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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下山

玉蘭下山

看着玉珍強烈的態度,玉蘭無法,垮下了肩膀,無奈的說道:“好吧,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其實她原本就沒有想過能夠一直生活在山谷中,這根本就不現實,她只不過是想呆久一些,再久一些,直到真的不能再任性下去爲止。

而今日,顯然就是時間到了,她也該重新生活了,那些逃避的,暫時不想面對的,也該去勇敢面對了。

她雖然不太想去捻起過去的那段痛苦的日子,但是她也不畏懼會遇到雷家和玉香。她不怨雷曉奇那麼殘忍的對待她,卻也想找機會問問玉香,爲何要這樣對她,明明她們纔是最親的姐妹,曾經還是那番親近,她實在想不出來,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玉蘭,真的就一點都不在意她們的情誼?

在那段痛苦、絕望、迷茫的日子裡,她曾一度以爲,她就會那般不甘的死去,但是她沒有想到,她還有逃出那個地獄的一天,當再一次看到光明的陽光,玉蘭知道她活過來了,並且以後還會活的很好。

被駱大夫帶出來的那一刻,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活着的感覺,竟然那般美妙。

從那一瞬間,她就覺得,不重要了。那地獄一般的絕望、不甘和怨懟都不重要了,她還活着,那就是人世間最大的幸福和運氣,人生苦短,她要好好的活着,實在是沒有那麼的時間,去怨恨,去追究,去傷懷。

因爲她清楚的知道,不管她是怨恨也好,傷心也好,不甘也罷,殘忍的傷害她的人不會在意,那她又爲何緊緊的抓住不放。不如放自己的心自由,她的人生還只是走到一小半,還有那麼長的一段路要走,以後的生活定然有事精彩萬分,何必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只是她不在把這種种放在心上,卻並不代表傷害不存在,更不代表,她就聖母的原諒那些人對她的傷害,殘忍的傷害了她,難不成她還要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雷曉奇她可以不去理會,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抗衡。

但是玉香,她不該,不該不僅冷漠的看着她被傷害,還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還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原因只是因爲嫉妒,嫉妒她得到了一個空有虛名的名分。

一個男人而已,只要玉香開口,讓給她又何妨?她還沒有到爲了一個所謂的未婚夫,而不顧姐妹情誼的地步,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在此之前,她只是有好感,而非愛上,非要不可的地步。

都說有多愛就有多恨,她和玉香兩姐妹的關係,雖然不能用愛來形容,卻也是一樣,感情有多要好,被背叛的時候,就有多失望、多傷心。

傷心,此刻已經沒有了,但是失望卻還在,已經失去的感情,被背叛過,她也不稀罕,她要的,是玉香欠她的道歉。此後便從此是路人,她玉蘭,再也沒有一個叫玉香的姐妹。

還有娘,她可以當做不知道,她爲了張家而捨棄她的事情,但要是娘讓她回去,只是爲了讓她在進雷家,那麼她是不會聽的。

記得有一句話是說,痛苦永遠是成長最好的催化劑,玉珍看着身邊玉蘭淡雅的身影,明亮堅定而內斂的眼神,這幾個月來玉蘭的態度再次浮現在腦海,或許,玉蘭是真的不在意的,所以才能如此般淡然。

一個人的氣質,只怎麼假裝都裝不來的,假的總是假的,總有破綻,但是玉蘭給她的感覺,卻非常的真實,她爲什麼不可以相信,玉蘭是真的沒有憂鬱,沒有因爲不想讓他們擔心,而把所有的傷痛都藏在心裡?

玉珍從來都知道玉蘭是一個聰慧的女子,藏在大大咧咧背後,是一顆無比細緻、玲瓏的心。但是她卻從來不知道,玉蘭是那麼一個豁達的女子。有那樣的經歷,一般的女子,不說歇斯里地,朝着家人發泄、哭訴,躲在自己的世界裡怨天怨地,也會被曾經的經歷,揹負着滿滿的負面情緒,關閉心門。

但是玉蘭卻沒有,除了回來的那一天,玉蘭委屈的,發泄般的大哭了一番之後,她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更沒有輕生經歷過一般,積極的配合治療,每天臉上都掛着開心的笑,允許走動的時候,還主動的找事做,根本就沒有她之前的擔心,擔心玉蘭會躲在自己的世界裡自怨自艾。

只是這種成長,玉珍卻寧願玉蘭沒有得到過。

“玉蘭姐,你真的跟我下山了?”雖然已經知道玉蘭的態度,但是玉珍還是不忘問了一句,之前不是怎麼都不願下山麼。

“呵,你還真以爲我想一輩子住在山上呢?”玉蘭收回了思緒,好笑的看着玉珍,“不過,這個山谷是一個好地方,你這丫頭可不能藏私,以後可要讓堂姐時不時的上來玩。”

玉蘭是感激玉珍的,如果不是因爲玉珍的擔心,也不會拜託駱大夫上京的時候去探她,也就不會把她救出火海。這幾個月來,玉珍的小心翼翼她不是沒有看在眼中,但是因爲享受玉珍對她的關心和擔憂,所以她什麼也沒說。

經歷過親人的背叛,和所謂丈夫的殘忍之後,她才明白親情的珍貴,她更加的享受和珍惜,爹和玉珍這些親人的關懷,所以爲了不再讓這些親人擔心,她知道自己不能玩太久,也該是下山的時候了。

聽到玉蘭肯定的話,玉珍當下拍拍胸脯,道:“玉蘭姐,你放心,你要是什麼時候想來,告訴我一聲,我保證帶你過來。”

說着又指了指山谷中新開出來的一些

山谷中新開出來的一些小田,“嘿嘿,你不說我也會拉你上山的,看看你這幾個月來在山谷種的花草,要是沒有你看顧,遲早荒廢,我可不會照料它們,這些你都的負責。”

眼中的狡黠輕易讓玉蘭看透,玉蘭迎風一笑,玉珍頓時看呆了。

好美,沒想到,只是清秀之姿的玉蘭,一笑起來居然那麼好看,看來,一個人的氣質和內在,果然是能夠完敗一切外在的虛浮。

玉蘭看着玉珍,突然頑皮的一笑,“好了,既然今日要下山,你就幫我一起,把地裡的草都拔了吧。”

玉蘭看着陽光下的山谷,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獨立於外面的氣候環境,一年四季都溼潤溫暖,花草長青不敗,就是冬日,也能夠開出春日的花朵。

當然,這一景象她是聽玉珍說的,但是山谷有別與山下的氣候,她還是親眼見證的,最了不起的是,這裡能夠種植外面已經過了時節的蔬果,纔是她相信了玉珍那番話的原因。

玉珍帶着玉蘭下了山,直接回到了自己家,原本以爲自己保證了能把玉蘭帶下來,大伯和大伯母會放心的在家裡等着,哪裡知道,大伯是等得住,大伯母卻等不住了,竟然在家裡等着。

或許,其實不是等不住,而是想要繞開大伯,跟玉蘭說大伯所不能聽的話纔對。聽到大張氏對玉蘭開口說話的,玉珍如是想。

“玉蘭,你可是下山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那麼不聽話,既然早就好了,還呆在山上作甚?”玉珍才帶着玉蘭進了院子,就被客廳等候的大張氏給看見了,直接出來,對着玉蘭就是一句責備,不滿的話。

顯然,她幾次讓玉蘭下山,玉蘭堅持住在山上沒有聽話,讓大張氏不高興了。

“娘,您怎麼來了?”玉蘭顯然沒有想到,到了玉珍家,居然會遇到大張氏,不過雖然詫異,但是聽到大張氏的話,一路來跟玉珍笑着的嘴角,卻消失了,臉上的親和也變成了淡漠,隱隱的還能夠看見一絲疏離,淡淡的問。

大張氏看着女兒淡漠的臉色,心裡有些虛,想着玉蘭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於是就更加不滿的說道:“這是你三叔家,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你這好了之後,連家都不回,你說說,娘怎麼可能不來問問玉珍?玉珍早上說了一定把你帶下山來,娘就在這兒等着,省的你有家不回。”

其實,她是前天上鎮上的時候,遇上了雷家人,雷家明確的表示,要讓她把玉蘭送回去,不然張家的事情,就不要談了,她這才着急起來,一直催着玉珍讓把玉蘭帶回來,玉珍一保證能把玉蘭帶回來,她中午吃完飯就來這裡等着了。

孩子她爹早就說了,絕對不讓玉蘭回雷家,所以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要讓玉蘭回雷家,絕對不會同意的,說不定還會跟她置氣。跟她生氣沒什麼,但是阻攔了玉蘭回雷家,那就不行了,她一定要在男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玉蘭送出去。

因爲玉珍保證了玉蘭今天能回來,所以她早通知了雷家和張家的人,現在他們就在村外等着,玉蘭一回來,她就把人帶過去,連夜趕路,把玉蘭送上京城。

玉蘭也不想再玉珍面前,跟自己娘鬧得太僵,所以也不跟大張氏計較,直接轉身對玉珍說道:“小珍兒,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有什麼事就來家裡找我。”

“好的玉蘭姐,你先回去吧。有空就來找我啊。”玉珍看出來玉蘭對大張氏的態度,心下有些驚異,但卻沒說什麼,不是當事人,沒有發言權,她只要背後支持玉蘭就夠了。

看着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的玉蘭,大張氏心裡一堵,氣不打一處來,覺得玉蘭真的是翅膀硬了,居然不把親孃放在眼裡了,不過因爲利用了玉蘭,怎麼這心裡都有些愧疚,所以大張氏沒跟玉蘭計較,卻把憤恨的目光盯向了玉珍,覺得玉蘭肯定是被玉珍給教壞了。

越想越覺得沒錯,要知道玉蘭以前可是最聽她的話的,但是從京城回來之後,直接被玉珍給藏起來五個多月,一回來,竟然就不把她放在眼裡了,這麼長的時間,玉蘭就是跟玉珍呆在一起的,不是玉珍教壞了,那還是誰。

頓時,大張氏看着玉珍的眼神,那叫一個犀利和憤怒。

感受到大張氏的目光,玉珍心下納悶,她好像沒有惹到大張氏吧,怎麼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看着她?玉珍搖頭,不在去管,送走了大張氏和玉蘭後,就去廚房做晚飯去了。

這幾個月,爲了不讓玉蘭過的太孤單,她都是在山上陪着玉蘭,可憐便宜爹一個人在家,衣服要自己洗,房間要自己整理,最主要的是還要自己做飯,可想而知一個大男人做的飯,能好吃到哪裡去,既然回來了,玉珍當然不會再讓便宜爹去做飯了。

而另一邊,大張氏和玉蘭剛離開劉家小院沒有多久,玉蘭身後的大張氏,就突然抓住了玉蘭的手,帶着玉蘭轉了一個身,原本往村內去的方向,變成了出村的方向,大張氏沉聲道:“跟娘走。”

猛然被抓住了手,玉蘭嚇了一跳,見是張氏,這才壓抑住了跳動的心,不過心已經疏離了,有了隔閡,昔日親密的母女,如今也是面和心不合,玉蘭甩手,想要把大張氏的手甩開,但是沒想到大張氏抓的緊,憑她的力氣,竟然沒有甩開,

沒有甩開,但玉蘭又不想用大力甩,怕真的傷了人就不好了。

她雖然因爲大張氏的放棄,而對對方有疏離,但到底沒有想過去傷害生養她的親孃。見沒有甩開,玉蘭不得不開口問道:“娘,您要帶我出村,天都那麼黑了,去哪兒?”

玉蘭早在上一次回家的時候,聽大張氏說了,要讓她回雷家的話,這也導致現在玉蘭對大張氏態度那般疏離,完全不再想理會的直接原因,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大張氏會那般強勢,直接強迫她,把她送去雷家,所以這個時候的玉蘭,對於大張氏拉着她出村,不禁疑惑,還完全沒有防備。

張氏已經聽玉香說過,玉蘭也是修煉過的煉氣期的修士,所以哪裡會告訴她真話,這樣是真的說了,以玉蘭強勢的態度,還不把自己給甩了?她又怎麼可能把玉蘭送到雷家,雖然其實,她真的很不明白,雷家,雷曉奇爲什麼那麼強烈的要她這個沒什麼用的女兒。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滿足了雷家,雷家就能夠完成張家幾代人的夙願,這就夠了。

張氏感覺到玉蘭的掙脫,手上不禁更加用力的抓着玉珍的手,怨怪道:“你這孩子,你還怕娘把你賣了不成,跟着娘走就對了。”

玉蘭低頭,忍住了手中的疼痛,看着那抓着自己的手,諷刺的一笑,您可不就是把女兒賣了一次麼?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想到這裡,玉蘭再次擡頭,卻是任憑大張氏在怎麼拉,都不在邁出一步。

“娘,天晚了,再不回去爹要擔心了,您要是有什麼急事,明天再辦也不遲。”

到底是普通人,玉蘭要是不願意,憑着大張氏如何,就是拉不動玉蘭,這下張氏着急了,她也知道天色不早了啊,要是在不把人送出去,張家和雷家的人,可就要進村子去家裡等了,到時候被家裡男人知道了,玉蘭要送走,可就更加的困難了。

眼見大張氏眼中的急切,玉蘭心中一驚,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娘真的又要把她“賣”出去吧?

玉蘭懷疑的看着死拉着自己不放的娘,突然伸出另一隻手,毫不費力的把抓着她的手掰開,根本就不等張氏說話,就道:“娘,我先回去了,您要是真有什麼急事,我也幫不上忙,您自己去忙,我先回去了。”

說着,玉蘭真的就不管呆滯的大張氏,轉身大步離開,越走,玉蘭的速度越快,都要飛起來了,她的身影,漸漸的在張氏的眼中變成一個小點,然後不見。

玉蘭跟着大哥培智修真,確實是非常認真和刻苦的,哪一個人不向往長生不死,擁有不老的容顏,年輕的玉蘭也有這樣的夢想,如今夢想距離自己這般的近,她沒有理由懶惰,所以在進雷家之前,她是真的把劉培智所教導的一切,學的通透,如果不是遇上了雷曉奇,她的修爲,即使在沒有靈氣支撐的情況下,也能夠進步神速。

可惜她不幸的遇上了雷曉奇,而爲了能夠拉攏這名大將,劉培智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自己的親妹子,所以玉蘭的修行才斷了,但即使她的修行斷了,但是之前的修爲卻還在,再怎麼說也是煉氣期一層的小修士,比起大張氏一個普通的婦人,還是要強的,所以她掙脫了大張氏,很快得以離開。

大張氏真的是傻眼了,現在怎麼辦?雷家和張家的人就在村外等着,現在她沒有把人給帶去,該怎麼交代?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玉蘭這個傻姑娘,居然一下子變得警惕了,最主要但是,連她這個孃的話都不聽了,直接掙脫了她的手就跑了,那速度,就好像,她是一直會吃人的鬼一般,躲得遠遠的。

難不成玉蘭,她真的是知道了什麼?

這下大張氏是真的慌了。

立馬拉起裙角就往家裡跑去,這個時候還管什麼張家和雷家的人,她雖然以張家的使命爲主,但要是沒了自己的命,別的又算什麼?

張氏生怕玉蘭知道什麼,回去跟劉友霖告狀,到時候休了她沒什麼,她就擔心這事情會被弄到劉家橋背後的那些人,然後洞悉她來劉家橋的不純目的,再讓那些人知道,她吧劉家人送給了魔修,想也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聽說劉家橋最在意的就是子孫後輩,絕度不允許任何人打劉家人的主意,更何況是把後背送給魔修這種事。張氏不笨,自從知道張家一直謀劃的是進入那個傳說的世界,又知道了雷家曉奇是那一類人之後,聯想到劉家橋一直以來的傳聞和神秘,她就猜測,站在劉家橋背後的定然是那一類人無疑。

那麼要是劉家橋背後的修士知道了自己的作爲,她絕對是死無葬生之地。

不行,她要馬上趕回去,絕度不能讓玉蘭告狀,不管她到底知道多少,看來還是要想辦法,儘快的把玉蘭送去雷家纔好。

人都是自私的,這一刻,爲了自己的生命,在還沒有確定只是覺得有威脅的情況下,張氏對於玉蘭的那一點愧疚完全沒有了,反而希望藉着雷家的手,消除玉蘭這個潛在的威脅。

而此時已經到了家,正在給老父親做飯的玉蘭,完全不知道,她爲了維護一家和平,而選擇什麼都不說,可是親孃張氏,已經完全準備犧牲自己了。

劉家村村口。

“你們是誰,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做什麼?”

劉培智剛趕了一天的路,回到鎮上幸運的遇

上幸運的遇上了村子裡的人,重新獲得了回村的路線,這纔剛到村口,就看到兩個那人鬼鬼祟祟的在村口徘徊。

對於劉家橋,在跟自己沒有利益糾葛的情況下,自己的家鄉,劉培智還是很愛護的,所以看到有不明人士,居然在自己的村口徘徊,頓時就攔在了兩個男人面前。

兩個男人,正是雷家和張家的人,聽到話,就知道是劉家橋的人,不過他們也不慌就是了,轉身想要開口解釋,哪知一轉身,居然看到熟人。

當然,是他們認識對方,對方可能不認識他們就是了。

看到是劉培智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個男人一笑,抱拳道:“原來是劉少爺,劉少爺您好,小的是雷家的下人,奉命來接少夫人回府的,如今也是夫人叫我兩在村口等着,只是天色漸晚,夫人並未出現,我兩也不知該不該等下去。”

另一個男人也道:“劉少爺,小的是張家的下人,是陪同福兄弟一起過來的。”他說的福兄弟,正是身邊的男人。

沒想到竟然是認識他的人,還是張家和雷家的,更聽到是接玉蘭的,劉培智眼神當下精光一閃,開口道:“你們回去吧,玉蘭我會親自帶回京城的,讓你們主子不用擔心。”

想來玉蘭是真的回來了,看來他們村子果然是不簡單的。劉培智可不會認爲,玉蘭是自己從雷府逃走的,雷家被人不清楚什麼情況,他最清楚不過,玉蘭一個小小的練氣一層,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厲害那麼一點點,比正常男人還不如,在那樣虛弱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逃脫。

但是,要是有人,特別是修士,把她從雷府帶走,那就不一樣了。

想起,又一次經歷詢問不到村子的情況,劉培智對於之前的猜測,更加的肯定起來,就是不知道他們劉家橋背後的修士,到底什麼修爲?應該不高,從來沒有聽說過能夠在世俗界待久的修士,更沒有修爲高的修士甘願留在世俗界的。

在世俗界,沒有足夠的靈石丹藥,身體的靈氣用完了,就再也不可能補充,那個時候跟凡人無異,甚至比之普通人還不如。又想到自己築基期七層的修爲,劉培智當下一點都不擔心了。

他又哪裡想得到,劉家橋裡面的修士,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難不成只有他有足夠的修煉和揮霍的資源,別人就不可能有?他都能夠在靈氣駁雜的世俗界一路順暢的修行,別人就不行?

所以對於劉家橋錯誤的估計,劉培智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也導致他徹底的被劉家橋放棄。原本這一世,他想珍惜的家人,在他因爲一時的利益,而出賣親人開始,他的親人也不在承認他。而他所想要的依仗,也完全不可能支持他了。

原本,他是可以有一個強大的後盾的,但卻因爲一個錯誤的選擇,不僅失去了,還走在了對立面,這讓後來知道劉家橋背後勢力的劉培智無限的後悔以及不甘,可惜什麼也無法挽回了,當他決然的把自己的親妹妹送出去的時候。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

說回來。兩個人聽到劉培智的話,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對劉培智抱拳道:“既然劉少爺這般說了,那麼小的們就先回去了。”

劉培智點了點頭,目送兩人遠去,這才進了村。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壞境,劉培智有些恍然,他已經幾年沒有回來了,他也以爲在他有能力把家人接到修真界之前,根本不會回到這個小小的村子,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他還是回來了。

而且,本是村裡的人,他卻還是在看到了鎮上找到村裡趕牛車的大伯,才重新或許了回村的資格。要是沒有遇到村裡的人,他可以肯定,他又會像前世一樣,定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真不知道祖上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在血脈裡印上這樣的詭異的規則,竟然不讓離開的後輩回家。劉培智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去想,他快步的回了家,就看見氣氛凝滯的三個親人正在對峙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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