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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拋屍

殺了拋屍

就在玉珍毫不遲疑的揮匕砍下的時候,那有如實質的殺意,終於是讓張氏認清了現實,玉珍是真的想殺她,而不是嚇唬她。

怎麼可以,怎麼能夠,她怎麼能夠被玉珍殺了?玉珍這個賤丫頭怎麼能夠殺了她?這個賤丫頭怎麼會有這樣的膽子,駱安澤那個臭小子到底教了這個賤丫頭什麼,爲何這個賤丫頭會有那麼高深的武力,會什麼會有那麼冷漠的表情,那麼嗜血的殺意。

縱有萬般疑惑,張氏也知道,眼前不是想東想西的時候,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她更不要被一個她從來瞧不上眼的小丫頭砍於刀下。匕首將要落下,爲了活命,張氏已經顧不得許多,她忍住靈魂撕裂的痛,激發了自身少的可憐的靈魂之力。

力量從靈魂激發,朝四肢百骸蔓延,力量灌注,熟悉的感覺,張氏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感覺。力量復甦,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匕首就要觸碰到脖子,張氏輕呵一聲,眼中狠厲爆發,屈起左腿就要狠狠往玉珍腹中撞去,同時右手也快速出擊,精準的對着玉珍的眉心。

那籠罩着淡薄黑霧的拳頭,在玉珍看來邪乎的緊,要是被碰到,似乎不死也會纏,玉珍對於危險的感知向來是敏銳的,雖然只差一點,就能夠砍斷腳下人的脖子,但是她並不想因爲自己的大意疏忽,而造成不必要的傷害,眼前的女人,在之前看來,還只是一個極爲普通的婦人,普通到只能在背後把她推入河裡的方式讓她去死。

但是現在,在遭受到死亡威脅時,眼前醜陋的女人,居然發生驚天鉅變,團頭和膝蓋,居然冒着詭異的似乎能侵蝕心神的黑煙,而上下夾擊,一個大意,她可能陰溝裡翻船,玉珍只得收回毀匕的手臂,整個人凌空翻躍旋轉,屈膝落地。

匕首橫亙在胸前,玉珍一手撐着地,下巴微擡,看着連臉上都開始冒着黑煙,如嗜血惡鬼一般看着自己的女人,她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從女人嗜血的眼中,她清楚的看到了對方要置她於死地的決心,既然對方都沒有想過要放過她,她就更不可能放任一個敵人留在暗處窺視。

廝殺只是一瞬間,玉珍敏捷的朝着女人揮匕,頂着一張醜顏的張氏也牽引着爲數不多的黑煙,勉強的跟玉珍對轟,兩個人下的都是死招,每一攻擊都是朝着對方的弱點而去,當然也有不同的,玉珍是真的想殺也眼前這個居然想殺她的女人,而張氏,雖然也想把玉珍殺了,但是她卻更迫切的想找到破綻,逃遁。

張氏太清楚自己的身體了,她沒有多少的戰力,更堅持不了多久,但是玉珍不同,雖然玉珍才八歲,但是不知道她是跟誰學的,攻擊犀利,招招都是要命的招數,眼神沉穩而嗜血,她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退縮更不膽怯,舉刀相向,淡漠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才八歲的孩子,她錯估了這個不是親生的女兒,她被騙了,別人也被她騙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玉珍居然還懷有那麼強大的武力,那麼堅韌的個性。

張氏確信,玉珍是真的想殺她,要殺她,也能殺了她。她的靈魂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她必須走,儘快,就算沒有引起老祖宗的注意,時間久了,她也堅持不住,遲早會被這個小丫頭斬殺。

張氏心裡百轉千折,面上卻絲毫不顯,眼中的殺氣有如實質,冰冷殘酷的看着玉珍,一次又一次雖然勉強,卻總能從玉珍的攻擊中逃脫,時不時還能反擊一兩下。

玉珍不耐的皺起了眉頭,懷疑自己的實力時不時退不了,明明她已經能夠媲美前世最巔峰的實力,能夠輕易的斬殺五級的變異獸,可是眼前這個只是有些詭異的普通女人,她卻用了好幾分鐘,卻依舊沒有把人給砍了。

擡腿橫掃,右手揮匕橫砍,身體騰空三百六十度旋轉,見攻擊依舊被格擋,玉珍皺眉想了想,左手憑空出現一個瓷瓶,拇指在瓶頸一抹,短小的瓶頸斷裂,玉珍手向下,手中瓷瓶倒轉,灰褐色的粉末從瓷瓶中傾瀉而出,手一揮,粉末全部朝沒有絲毫準備的張氏飄去,刺鼻的氣味在空中飄蕩,張氏只覺得腦子一陣眩暈,“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玉珍早已在瓶頸斷裂時屏住呼吸,看着醜陋的女人暈倒在地,玉珍卻沒有絲毫的高興。

剛剛她撒出去的是駱安澤最新研究的強效迷藥,連她都中過招,沒道理一個知識有些詭異的女人卻逃得過,對於玉珍來說,女人暈倒,理所當然,不過花費了一瓶超級迷藥,才把人放到,玉珍卻是非常的不滿意的,對自己的實力,以及浪費了一瓶高級迷藥。

收起匕首,玉珍小心的朝着女人靠近,卻在五步遠的地方停下,雖然確定女人真的昏迷了,但是想起女人身上冒出來,給人感覺非常不舒服的黑煙,玉珍還是不想冒險,她很想抓住讓女人嚴刑考打,逼問出爲何殺她的原因,最後玉珍卻沉思,憑空又把匕首拿了出來,手一擡一射,匕首精確的插到了昏迷女人的脖子上。

昏迷的女人,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抗,就失去了呼吸,死的不能再死了。看着女人的屍體,玉珍想了想,還是手一揮,把屍體暫時收進了空間,然後漠然的朝着河流上游走去,她準備把那屍體拋到黑山上去。

這裡是劉家橋,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河橋,雖然平時沒有多少人會來,但是地上這般突兀的出現一具屍體,怎麼着,都會引起轟動和恐慌

,都會引起轟動和恐慌,而她作爲唯一一雷打不動,天天都要往這兒經過的人,都逃脫不開詢問,不管是引發慌亂恐慌,還是被帶去問話什麼的,玉珍都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左右那女人都是奔着她來的,她把人殺了,自然要把屍體處理一下的好。

而黑山,是玉珍認爲的,處理屍體最好的地方,那地方可沒有人趕去,到時候把屍體往上面一丟,任誰也不會知道。

因爲惦記着自己已經耽擱了太長的時間,怕安氏擔憂,所以玉珍的速度很快,像一陣風過,不到三分鐘,她就到了黑山腳下,看着一如幾年之前見過,沒有絲毫變化的如墨黑山,玉珍顧忌依舊,卻已經沒有多少的恐懼,只要她不踏進黑霧的範圍,她就是安全的。

沉着臉,手一擡一揮,有什麼東西就被她拋到了黑霧中,卻無聲無息。

沒想到這麼大一具屍體丟進去,居然連一個聲響都沒有發出,真不知道那被黑霧籠罩的地方,究竟是個什麼模樣。玉珍詫異的挑眉,對於自己把人丟進去卻沒有發出聲響,有些詫異,不夠她並沒有想要去追究的**,漠然的走到河邊,洗洗亮白的手,轉身,又如風一般離去。

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玉珍面色如常的到了駱家,先是跟安氏說了一會兒話,解釋自己睡晚了,才玩了那麼多過來之後,就去了駱安澤的藥房,兀自的拿着醫書,跟駱安澤藥櫃的藥草進行對比、確認。

安姨剛剛跟她說,駱安澤因爲臨時有事出去了,讓她隨意。雖然不知道駱安澤去做什麼了,但是這幾年來,駱安澤總要突兀的消失個幾天,玉珍已經習慣了,從一開始的還會好奇他是不是出診去了,到現在,玉珍根本就不會想到駱安澤會去做什麼。

他自做他自己的事兒,她也真就隨意的在藥房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沒有駱安澤在,還少了對方對她的剝削。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她這幾年精神力增強了的緣故,如今她的記憶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通常書裡的只是,只要多看一遍,就能夠清楚的記下,隔天只要複習一遍,之後在多長的時間都不會忘記,對於這般的能力,玉珍是非常的高興的,這樣她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記憶更多的知識。

門被開啓的聲音,打斷了玉珍的思路,轉頭看去,進來的人卻不是她以爲的小胖子,而是安姨說臨時有事的駱安澤,玉珍詫異的挑眉,這一次居然知識消失幾個小時?

看到了玉珍的神情,駱安澤挑眉,道:“怎麼,你很意外?”

“不,哪裡。”玉珍搖頭,“只是沒想到你這次居然不是消失個幾天。”說着玉珍轉身看着櫃子裡的藥材,跟書上的對比起來,確定對其形狀、氣味、味道、紋路都記下,沒有差錯之後,又往拿出下一個藥材開始對比起來。

“呵。”一聲輕笑,就像是在耳邊響起,玉珍猛地後退,歪頭一看,果然某個之前還在櫃檯之外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她身邊,按照之前的距離,幾乎是跟她貼身站着,那一聲輕笑,可不就是在耳邊。

“做什麼?”沒想到駱安澤居然會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玉珍抿脣,很清楚的表示自己的不滿。

駱安澤卻沒有及時的回話,而是閉着眼睛,身體前傾,聳了聳鼻子,似乎在聞着什麼,然後臉上露出了確認的笑容,定定的看着玉珍,“你身上有血腥味兒?”

肯定的語氣,肯定的神情,作爲一個神醫,玉珍從來沒有奢望能夠瞞住駱安澤,不過還是沒有想到,只是短短時間就被發現了,玉珍還是有些詫異的。

挑眉的看向了駱安澤,面色淡然不懼,似乎在說,那又怎麼樣?

“呵。”又是一聲輕笑,駱安澤搖頭,“沒有逼問你的意思,你沒事兒就好。”駱安澤拿出去自己的藥包,準備一天的工作,那姿態似乎真的沒有要尋根究底的意思,不過沒過多久他又擡頭,認真的看着玉珍,道,“要是遇上處理不了的麻煩事兒,可以跟我說。”

玉珍本來已經拿出了藥材,打算駱安澤不管怎麼問,她都不予理會,現聽到駱安澤這般說,歪頭看着對方認真的神情,笑了,也是認真的說道:“我還能處理。”

駱安澤點頭,不在說話,手中的動作卻快了起來,沒一分鐘一份不知名,不知作用的藥份就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被他隨意的裝到了一個嶄新的瓷瓶中,擱置在手邊。

玉珍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無聲的笑了,舉起手中已經翻到一半的書,復又認真的開始比對起來。而就再她又開始動作的時候,駱安澤的手卻頓了一下,眼角瞄了她一眼,然後看向了手邊上的瓷瓶,不知爲何,他的眼中出現一抹嫌棄。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玉珍意外的發現,今天張氏居然還沒有生火做飯,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玉珍可沒有打算去管張氏做什麼,轉身就要回房,卻意外的被便宜爹給叫住了。

“玉珍,知道你娘去哪兒了麼?”劉友華看着也是剛回來的玉珍,雖然知道玉珍早上就去了駱家,中午也沒有回來,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妻子去了哪裡,但是劉友華不知爲何還是問了一聲。

妻子中午就不在家,他雖然意外,但是卻並沒有擔心,左右他自己也是會做飯的,不一定就要等着女人做好飯來吃,想着媳婦可能是被朋友留飯了,他就自己做

他就自己做了午飯吃了,下午依舊去田裡除草,但是晚上回來,迎接他的依舊是緊鎖的院門,清冷的院子。

等了許久還是不見回來,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就不由的有些擔心了,可是他出去問過,去媳婦經常去的人家找過,得到的確實媳婦並未去過他們家的答案,這下他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慌張了,如今問玉珍,也不過是下意識的開口,其實並沒有期待得到消息。

果然,玉珍搖頭。

“爹,娘不在家麼?我也纔剛回來,沒有見到娘啊。”她早上可是比便宜爹還早出的門,那個時候張氏和便宜爹可都是在家的,這個時候問她,她怎麼知道?

玉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兒,於是也沒有深想,見便宜爹聽到自己也不知道張氏去了哪裡有些失望的神情,站在院子裡,也不知道是該走,還是怎麼滴,或許她該去煮水做飯?

劉友華想了想,對玉珍說道:“你娘還沒有回來,天也晚了,你先去做飯,爹出去問問。”

劉友華對於自己的妻子還是很信任的,對於自己的村子,更是信任,所以排除有歹人進村抓走媳婦的可能,也排除媳婦離家出走的可能,他能夠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臨時有事兒出門了,但是沒有來得及告訴他一聲,所以現在不需要那麼着急,他只要去問問看有沒有人看見自己媳婦的行蹤,總能知道些消息的。

玉珍乖巧的點頭,目送他出門,轉身進了廚房。對於張氏是失蹤了還是怎麼滴,玉珍的態度冷漠,絲毫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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