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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傳染病

319 傳染病

我眼看着他就要抱我,忙推他,“你幹嘛?”

“換個房間。”

“不要!”我不明白,“你都可以給我看了,爲什麼不能給音音看?他也是男孩子啊!”

“小聲點。”他已經把我的胳膊繞到他脖子上了,“我這不是有香腸嘛!”

也對哦。

他肯定不希望他兒子發現他的變態,這樣看來這個人還是有廉恥的。

再折騰小胖墩就醒了,我就沒再拒絕,被他扛到了隔壁。

他把我放到牀上,之後去鎖門。

我問:“你爲什麼把香腸放到褲子裡?”

他沒回答,爬上了牀,壓了上來。

我連忙用腳踹住他的胸口,“你幹嘛?”

“給你看香腸。”

“看香腸直接脫褲子就行了。”

他舔了舔嘴脣,神情很古怪,“那樣太直接了。”

“爲什麼不能直接?”

他沒吭聲,捏住了我的下顎,親了下來。

我早就知道茂盛先生的力氣很大,因爲他整天都扛着那個胖墩。

那我就沒有掙扎,反正他只是舔舔我而已。

他舔了一會兒,問:“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

他露出疑惑,手伸了下去。我連忙夾緊腿,“喂!”

他揚起眉。

“你這是性騷擾!是犯罪!”

“對啊。”他笑了,“那你叫人啊。”

叫就叫!

“來……”

被他的嘴堵住了。

我瞬間就開始惱火,比自己想象得更生氣。我拼盡全力得推他,扭他,用我身上能動的每個關節去打他,終於,他停了手,氣喘吁吁得問:“你安靜點不好嗎?”

“不好。”

他懊惱得咬了咬牙,翻身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扶住了額頭。

我很生氣,“你說要帶我來看香腸,爲什麼要性騷擾我?”

他白了我一眼。

我真的快氣炸了,“不管你怎麼說,我跟你現在是離婚狀態。再說性別不同,本來就不能亂摸,你不要覺得我失憶了就可以隨便被你欺負!”

他像一隻肯棒子的老鼠那樣磨着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不確定自己聽清楚了沒有,湊了過去,“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他猛地推開我,坐起身,譁得一下拽開了褲子,“給你看香腸!”

我看了看,“看完了。”

他瞟我一眼,“有什麼感想?”

“很醜。”

“大不大?”

“不大。”這尺寸在香腸界裡算什麼啊!

“喂!”他瞪起眼睛,“你到現在還覺得它是根香腸?”

“我知道不是。”我解釋說:“看着倒像個蘑菇。不過蘑菇不是肉做的。”可能我以前認得吧,但我現在真的不認識它。

見它動來動去的,便用手握住了,正要拔,他又攥住了我的手腕,一臉驚慌,“別!”

他一吼,這物什就跟着抖了抖。

我明白了,“這是你身上的?”

“嗯……”

“肯定很辛苦吧。”真抱歉,我剛剛還以爲他藏了一根香腸,“長在這種地方,去洗手間都不方便。沒去看過醫生嗎?”

他瞧着我,沒說話。

我翻來覆去得看了一遍,說:“裡面有好多血管呢。”

“嗯。”

“不過應該能切吧,平白無故長這麼大個東西,肯定是有問題。而且看起來還醜,人家會以爲你在褲子裡塞了香腸。”

他痛苦得捂住了臉。

真是可憐,我還是要安慰他,摸了摸他的背,輕聲細語地說:“你不要難過,你要去看醫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他放下手,眼睛瞟過來,“你想知道它能幹什麼嗎?”

“不想。”這麼醜肯定不是好東西。

“我想告訴你。”他的表情很可憐,“你聽聽嘛。”

“那你說吧……”

這個醜東西能有什麼用嗎?

“那你先躺下。”他握住了我的手,“乖。”

“我爲什麼要躺下?”

“試試看嘛。”他慘兮兮得說:“感覺很好的。”

“什麼感覺很好?”我開始聽不懂了。

他舔了舔嘴脣,說:“你平時沒有見過吧?”

“記不清了。”

“平時沒有的,現在這樣子是因爲發病了。”

“那你問過醫生嗎?”

“問過了。”他無奈得說:“這是治不好的絕症。”

“切了呢?”

“切不掉嘛,你看這麼多血管,會大出血死的。”

“那醫生說要怎麼辦?”

“我這個病其實已經很久了。你看到上面的小孔沒有?裡面有一種物質,也就是病原體。”他望着我,滿臉試探,“都是你幫我吸出來,它就能暫時好一點。”

“纔不可能。”我又不是認識他,“我吸出來吃掉,那我不是也得病了?”

“不會的。”他的眼睛紅紅的,已經快哭了,“我保證,真的不會。求求你,行行好。”

“那這裡沒有工具能幫你抽出來嗎?”

他扁着嘴巴,說:“那些都太硬了,弄傷它我就很疼。”

“我不要給你吸出來,你找醫生去吸。”我很同情他,但我不打算幫忙,這太危險了,“我怕得病。”

他捂住了臉。

難道是哭了嗎,“很痛苦?”

他點頭。

“那我用手幫你擠出來怎麼樣?”

他立刻鬆了手,用他圓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我,“你可以用腿幫我擠出來……”

“用腿怎麼擠?”

他興奮起來,“夾住就行了。”

“不要。”我好像弄懂了,連忙鬆了手,“你那個病肯定就是你幫別人夾才染上的吧?那我也不要用手了,萬一我手上長一個就完蛋了。”

“你好自私。”他崩潰了,“我可是你老公,一點小忙幫一下能怎樣?”

“我跟你不熟。再說你這不是小忙,萬一是傳染病怎麼辦?你這個人看起來老奸巨猾的,不可信。”

他又捂住了臉,“妍妍……”

“嗯?”

他嘀咕,“我受不了了。”

“你要幹嘛?”

我話音剛落,突然被他按到了牀上,抽出腰帶綁住了我的手。

我連忙踢他,腿又被他按住。他把我的衣服扯了,患處頂在我身上,盯着我,說:“我要自己療傷了。”

“你真是一個無恥的人!”

“不管!我要進去了!”他吼了一句,就要把那噁心的鬼東西放進來。

我連忙掙扎,雖然手腕被皮帶勒得快斷了,但當然是掙扎比較重要,我纔不要染上這種怪病!

人渣終於住了手。我也滿頭大汗,“你真無恥!”

他死死瞪着我,問:“你真的不知道做愛是什麼?”

“我失憶了呀?”

“那你……”真不明白這有什麼可崩潰的,“你知道怎麼生小孩嗎?”

“不知道。要吃種子嗎?”

他正要再開口,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知道!”

說着“咚咚咚”地跑了過來,是小胖墩。

我衣服亂七八糟,不由一陣慌亂,繁盛肯定也怕胖墩發現他的怪病,下得壓到了我身上。我只感覺到一陣劇痛,他把那根棍子扎進我身體裡了!真是人渣!這下我要得病了!

小胖墩已經跑過來了,尖叫,“媽媽你流血了!”

我肯定流血了啊!這還用說嗎!

耳邊傳來繁盛顫抖的聲音,他肯定覺得很羞恥,無法再面對兒子了,“音音,出去。”

“不要!”胖墩很仗義得爬了上來,扯住他的手臂。胖墩那一身肥膘可不是白長的,我也幫忙,繁盛很快就崩潰了,怒吼,“滾出去!”

胖墩咬住了他的手臂。

繁盛則壓緊了我,用手去捏他的下顎。

我手上也痛,他動來動去的,搞得我裡面也很痛,已經沒力氣了。不過我不能辜負小胖墩的期望,使勁得用腿夾住了他的腰,不准他動,一邊喊音音,“乖兒子,給媽媽解開!”

小胖墩立刻掙扎出來,爬過去解開了我手腕上的皮帶。

就在這時,繁盛這個人渣突然狠狠地用那個破玩意兒頂了我兩下。

我痛得大叫,小胖墩連忙一起推他,成功得把他推了下去。

繁盛沒掙扎,拿着被把自己遮了起來,躺在牀上喘氣,胖墩氣壞了,爬過去朝他揮起了拳頭。但他的拳頭太小了,繁盛一隻手就拽住了他的兩隻手腕,胖墩啃他的手,他也不動。

我只能扯住我七零八落的裙子企圖下牀去打電話,這個人渣肯定把病傳染給我了!我要趕緊看醫生!

結果手腕又被繁盛攥住了,他的病暫時沒事了,當然很開心,笑着問胖墩,“音音,什麼是生小孩啊?”

小胖墩嘟起嘴吧,“你打我媽媽!你拿繩子綁着她!”

“爸爸只是想跟她生小孩而已。”

怎麼可以這樣跟孩子撒謊呢,我忙說:“我沒有要跟他生小孩,是你爸爸有病,要把他的病傳染給我!”

音音又燃了,衝繁盛吼,“你爲什麼要把你的病傳染給我媽媽!”

“你媽媽腦子有病。”

我倆異口同聲,“你才腦子有病!”

繁盛立刻用腳踹開身上的被,漲紅了臉吼叫,“那你告訴你媽媽這是什麼!”

小胖墩被他吼得愣了一下,扭頭求救得看向我,“媽媽……”

“別怕。”我過去抱住他,對繁盛說:“你幹嘛拿這種鬼東西嚇唬孩子!”

“他又不是沒有!”繁盛再度看向音音,命令,“告訴她,這是什麼?”

我開始疑惑,敢情這還是遺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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