展成爲愛。僅僅是喜歡,可以接受分手,也可以接受不分手。好像也是一種感情,但完全不強烈。”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差不多。”

我覺得他語氣不對,擡起頭,問:“你生氣啦?”

“沒有。”他摸着我的後頸,看着我,說:“我在想,如果她當時沒有跟我分手,你我現在是不是就沒有結果了?”

“就你的個性來看是這樣的。”我說:“你跟她交往時候還是蠻認真的。”

“我是說,就那時,那樣發展下去,你會徹底習慣他嗎?”

“不會。”這點我很確定,“你知道嗎?現在我有終結後餘生的感覺。”

“嗯。”

“吃飯的時候,我腦子裡面全都是以前的那些事。你說的那個假設感覺太真了,那麼一想完全沒有不合理的地方。他以前告訴過我,說他們家人想殺我。我又想起了這件事……”

“別想了。”他拍着我的背,說:“現在你在我身邊了,至少是安全的。”

“如果他是衝着遺產來,那你說會不會有這種事。lisa已經接到了白刀子,現在已經活了兩年,他說接到白刀子的人不會活過五年。所以……”這個可能性一直在我的腦子裡徘徊,“下一個,輪到nicas。老爺子的遺囑上,只寫了我們兩個人,而且他強調了,除非nicas和我全都死了,遺產纔會輪到finn,然後纔是lisa。”

他沒說話。

“我剛剛一算才發現現在只剩我和nicas了……”我煩躁地捂住了臉,“幸虧你跟我結婚了,真的,千樹,幸虧你跟我結婚了。”

“好了。”他重新摟住了我,柔聲說:“別想這個了,如果那樣他完全可以先殺了nicas,立刻再殺掉你,那時他作爲你的配偶不用你有遺囑就可以繼承。”

“也許他殺不掉nicas。”

“我不相信他們殺不掉他,我想並不需要。”他的頭靠着我的,柔聲說:“況且說到現在都是我的臆測,讓你害怕了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我湊到他懷裡尋求安慰,“你簡直壞。”

他輕拍着我的背,溫和地說:“不管目的如何,現在你都是安全的,音音也在我們身邊,都是好的。”

“你說……”我問:“那天我如果成功地殺了他,會有什麼後果?”

“就他們的律師團來說,至少要判你終身監禁。”

“監獄裡肯定生不如死。”

“是。”

“會被les看上?”

“會。”

“所以應該把繁盛送進監獄去。”

“對。”他笑着說:“問題是現在抓到他也無法判刑。”

“這種時候就特別懷念君主制了。”

“那樣他更容易買通官員決定,除非他惹惱了皇帝。”

“唉……”我無奈極了,“我真的好後悔生音音。可是我沒有別的選擇,他太過分了,我第二恨他的就是這件事。”

“他也給你帶來了很多快樂。”

“還是痛苦多一點,”每次想快樂我都覺得很蒼白,“如果沒有懷音音,咱們那次就一起走了。我真想不通他爲什麼要音音,找個代孕多省事。”

“也許是因爲心裡還是有你吧。”他向來都是很公正的,“從偷資料那件事來看,他還是受你吸引的。”

“呵……”

“要考慮他的目的,就得把這些都算進來,既然不是純功利,下一步就更不好預測,他給我的感覺很不穩定。”他的酒看來已經完全醒了,“無論如何,你明天都記得打給nicas,趁着這段時間最安全,搞清他的目的再看接下來怎麼解套。”

“如果他真是這種目的呢?”我說:“基金會又不是我的,是人家老爺子家裡兩代人的心血。”

“只能跟他談談了,如果僅僅是爲了這個,我可以從別的角度幫助他。”

“如果還有別的呢?”

他笑了起來,開玩笑問:“那就難了,也買兇手殺了他好不好?”

“音音會恨我的。”我知道他不會這麼做的,“況且咱們爲什麼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呢?”

“嗯。”他嘆了口氣,淡淡地說:“好像只能認栽了。”

“如果他的‘別的目的’是要音音回去,那隻要他把林至美給我宰了,我也可以給他。”我說:“音音還藏着他的照片,看來他對他很好。”

“不給,這孩子聰明,如果被他們家引到歪道上去,以後不知道能害死多少人。”韓千樹說:“還是要想辦法讓他進監獄,德國沒有死刑,讓他在裡面呆着,不去作亂就是了。”

碎叫去,剩下的晚上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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