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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的血2

玉珍的血2

在祭壇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凹槽,正是那些千絲萬縷的紅色絲線的起點,而終點卻是祭壇上方,與凹槽相對應的一個拇指大小的紅色節點,駱安澤看着這個小小的祭壇,又回頭看着三位老祖,還在煉製那由玉珍的血作爲主藥的靈液,然後垂下了眼皮,靜靜等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那半閉合的眼中,在看到那小小祭壇時,眼中閃過的流光。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在駱安澤再次擡頭的時候,這邊三位老祖已經端着已經煉製好的藥液,走到了小祭壇邊,把碗裡已經變成了油綠色的液體,全部傾倒在了凹槽中,只見圍繞在祭壇的血紅色絲線,在液體倒下的那一刻,流光閃耀,迸發出妖豔的紅芒,快速的沿着線體流動,到達紅色的節點,小小如黃豆大小的節點,紅色夾雜着油綠的光芒一閃,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一碗的液體,在倒入凹槽的那一瞬,便全部消失,變成那些絲線的一部分。

看着幾乎沒有變化的祭壇,三位老祖幾乎是同時搖頭,這個小祭壇是他們倉促中弄的,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要是封印鬆動了,定然會引來那些暗中窺視的邪魔,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會想出那麼惡毒的法子,居然用他們後人的血脈之力,去牽引結界。

要不是發現的早,說不定,他們村子,甚至連同方圓千里的村子,都會毀於一旦。當初大能說過,除非封印自己從內部解開,結界自動消融,纔不會有影響,有威脅。但要是結界和封印被破壞了,封印地,因爲那位,千百年來形成魔氣,還沒有被收斂,變會散溢,到時候他們處在封印上方的普通人,就會使第一個遭殃的。

而封印自解的唯一辦法,就是等下面那位醒來,沒有別的辦法,他們守護了萬年,眼看那位吸收雷電之力將行飽滿,也就意味着那位近年就要醒了,所以在那位醒來之前,絕對不能出事。魔氣泄露,那可不僅僅是生靈塗炭那麼簡單的事情。

顯然,想到這些的不僅僅是中年老祖一個人,另外兩位老祖也早就有這樣的覺悟,所以說,爲什麼榕樹老祖會耗費修爲,分出一個分身來,目的就是爲了更好的監控他們兩個村子的安全,不讓人有機可乘,只是沒有想到就是這般,還是讓人算計了。

駱安澤看着臉色沉重的三位老祖,有心想問,但也知道這並不是他能夠知道的事情,於是還是隱忍了下來。

“安澤啊,你先回去吧,那丫頭那邊,你跟她好好說說,這引子怕是還要一段時間。”老祖拍了拍安澤的肩膀,收回瞭望向祭壇的目光,現在也就指望引雷草之魂的微薄魂力,以及那丫頭現在身體的力量,能夠加固封印的同時,加速那位的甦醒了。

聽到老祖的話,安澤恭敬的道,“是老祖,您放心,我已經跟那丫頭說過了。”

老祖欣慰的看着駱安澤,心裡卻還是嘆了一口氣,這孩子要天分有天分,要天賦有天賦,有才思敏捷,如果這小子有靈根的話,其實這孩子會是他最好的繼承人,可惜這孩子沒有福分,不然也不用瞞着這孩子那麼多了。

想罷,老祖對安澤揮了揮手,“即使如此,甚好,老祖這裡也沒事了,你便先回去吧。”

山上的玉珍,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遭,此刻她正陪着剛對栽培藥草感興趣的玉蘭,手把手的教她怎麼移植草藥,纔不會傷了藥草的根本,哪裡會知道,駱安澤拿她的血根本就不是爲了研究,而是交給了老祖們拿去大用了。

“小珍兒,這是什麼草藥,味道還挺好聞的。”

劉玉蘭剛把一株小藥草移植成功,便看到了邊上一株看着紫色小花的草藥,淡淡的香氣襲來,似乎連心情都好了很多,玉蘭很是感興趣的伸出手指撫了撫小小的花蕾,轉身問一邊笑看着她的玉珍,自從回來,她覺得前所未有的放鬆,不僅是身體還有精神,都是全所未有的鬆快,她覺得回來真好。

“這個?這個叫星雲,你看它的花朵,是不是像一朵雲一樣?而且他的顏色特別像晚上一閃一閃的星星?”玉珍指着已經完全綻開的一小朵紫色的小花,花的紫色從裡開始開始向外慢慢減淡,就像藍天白雲,看着有些縹緲。

當然,玉珍是不會告訴玉蘭,這草藥的名字,其實是她自己給取的,因爲這花朵看着,真的很像星雲,可是這個世界的人可看不到外太空,也不知道星雲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要是說,因爲這花跟宇宙星空的星雲很像,所以給這草藥按上了這麼個名字的話,一定會被追問一千遍的。

“是耶,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玉蘭驚喜的聲音傳來,看着紫色的小花,擡頭看看天空,淡然的的雲朵飄過,跟花朵最邊緣的顏色真的很像。

玉珍小心的把開的飽滿的花朵摘下,說道:“是吧,這藥草有提神醒腦的功效,而且味道也不錯,我這幾年來有用星雲花做了些香囊,玉蘭姐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回去給你帶上來些,你帶身上,或者放牀邊都可以。”

“那感情好,這味道我很喜歡。”玉蘭學着玉珍的手法,一起把紫色的花給摘了下來。

看到玉蘭只是幾天就長了一些肉的臉,以及不在看着就滲人的手指,玉珍心裡滿意,如今見她又神態放鬆,還願意跟着她學種藥,似乎真的就修養身心起來,眼神裡也沒有那些負面的情緒,她到是真的放心不少,

她到是真的放心不少,只希望她真的是忘記了那些傷痛,而不是隱忍着,壓抑着。

還有雷家,幾天時間過去,他們到還是沒有找上門來,但估計應該也快了。

玉珍剛想着雷家人可能快要來了,沒想到,這纔拿着新鮮的星雲花回到家,就見到玉香早已經在家裡等候着她不知多久了。

“珍兒回來了,你玉香姐下午就來了,我說你沒那麼快回來,那丫頭還不信,非要在家裡等着,這不還在客廳,你們姐妹玩的好,你自己過去,爹就不打擾你們說知心話了,晚飯你不要着急,爹會做。”

玉珍一腳踩跨進院子,可就被劉友華髮現了,忙對玉珍說道,他是能夠了解玉香爲什麼一定要在家裡等着玉珍,但是玉蘭在哪兒,別說他不知道,就是大哥,估計玉珍也是沒有告訴的,畢竟那地方,據說是駱神醫的師傅留下的地方,駱神醫不允許玉珍說出來也是很好理解的。

“爹,您說玉香來了,在客廳等我?”

劉友華都知道玉香是爲了玉蘭而來,玉珍又怎麼可能會沒有想到,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玉香居然敢就這麼上門,是誰給她的自信,讓她覺得她跟玉蘭的關係不如從前,真就沒有人知道?還有同在京城,又是昔日最要好的姐妹,玉蘭這般的結果,她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情,覺得誰都不會懷疑她,還是玉香以爲,她是一個很好騙的人,覺得她就會乖乖的把玉蘭的消息告訴她?

自從知道玉香就住在雷家之後,玉珍對於玉香是完全的不信任了,她也絕對懷疑,玉香此次來訪,是爲玉蘭,卻並不是爲多麼的關心玉蘭,而是爲了要把玉蘭帶回雷家。

她到是要看看,玉香她要怎麼對她說出個子醜寅出來。

玉珍沒有等劉友華回話,把手中的籃子往院中走廊上的架子上一放,就往客廳走去,進了客廳,果見更加有女人味,更加妖嬈和嫵媚的玉香,正一副大家閨秀模樣,正經的坐在右邊主位上,茶几邊上放着一盞茶,聞那味道,卻並不是她家所有的幾種綠茶中的任何一種,想來還是她自己帶來的?

玉珍挑眉,果然,女人這種生物,在經歷了大城市的繁華之後,就沒有人不醉心的。玉蘭回來,能保持如一,甚至更加的淳樸和沉澱,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不過一想到玉蘭那性子,也就情有可原了。

“玉香堂姐,聽爹說你來了,還等了我一下午,真是對不住,堂姐怎麼也都記不住,我向來是整天都呆在駱神醫那邊幫忙,晚上纔會回來的,累堂姐你等了那麼久了吧。”既然客人都很不客氣的坐到了主位上,玉珍也不客氣,直接搬了一張椅子,就坐在她的對面。

這要是真的感情要好的姐妹,這般做,是親近無拘,但要感情不是那麼好的,玉珍這番作爲,可就是非常的不禮貌的行爲了,而現實也是,玉珍和玉香的感情並不是那麼好,不,不該說不好,畢竟曾經還是很要好的,她們兩的關係,應該要說她們沒那麼交心纔對。

果然看到玉珍這般無禮的舉動,劉玉香當下就皺起了眉頭,要是以前還是在劉家橋,沒有去過大城市的劉玉香,或許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僅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而會覺得,這樣更加的親近、可愛,加之以前有感情,那是在怎麼出格,都是好的。

但是現在在看過了那些大家小姐的作派之後,劉玉香才驚覺,自己從小不耐煩學的那些禮儀,是多麼的重要,多麼的能夠提升自己的氣質、氣場,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卻足夠改變一個人的觀念了,再加上現在劉玉香對玉珍,不說沒有感情,可到底已經沒有那麼深厚,還有了隔閡,所以劉玉香看着玉珍這番行爲,就有些看不上眼了,更是覺得玉珍怎麼就那麼粗俗。

果然,她玉香,哦,不對,玉香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土了,一聽就知道是從鄉下來的,怎麼配得上她新晉的京城第一才女加美女,她現在應該叫紫魅,多麼文雅而又有內涵的名字,還是曉奇特地對比了三天之後,親自給她取的,想到這裡劉玉香,哦不,是紫魅,心中那叫一個甜蜜,連皺着眉頭看着玉珍的神色,都一下變得和緩起來。

啊,不說名字了,果然,她紫魅也有這麼些個窮親戚,要不是曉奇要回來,她真想永遠不回來,每次從這裡回到京城,那些個眼高眉低的女人,總是要笑話她一番,哼,真是煩死了。幸好她的這些窮親戚們,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明明有更好的出路,偏一個個的都要守着一個窮村子過。

她的眼神,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滿是鄙夷和不屑,可偏她要裝出一幅姐妹情深,親情深厚的樣子,果然,城市的浮華,也讓眼前這個,本有些聰明的女人變得浮躁了,她這麼得意,這麼難看的嘴臉,男人真的喜歡她麼?

玉珍看着劉玉香,內心鄙視,面上卻笑容滿滿的看着對方,等着她開口。

既然這麼不屑跟她說話,那她到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說話,就這麼跟她沉默以對。

劉玉香卻是沒有想到,玉珍居然不在開口,還一直等着她主動說玉蘭的情況呢,哪知,對方就一臉白癡,傻笑的看着她,難道是她這幾年變得太美了,這小丫頭看傻眼了?劉玉香不禁想摸摸臉,不過還是矜持住了。

等了許久,還是沒見玉珍要開口的樣子,劉玉香等不住了,之前不覺得,

前不覺得,但是現在看看這落魄的房子,這都沒有打磨整齊,更沒有上蠟的凳子和椅子,頓時坐如針尖,想要立馬就離開這如此髒污的地方。

再想到還在鎮上等着的情人,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兀自以爲親切的對玉珍笑道:“小珍兒,看你說的,我這難得回來一趟,咱們姐妹也那麼久沒見了,堂姐可不就想着給你一個驚喜,哪知你個沒良心的,竟然讓堂姐等那麼久。”

想到自己喝了一下午的茶,劉玉香覺得自己都要吐了,心裡更加怨怪起玉珍來,怎麼就不知道早點回來?難道不知道她在等着麼?每天都跑到別的男人家去,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多想男人呢。果然如玉蓮所說,沒有羞恥心,不知檢點,小小年紀就想着男人,也不知道三叔是怎麼想的,竟然放任玉珍這般行爲。

劉玉香心裡埋怨玉珍讓她等了一下午,眼中也這般表現出來了,看的玉珍那叫一個無語,同時,心裡頓時就不想跟玉香在呆下去了,原本以爲能夠套一下劉玉香的話,看看玉蘭在雷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雷家的人怎麼會那麼變態,又是有什麼樣的目的,居然拿人血漿來做瓶子,還送給了她。

可是看着眼前這個,她完全找不出以前一點影子的女人,她突然就不想在跟她說話了,她帶着那麼假的面孔,她自己知道麼?而且她這樣一幅蠢樣,雷曉奇是怎麼想的,居然讓她來探消息?wWW●t tkan●¢ Ο

因爲不想在糾纏下去,所以玉珍直接就開口道:“堂姐這什麼話,人家又不知道你要回來,要是早知道你回來,我今天就不出門了,直接就在院門口等着堂姐上門,對於堂姐,你回來了,那玉蘭堂姐回來了沒有?堂姐都四年沒有回來了,我也四年沒有看到她了,她怎麼都不回來呢?”

哼,想知道玉蘭的消息?呵,她也很想知道來着。

玉香愕然的看着玉珍,“玉蘭不是你帶走了麼?”她爹孃和三叔可都是說了,玉蘭被玉珍不知道帶到哪裡去修養去了,難不成她還聽錯了不成?可是看着玉珍那絲毫不做假的表情,玉香有些搞不清楚玉珍是怎麼回事兒了。

劉玉香有些懵了,可玉珍的表情卻更加的無辜和疑惑了,甚至帶着點無知和茫然。

“玉蘭堂姐被我帶走了?”玉蘭表情一變,頓時驚詫莫名,“堂姐你在說什麼?玉蘭堂姐四年前就嫁去了京城,一直都沒有回來過,要不是堂姐你經常會回來一趟,還有玉蘭堂姐會給我送禮物,我都懷疑玉蘭堂姐是不是遇害了,不然那怎麼不回來。”

“可是你說我把堂姐帶走了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不知道?誰跟你說的?玉蘭姐回來了麼?什麼時候?我怎麼沒有見着?玉蘭堂姐難不成是跟堂姐你一起回來的?她在大伯家麼?真是的,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快,堂姐,咱們這就去大伯家找玉蘭堂姐去,天知道,這四年沒見,我可想死她了。”

一連串的問題,把劉玉香弄的更加的呆滯了,她愣愣的看着玉珍,連玉珍拉着她的手要出客廳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玉珍牽着踏出了客廳,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雙小手拉着,特別是那雙手,該死的有一種讓人噁心的溼潤、滑膩。

劉玉香低頭一看,就見玉珍的手上不知道是沾染了什麼,整個手心、手背都是難看的深紫色,這也算了,最主要是玉珍手上的是什麼,爲什麼那麼滑膩?那些一小坨一下坨的是什麼玩意兒?

一陣惡寒串上心頭,她想也沒有想,“啊”的一聲驚呼,就猛的一甩手,本事只是要揮開玉珍的手,卻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不大卻也不是很小的力道,玉珍卻整個人騰空,向後飛了出去。

“啊,救命,堂姐、爹。”

一聲悽慘,帶着無限恐慌的慘叫,甚至蓋過了玉香那一聲尖叫,只見玉珍的身體,向後飛了將近兩米,這才“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還舉着手的劉玉香,和聽到尖叫、慘叫趕過來的劉玉華都傻了,還是劉友華快一步反應過來,忙跑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玉珍身邊。

“珍兒,你怎麼了?醒醒?”劉友華小心的吧玉珍抱起來,伸手探了探,感覺到了氣息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把昏迷的玉珍抱起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欲言又止的劉玉香。

------題外話------

今天下午的時候,奇蹟的出了太陽,於是,跟寶寶曬了一下午太陽(兩寶寶輪流),可素,寶寶晚上一直哭(輪流哭,/(ㄒoㄒ)/~),腫麼回事兒?曬壞了?銀家沒有直接在太陽底下呀,在陽臺,還是躲着了些陽光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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