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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他死了 爲我要瘦大腿加更

321 他死了 爲我要瘦大腿加更

“你可以當成是我說謊,不過聰明人會再觀望一陣子。”他聳聳肩,“但我要復婚,否則就放狗咬你。”

“你真無恥。”

“你以前就總這麼說。”

“我以前怎麼會嫁給你!居然還跟你生孩子!”

“問問你自己囉。”他得意道:“你活該嘛。”

真是氣死我了。

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肩,“好啦,別生氣了。你前幾天還乖乖的,我保證你下次很舒服,欲仙欲死,好不好?”

“反正不要再生小孩了,你不舒服自己用手擠出去吧。”

他不悅起來,嘟着嘴,“你爲我要老婆幹什麼的?”

“不管。”

他的臉湊了過來,“你幫我吸出來也可以。這樣你肯定不疼。”

“很噁心,不要。”

“你以前經常這麼幹的。”

“不可能,你撒謊。”

“真是敗給你了。”他蹙起眉,“那我也親過你的。”

“我不記得了。”

“我說以前。”

“我失憶了。”

他討了個沒趣,閉上了嘴巴。

小胖墩跑出來了,換了一身帥氣的小西裝,打着領結,樣子就像一隻企鵝。

“這小傢伙怎麼這麼胖?”

繁盛板起臉,“喂!”

“怎麼了?這個年齡的小孩子都很瘦啊。”

“你不是失憶了?”

“對啊,我失憶了。”我是失憶又不是傻了,“醫院裡有別的小孩子啊。”

小胖墩扁起了嘴巴,“媽媽我不好看嗎?”

“有點胖。”我對他真的只有友誼,“其他都還好。”

胖墩難過了,垂下了頭。

“兒子最帥了,別聽你媽媽的。”繁盛按了按他的頭,道:“她有病。”

胖墩依舊很難過。

“你纔有病。”我煩躁道:“我說你胖又沒說你醜。再說這種事怪小孩子嗎?肯定是你喂的東西不對,而且他沒有運動嗎?你看他剛吃飯午飯就去睡覺,這麼多天都沒有小朋友跟他玩,他幾歲了?爲什麼不上學?沒有鄰居嗎?我看醫院的小孩們每天都跑來跑去的啊!”

繁盛咬牙切齒,“你不是失憶了嗎!”

“我是失憶了啊!”要我強調多少遍,“但這幾天的事我都記得啊!”

“那你照顧他啊!”他怒吼,“你陪他玩啊!你是他媽啊!你又沒死也沒殘廢,你會玩得那麼多,你陪他了嗎?”

我語結。

這個渣欺負我沒記憶。

場面寂靜了,直到小胖墩開了口,“我媽媽以前每天都陪我玩,姐姐也陪我玩,還有……”他看了看繁盛,小聲說:“有時候爸爸也跟我玩……”

“走吧。”繁盛開了口。

我也正要走,胖墩突然抱住了我的腿,“媽媽……”

我只好站住,“怎麼了?”

“我真的很胖很醜嗎?”

“很胖和很醜不一樣啦。”我說:“你很漂亮。”

他依然很難過,小聲說:“很胖就是很醜。”

“是我錯了,不該那麼說。但媽媽希望你瘦一點,多運動一點,每天都到院子裡出去玩。”他真的太胖了,這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是有點不健康了。

“可是沒有人陪我玩,爸爸說讓我坐在家裡讀書,學鋼琴。”

“你爸爸有病。”我已經堅定地認爲他是一個人渣,一個黑社會的流氓,“我陪你玩。”

“好。”他笑了起來,因爲臉太胖,眼睛都擠沒了。

我忍不住抱住他,想把他抱起來,卻發現他太重了,拉着他的手,跟上了繁盛。

走到門口,那幾條狗又跑來了。

音音跑過去摟住其中一條,拍拍它的頭,轉頭對我說:“媽媽這是我的狗狗,叫大白。”

我忙說:“媽媽怕狗狗。”

“帶大白一起去。”繁盛命令。

“媽媽怕狗狗。”我兒子還是向着我的。

“帶上。”繁盛扭過頭,似笑非笑得瞟了我一眼,“否則媽媽就跑了。”

音音把他那條几乎跟他一邊高的大狗牽上了,並且給它的嘴巴上套了一個網,對我保證道:“媽媽你放心,大白很乖,我拉着它。”

“喔。”有網我感覺還好一些。

上了車,音音和他的大白坐在後面,我坐在前頭。

很快就到了政府大樓。

裡面的人真的問我是不是自願,有沒有被威脅。然而我只能說沒有。

繁盛先簽字,我拿起那些文件,翻了一下,還沒看清最後一頁的附件,繁盛就催促,“快點,我還忙。”

我只好籤了字。

交上去之前,還是快速得重新看了一眼最後一頁。

這樣我跟繁盛就復婚了,真是作孽,我還不怎麼認識他。

回去的路上,繁盛始終陰沉着臉。

音音很開心,不停得喊,“媽媽!”

“嗯?”

“我又有媽媽了!”

“喔。”

“你不高興嗎?”他解開安全帶,把腦袋湊了過來,“媽媽你不喜歡我了。”

“我喜歡。”

“因爲我長得不好看嗎?”

“你長得很可愛。”我說:“對不起,媽媽現在不想說話。”

“音音。”繁盛開了口,“你媽媽有病,她不認識你了。而且你把安全帶繫上。”

“我認識。”我伸手過去,摸摸他的頭,“別聽這個男人胡扯。”

繁盛瞪了我一眼。

又回了那棟房子。

音音把狗放開,自己去把狗鏈和口罩放回去。

繁盛先進了屋,把外套遞給女傭,一邊問:“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沒有。”我知道他爲什麼這樣懷疑,“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韓千樹是我的前夫?”

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很奇怪,我光看到他的名字就覺得很開心。

“反正已經死了。”

“他怎麼死的?”

“不知道。”繁盛冷冷地看着我,說:“你爲什麼好奇?”

“他是我前夫呀。”

“你也知道是前夫啊?”他冷笑,“那就閉嘴不要再提了。”

“我前夫的墓地在那?”

“我告訴你他已經死了!”他瞪起眼睛,“徐妍!你已經失憶了!”

“是,我失憶了。”

“我是說以前的事你不要再想了!以前的人除了我跟音音都跟你沒有關係!況且他已經死了,你明不明白!”

我沒說話,只是覺得眼睛很酸。

繁盛捂了一下額頭,說:“我去抽支菸,你去把臉洗乾淨。”

“我也去抽支菸。”

他白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我跟到門口,他給我發了一支。

我點着香菸,不斷得在心裡想着韓千樹這三個字。它在德語文件裡只是三個拼音,藏在許多單詞中間,可我一眼就發現他了。

我真想知道他是誰?長什麼樣子?我跟他有沒有孩子?如果我告訴他我失憶了,那他會跟我說什麼?還有,他對我很好,還是跟繁盛一樣時冷時熱?

也許我見到他會想起什麼事,可繁盛說他死了。

我並沒有感覺到悲傷,卻總是會流淚。

他對我而言肯定很重要。

因爲我需要第二個人來證明或否定繁盛說的話,包括他是黑社會這一條,聽顏色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正捉摸着,就聽到繁盛的聲音,“傷還疼麼?”

“疼。”

他笑了起來,“我請醫生來。”

“去請。”

他仍是笑,張開了手臂,“那就來讓我抱抱。”

我沒動,他閉了閉眼,“快點,否則不給你請醫生。”

我只好走過去,他抱住了我,握着我的手臂,放到了他背上。

他的心跳很快,抱得我很緊,聲音很小,“妍妍,我真的很愛你。”

強姦我算是愛我嗎?

“我會對你好的。”他的聲音沙啞着,“我保證。”

聽起來就不像是真的。

“什麼都別想了,求求你。”

這天醫生來過之後,給我檢查之後開了藥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上網查了一下,發現做愛之前要性騷擾。

我又搜索了一下“韓千樹”三個拼音,結果電腦突然黑了,跳出一個紅框,裡面寫得是:警告,非法輸入。

我重啓了一下電腦,再搜索徐妍,又是警告。

這麼說我真的是一個殺人犯?那個叫韓千樹的也是?

正想着,音音跑進來一頭栽進了我懷裡,撞得我險些吐血,“媽媽,我要減肥!”

“啊?”

“我們去打撞球吧!”

“什麼是撞球?”

“爸爸說你看到就知道了!”

“他也打嗎?”

“他說他看着。”他使勁搖晃我的手臂,“媽媽,人家太胖了,要減肥啦!”

我倆去了一樓拐角的健身房,看到了撞球桌。

我好像真的認識。

繁盛握着球杆在打,樣子蠻帥的。不過茂盛先生本來就挺帥的,前提是他正常。

音音跑去拿了一根稍短一些的球杆,等繁盛坐到一邊了,才笨笨地撐在桌面上。

看繁盛打,規則應該是打白球,用白球把帶顏色的球打進袋裡,而且要紅和其他顏色相間。

好像我真的會。如果這樣打,的確是要走來走去,當然非常減肥。

音音打了一下,白球空轉,轉頭看看繁盛,又可憐巴巴得看向了我。

我問繁盛,“你不要教他嗎?”

“教過。”他臉上掛着勉強,“學不會。”

“規則是什麼?”

他指向書架,“那裡面有,看你想玩什麼玩法。”

音音說:“媽媽現在打紅色的球。不能碰到別的顏色的球,也不能把白色球打到袋子裡。”

“紅球打哪個都行?”

“嗯。”

那還不簡單?隨便一碰就進去了嘛!

我打進去,問:“現在打什麼?”

“黑色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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