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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的血

玉珍的血

另一邊,雷家,雷曉奇板着臉,隱忍着心裡的怒意,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就那樣揹着手站在房間中央,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什麼話也沒說,但是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卻死死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着,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劉玉香藐視的眼神看着地上跪着的下人,然後看着沒有表情的男人,勾脣一笑,走到雷曉奇身邊,伸手挽住眼前這個讓她無比心動的男人,嬌聲道:“曉奇,你先別生氣,玉蘭那個樣子,肯定不可能走遠,現在不是追究對錯的時候,最主要的要把玉蘭給找回來,這些個偷奸耍滑的,回來再處置也不遲。”

雷曉奇眼光斜了劉玉香一眼,確定她是真的想要抓回劉玉蘭在,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你說的沒錯,還是先找到她再說,你們還不趕緊下去找人,要是人沒找到,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雷曉奇沒有被劉玉香挽着的手,溫柔的替她把散落的發別在而後,因爲嬌羞而低頭的劉玉蓮卻沒有看到,雷曉奇看向她的詭異笑容。

停滯的空氣似乎因爲這一笑而鬆動了,周圍沒有了那令人窒息的壓迫,跪在地上的人,這才渾身顫抖起來,一個個卻更加的貼在了地面,頭砰砰砰的敲擊的響亮,俱都是誠惶誠恐的重複着一句話,“多謝少爺,多謝劉小姐。”

劉玉香伸手,手指虛捂着鼻子,一臉的嫌棄,然後手搖了搖雷曉奇,道:“曉奇,這血腥味兒也太難聞了,咱們還是出去吧。”

此刻的玉香覺得,玉蘭不在了,真的是太好了,雖然她知道,玉蘭是絕對逃不過的雷曉奇的追捕的,但是能讓她離開一段也是很好的。她雖然不知道曉奇爲什麼要玉蘭的血,要她的血來做什麼,這些她都不管,只要不妨礙她跟曉奇在一起。

雷曉奇帶着劉玉香出了房間,站到院中,拉着劉玉香的手,溫柔的目光緊緊的看着她,彷彿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玉蘭身體情況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房間附近都有人駐守,我不是很相信她能夠獨自離開,除非有人把她帶走了,只是到底是誰,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回家去探探。”

劉玉香原本還一心沉醉,聽到這話,神情一頓,歪頭仰視着雷曉奇,疑惑的問,“你是懷疑,家裡那邊?”劉玉香一臉的肯定和不信,搖頭說,“不可能。”不說京城離劉家橋有多遠,就說京城根本就沒有他們劉家的人,最近也沒有聽說那邊有人出來,又怎麼可能到了雷家。把玉蘭給帶走?

“雖然沒有可能,但是也不得不防,而且你也那麼久沒有回去了,最好還是回去一趟,而且你不用擔心,我會陪你一起回去。”雷曉奇當然不會告訴劉玉香,劉家橋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只是一個窮困而偏僻的小山村。

劉家橋到底如何,難道他這個已經領教過那兩老不死的人還會不清楚?要不是時間快到了,加上那個女人又不見了,他是怎麼也不會再踏足劉家村的,因爲太危險了,他不能夠肯定,他要是被發現了,是不是能從那兩個人手中逃脫。

不過這些他並不能說,要是說了,豈不是要暴露了自己?而且這個女人他是有大用處的,可不能讓她發現劉家橋的秘密。

雖然不說明自己是懷疑可能是劉家的修士把劉玉蘭給救走了,但是他知道該怎麼說服她乖乖的聽他的話,也知道要說什麼,這女人才會心甘情願,並且還主動的去做,要是他提出了自己也會去劉家橋,這女人不跟着一起就奇怪了。

果然,一聽他會跟着她一起回去,這女人整個臉都是興奮的。

“曉奇,你也跟着我一起麼?那成,我等會兒就去收拾東西去。”劉玉香哪裡管玉蘭是不是真的回家去了,想到雷曉奇要跟她一起回家,她心裡就有一種,帶着丈夫回孃家的感覺,所以她很興奮,根本就不管其他的。

雷曉奇滿意的看着劉玉香,暗想着,要不是這個女人是極品的體質,他到是很樂意收了這眼裡心裡都是他,爲了他可以不要親人,幾乎沒有可能會背叛他的女人,只是可惜了,這個女人可是要送給大魔的女人,他可不能沾染,等以後他修爲上去了,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不過也幸虧了這個女人,要不是有這個女人在,他想要把劉玉蘭那個女人也騙出來,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劉家橋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跟着外人走的,張家,呵,到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

想到不知道逃到哪裡去的女人,雷曉奇心裡又是一堵,要是那女人真的是被劉家橋的人給帶回去了,那豈不是自己的秘密就要暴露了?說不定他的身份,也會被給挖了出來,想到這裡雷曉奇心裡到是有些沉重。

不過隨後又想象,自己的東西,可都是以那個女人的名義,給送到劉家一個小輩的手中的,那些大能,沒那麼閒的,去關注一個小輩送給小輩的禮物吧?,所以只要沒有看到那些東西,他們就是覺得他有所圖,也絕對不會想到,他的目的是他們守護多年的秘密。

幸好,東西都送回了劉家橋,這三年來的時間應該也足夠了,即使那個女人沒有不見,他也該去看看成果了,要是能成,那個女人到底是走了還是死了,倒也不用再理會,反正經過三年的抽血,那女人的血,質量是越來越差了,即使他給餵養了那麼多好藥,還是跟不

那麼多好藥,還是跟不少。

只是到底還是缺了點,也不知道僅僅是那些夠不夠,劉家橋的守護結界,是他見過最爲厲害的,也不知是誰留下的,可要是不成,他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在拖延下去,到時候讓身邊的女人,引誘幾個劉家人出來也就是了。

這時候,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富貴險中求,反正一早,他也是預料過要承受的危險的,不能因爲有所顧忌就放棄,聽說劉家橋的黑山,近些年來越來越不穩定了,想必那山下的結界也越來越不穩定,那他的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雷曉奇想到每年被他親自要求送到劉家橋,據說是劉玉蘭最要好的姐妹手中的陣引,眼中全是志在必得,他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只要那些陣引都安然的聚集在劉家橋,那麼上面的聯合陣法,就會觸動劉家橋的地下結界,到時候結界出現裂縫,他就能夠通過這個裂縫,到地底深處,有了劉家橋那一片被結界隔離的厚重魔氣,在去往修真界之前,他的修爲一定能夠大增,說不定都能夠順利的突破金丹,乃至元嬰,到時候到了那邊,他還有什麼可畏懼?

雷曉奇越想,眼中越是炙熱,因爲他的眼睛是一直申請的注視着劉玉香,所以現在眼中的炙熱,顯然是被劉玉香誤會了,頓時一臉嬌羞的底下了頭,耳根子一片通紅,不過現在雷曉奇的神思,全部都放在劉家橋那魔修的修煉寶地上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劉玉香的動作。

當然,雷曉奇更加不會想到,他以爲的萬無一失的陣引,卻因爲玉珍珍惜玉蘭所送,所以壓根就沒有放到外界,而是放在了空間裡面,而那所謂的陣引,更是因爲玉珍心裡覺得詭異,所以很是不待機的同時,又擔心玉蘭是不是遇到了危險,所以跟駱安澤提了,然後引出了這些所謂的陣引,還被兩個村的老祖給知曉了。

所以,雷曉奇想要藉着陣引破開劉家橋結界的目的,顯然是不可能達成了。

劉玉香一臉嬌羞的依偎在雷曉奇的懷抱裡,身體曖昧的接觸着,就等着雷曉奇的反應,哪知一直等着,就是不見雷曉奇有所動作,明明那麼炙熱的看着她,怎麼就沒有行動呢?劉玉香心裡十分的懊惱。

因爲雷曉奇別有目的的原因,所以雷曉奇只是跟劉玉香曖昧,一直吊着她,卻從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不過她跟劉玉香說的是,兩人都是修士,爲了不影響修行,有更好的將來,最好還是不要破了元陰和元陽,劉玉香信了,也沒如何。

但其實心裡是非常都不甘願的,畢竟作爲一個女人,她覺得,跟自己愛的男人結合,纔是最完美的,什麼修爲不修爲的,最多努力一些,多花一些時間就好了。

所以雖然,不敢明着勾引,擔心壞了她在雷曉奇眼中的形象,但暗地裡,該少的暗示、曖昧之類,卻一點都不少。只是剛剛,她都以爲雷曉奇是真的想要她了,她都在他身上作弄了一番,可這都多久了,怎麼就沒有反應?

劉玉香一擡頭,迎上的就是雷曉奇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中似乎還帶着一絲的嘲弄?她以爲自己看錯了,仔細一瞧,這不是,還真就看錯了,曉奇怎麼會那麼看着自己呢?劉玉香看着雷曉奇眼中的深情,那一如既往的除了她,似乎再也容不下別人的眼睛,劉玉香心裡得意,面上卻羞怯的笑着。

雷曉奇又怎麼會不知道劉玉香心裡的想法,不過是裝作不在意罷了,不過不得不說,看着一個女人,想方設法的想要勾引自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這邊,玉珍絲毫不知道,雷曉奇跟劉玉香已經準備來劉家橋,自把玉蘭送上山谷之後,玉珍跟便宜爹商量之後,也住到了山中,當然每天她都會下山一趟,跟便宜爹他們說說玉蘭的調養情況,和心情狀態。

還有一個最爲讓玉珍困惑的是,自從上一次把那據說真的是裝了玉蘭血漿的瓶子都給了駱安澤之後,駱安澤也不知道是發現了那瓶子有玄機,還是有別的目的,或是單純的迷戀上了研究血液,每天就要放一點她的血,說是拿去製藥,不過卻不讓她看,讓她鬱悶又好奇。

想不給吧,卻又想到那讓她感覺極爲不舒服的血瓶,擔心那瓶子真的有異常,比如說她曾經聽說過的,什麼巫術之流,要真有這樣邪惡的玩意兒,那血又是出自玉蘭,會對玉蘭有不好的影響,於是只能憋屈的讓駱安澤每天都放半碗她的血拿去研究,還生怕半碗血不夠用,主動提出多放一些,只要不傷及根本,她都無所謂,畢竟研究是最爲耗費資源的。

玉珍就擔心,那玩意兒真有什麼邪門的地方,駱安澤卻隱瞞了她,怕誤了時間,所以她也算是非常的拼了,於是她這些天,除了在山谷陪玉蘭說話,就是下山去跟大伯說說玉蘭的近況,阻止大伯母想要去山谷看望玉蘭,以及去駱家,讓駱安澤放血。

再一次被放了半碗血,玉珍看着駱安澤端着碗就要離開,連衣袖都沒有來得及放下,就鉸刀:“誒,我說,你到底研究的怎麼樣了,不會以後天天都要放我血吧,這得什麼時候是個頭?”玉珍不是不捨得那點血,只是想試探駱安澤的話,即使駱安澤不告訴他,他隱瞞的那些事兒,但總的給一個準信不是,也讓她不老是那麼憂心着。

駱安澤轉頭看着玉珍因爲放了半碗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心中微微有些心疼,不過卻被

,不過卻被他下意識的給忽略了,看着手中的血,駱安澤想起老祖說過的話,於是搖頭說道:“怕是還要一段時間,你自己多吃些補血的東西。”想了醒,駱安澤又說,“你那堂姐,既然帶她去了山谷,那就讓她好好的待在上面,最好不好下山。”

說完,也不等玉珍追問,就轉身進了裡屋去了,玉珍有些無奈的看着研究病發作的駱安澤,撇撇嘴,小心的放下了衣袖,拿着準備要帶上山的東西,出了藥房。

離開的玉珍卻是不知,駱安澤當着她的面兒進了製藥間,卻在她剛離開不久,就端着裝着她血液的碗,直接一個瞬移,就到了駱家村村長的家中。

“老祖,血拿來了。”

駱安澤熟門熟路的進了一間偏僻的院子,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房間,打開門看到裡頭已經等候多時的三人,小心的把手中的血碗遞到了自家老祖的手中。

老祖接過駱安澤手中的碗,血液獨有的腥味兒串入鼻翼,三位老祖點點頭,同時**,分別憑空拿出些什麼,快速的丟入碗中,而血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懸浮在三人中間的空中,緩慢的旋轉着,在碗底一簇金色的火苗在細細的燃燒,空氣中,一種獨特而怪異的味道瀰漫着。

駱安澤靜靜的看着三位老祖的動作,眼角瞄到房屋的一腳,只見在房間右邊空出很大一塊地方,什麼也沒有放置,卻在最裡的角落,有一個像是祭壇一樣的東西,散發着幽幽的藍光,一些暗紅色的絲線,遵循着某種規律,在祭壇周圍靜靜的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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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妞們晚安,最近有些忙,沒時間碼字,更新時間也不穩定,希望妞們見諒,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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