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隱雷靈根?那就是她的資質還有救,玉珍的眼睛瞬間暴亮。
玉珍剛要開口,多問一些,小銀帶着疲憊的聲音就響起。
“主人,小銀累了,要休息了,主人要好好修煉喲,對了主人,生命晶石是個好東西,主人要…”
聲音漸漸微弱,最後變成呢喃,然後,就完全沒有聲音了。
玉珍張了張嘴,看着魂珠上面閉着眼睛,看似睡的安詳的小狐狸,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煉,不爲了自己,也爲了這隻憨態可掬的小狐狸。
最後望了一眼小狐狸和它身下的魂珠,玉珍轉身離開了魂珠室。
只是,生命晶石,那是什麼玩意?
玉珍蹙眉,小銀沒有說明白,她也不懂,還是等下次小銀醒來在仔細問問吧,小銀會提起應該是對空間有用的東西。
生命,一聽就是很高大上的東西。
玉珍挑眉暗想,壓根就不知道,她曾經有一塊生命晶石,丟到空間之後,還被空間給吸收了,正是因爲這樣,小銀纔會提及。
不過生命晶石是一個恨稀罕又稀少的東西,因爲玉珍曾經拿進來過一個,所以小銀纔想提醒玉珍,別拿到了寶物卻不知又錯過了,可惜小銀最後纔想起來,想要提醒的時候,他卻來不及說了。
恩,看來她要努力了,玉珍點着小頭顱,輕快的走向了書房,挑了一個玉簡讀取,然後就在書房裡面,站着解讀,等到完全把玉簡裡面的知識過了一遍,確定只要一想就能夠找出來之後,這才離開書房,去了樓上的客廳,靜靜的打坐。
玉珍這邊因爲一隻寵物小狐狸而突然奮發,卻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狀態,一晚上時間過去了,又一個上午的時候過去了,玉珍還是沒有醒來,這可是把劉家人給急壞了。
大師不是說玉珍休息好了就會醒來麼,怎麼玉珍現在還是沒醒?要不是玉珍的臉色確實紅潤了許多,那佛珠也沒有在發光,大家都要懷疑,玉珍是不是還被鬼纏着呢。
“駱大夫,您可來了,快給小妹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小妹一直都沒醒?”汪氏在院門口看到駱安澤過來,忙把駱安澤引到了玉珍的房間,擔憂的看着沉睡不醒的玉珍。
自從知道眼前這個年歲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在幾年前把自家丈夫廢掉的手給治好之後,汪氏對於駱安澤就再也沒有了輕視和疑惑。
她爹說的對,人生在世,不能看輕任何一個人,說不定街邊不起眼的小乞丐,就是武林高手。
汪氏擔心的看着玉珍的同時,手扶着自己的小肚子,她跟培瑞成親也那麼久了,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一會兒不知道可不可以找駱大夫給看看。
駱安澤不知汪氏想法,看着玉珍熟睡的面容,是個人都會覺得,這不過是正常的睡覺,而不是身體有問題,但是瞭解到這丫頭已經不止睡了一天兩天,那就任誰都會覺得有問題了。
仔細的把了把脈,看了看玉珍的面色,駱安澤皺起了眉頭。
看着駱安澤皺起了眉頭,汪氏心一提,“如何,駱大夫,可是有恙?”
駱安澤收拾好東西,搖頭,“不,沒問題,這小丫頭確實是在睡覺。”
汪氏一臉的不可相信,看了看駱安澤又看了看牀上的玉珍,“可是,駱大夫,大師走後到現在,玉珍一次都沒有醒來啊。”
她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夠睡那麼久的,就算小妹之前有那樣的遭遇,但大師不是說好了麼,那東西都被大師給收了,他們都是看見了的。
玉珍纔剛剛醒來,就聽到大嫂這麼一句話,頓時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沒醒來,完全是因爲她跑去空間修煉去了。
幸好因爲空間升級,她現在精神體進入空間,身體已經如熟睡般而不是像死了一般狀態了,不然還不把家人給嚇死去,她就是來一個詐屍都不好使啊。
玉珍心裡不好意思,但還是裝作剛醒來,一副迷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開口道:“唔,駱安澤你們怎麼在這兒?大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玉珍睜眼的那一刻,駱安澤就感覺到了,這時轉過頭來一看,果然看到某個迷糊的小丫頭,一臉驚訝的看着他和汪氏。
“沒事,你生病了,你大哥大嫂叫我來給你看看。”
駱安澤給汪氏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玉珍。
鬼上身這種事情,任誰都會感到害怕和不相信,這丫頭別看平時挺淡定的,但是據他所知女孩子一般都他聽怕鬼,想當初汪氏可不就是害怕,一看到玉珍身上飄起的女鬼,就暈過去了麼。連旁觀的人都害怕的暈了,那被上身的人,估計會更加的膽寒,所以,這事還是別讓玉珍知道了。
駱安澤哪裡瞭解,一般正是眼見了才更加的害怕,那種親眼所見的震撼,哪裡有親耳所聽來的真實,所謂無知是福嘛。
就算聽到自己被鬼上身了,至多也就哆嗦哆嗦,沒有看見,怎麼都不會更加的駭然。況且,玉珍會害怕麼,未必。汪氏接收到了駱安澤的眼神,微微點頭,爹和培瑞早就囑咐她了,讓她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小妹,她自然是不會說的。
想到之前看到一個白色透明,頭髮散亂,漆黑的眼中滿是狠厲的女鬼,汪氏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寒毛直立,巴不得不要在提及。看着兩人的動作,感。看着兩人的動作,感覺到對方的關愛,玉珍心裡一暖,他們以爲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不知她那會兒精神清明,該知道的都知道。
不過,既然大家都不想讓她知道,她就當不知道好了。
駱安澤話落之後,玉珍剛想表示一番自己的驚訝,這一邊,汪氏就激動的說道,“小妹,你總算醒了,你不知家裡有多擔心,睡了這麼久,小妹可是餓了,大嫂這就去給你端粥去。”
說着汪氏就轉身要走,也不知道是轉的太快了,還是別的,只見汪氏蹌踉一下,就往前倒去。
“大嫂。”
玉珍驚呼,就掀開被子,要下牀,另一邊駱安澤注意到汪氏要昏倒,忙伸手一攔,汪氏軟倒在他的手裡,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很不習慣。
“喂,駱安澤,發什麼呆,快把我大嫂放牀上,給她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
有了玉珍的提醒,駱安澤也只得忍耐住,快速的把汪氏給抱起,極快的放到了牀上,然後才慢條斯理的拿出了小枕頭,給汪氏把脈。
看着駱安澤那像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嫌棄而又忍耐的表情,搖頭失笑,你說這傢伙又沒有潔癖,怎麼就那麼討厭觸碰到女性生物呢。
要不是她跟他相處了那麼多年,估計她也是被嫌棄的對象。不過幸好,這傢伙沒有把大嫂給甩出去,不然,看她怎麼削他。
見駱安澤收了東西,玉珍連忙問道:“怎麼樣?”“沒事。”駱安澤一臉的輕鬆,“有喜了,才一個月,有兩個,所以很不穩當,最近又累到了,休息好了就沒事,你回頭跟我去拿一副安胎藥。”駱安澤瞄了玉珍姣好的氣色,毫不猶豫的指使玉珍過去拿藥,恩,姐姐最近一直擔心着要過來看這丫頭,正好她醒來了,還是讓她過去看姐姐好了,姐姐一定高興。
“什麼?”玉珍一聲驚呼,突然想到什麼,放低了聲音,一臉興奮,“你說我大嫂懷孕了,還是兩個,你確定?”
雖然心裡有些愧疚,大嫂最近肯定是因爲照顧她才累到了,但是這點愧疚,完全被巨大的驚喜給壓制住了,玉珍忙像駱安澤求證,他居然連大嫂肚子裡有兩個都看出來了?
駱安澤直接給了玉珍一個白眼,“不信拉到。”
呃,好伐,她想起來了,眼前這位可是神醫,可不能得罪了,於是玉珍忙點頭,“信,我信,那趕緊的,我跟你回去拿藥去。”
雙胞胎,還不穩,不成,這可得小心點。
駱安澤卻又是一個白眼,然後擡了擡下巴,示意玉珍看在牀上的汪氏,然後道:“你急什麼,我回去還要把藥給配出來,你還是先照顧你大嫂,你爹和你大哥可不在家。”
玉珍看了看牀上的大嫂,才驚覺自己沒有考慮周到,又見駱安澤已經收拾好了,忙把人往外推,道:“哦,對對對,那你趕緊回去配藥,等我爹和大哥回來我就過去拿。”
嘖嘖,真是沒良心的小丫頭,他這幾天來回跑給她看病,不說一聲謝謝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那麼不客氣的趕他出門?
雖然很理解小丫頭激動的心,但是心裡就是不爽啊。
怎麼辦?
涼拌唄,還能怎麼辦,駱安澤心裡笑了一下,學了玉珍的一句話。
恩,還是趕緊回去把藥配好,不然這丫頭過來沒看見要,又要跟他急。
順着玉珍推搡的力道,駱安澤出了房間,原本還以爲小丫頭至少會把她送到院門口來着,哪知道這丫頭果真是個沒良心的,把他推出房門,就讓他自己走,她自己跑廚房那邊去了。
都睡了那麼多天,一點都不見這丫頭的身體疲軟,嗯哼,身體素質倒是挺好的嘛。
不用想他也知道,小丫頭跑去廚房幹什麼,一定又是去做什麼養生的藥膳去了,駱安澤慢慢的往外走,絕對不承認,他這是羨慕嫉妒了。
玉珍當然是去給大嫂做藥膳了,一想到自己未來將會有兩個可愛的小包子,恩,雖然是侄子不是自己的,但,唔,大哥家的,跟自己家的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嘛。
她一定會把兩個小傢伙養的白白胖胖的,等他們出來了,不管是小公主還是小王子,她一定會告訴她們,她們最最可愛的姑姑大人,可素非常疼愛他們的,恩,所以,一定要跟她最親。
哇,嘎嘎!想到將來有兩個可耐滴小包子,咬着手指頭,吐字不清,糯糯的叫“姑姑”玉珍不禁笑掰了的同時,心也都醉了。
“咦,小珍,你醒了?你這是在做飯?你大嫂呢?笑得那麼開心,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劉培瑞剛回來,就看到玉珍在廚房不知道在做什麼,走近一看原來是在洗菜,頓時詫異,心裡暗道,不是交代了媳婦,要把粥煲好,等玉珍醒來吃麼,怎麼不見心喻,卻是小妹在廚房?
劉培瑞在走近一看,立馬就看到玉珍眉開眼笑的表情,頓時心裡更加的疑惑了,於是就出現了一連串的疑問。
“呀,大哥你回來啦。”原來是去砍柴去了,看見培瑞抱着一捆柴火,玉珍恍然,不過這件事情不重要,想到大嫂懷孕,還是雙胎,玉珍又笑彎了嘴。
“哈哈,大哥,這件事說出來,你也會很高興的。”
“恩?什麼事情?”劉培瑞勺了一碗水,很是漫不經心,讓小女孩高興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哼,說出來
哼,說出來絕對嚇死你,不,是高興死你。
看着劉培瑞一臉不在意的樣子,玉珍不滿的嘟嘴,然後就一副看戲的表情看着培瑞道:“大嫂懷孕了,駱安澤說了大嫂肚子裡有兩個寶寶。”
“砰!”
“咳咳、咳咳。”
這果然是一個驚天的消息,劉培瑞手一滑,手裡的木勺掉在地上,水灑了一身,也不在意,劇烈的咳嗽之後,脹着通紅的臉,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玉珍。
詢問的話說不出口,一個是不相信,以爲自己聽錯了,一個是因爲猛然被這個消息給砸中,被一口水給噎到了,雖然不咳嗽了,但是還開不了口。
“嗯哼,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哥,你還不趕緊去我房間裡看看大嫂去,也不知道大嫂現在醒來了沒有,她之前突然就暈過去了,可把我給嚇壞了,幸好駱安澤就在,給大嫂看了。”
“大哥你既然回來了,我一會兒就去駱安澤那裡拿安胎藥去,駱安澤說了,大嫂懷着兩個,月份又還小,不是很穩當,你可要注意着點。”
玉珍完全不顧及劉培瑞的心情,噼裡啪啦就一頓交代,然後把洗好的菜一收拾,就往門外走去,恩,大哥這個時候肯定很激動,很興奮,很需要發泄,她就不看他笑話了。
大嫂懷孕了,有兩個寶寶,需要的營養肯定很多,空間的醫書雖然很多,但是關於照顧孕婦的卻沒有多少,只有藥膳那裡有幾個方子。
她對這個又不是很懂,還是去問問駱安澤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然後回來在給大嫂做更有營養,對母體和胎兒都更好的藥膳。
踏着歡快的步調,玉珍往駱家村走去。
“喲,小珍兒,聽說前幾天你病了,現在看你氣色挺好的,這是大好了?這是要去哪兒,看你高興樣子,嘴巴都要咧到後腦勺去了,有什麼高興的事,也跟小叔說說,讓小叔也高興高興。”
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男子,是許久不見的小叔劉友鬱,看着小叔好奇的目光,玉珍一點都不介意,直接咧嘴道:“小叔,你這是打哪兒回來呢。我去駱大夫家,拿點藥呢。”
原本玉珍是想要直接跟小叔分享的,但是一想到好像自古有一個習俗,三個月前,最好不要把懷身子的事情說出去,說是不穩。
玉珍倒是不在意這個,但就擔心大哥和大嫂介意,又不是她自己懷孕,到時候嚷嚷的到處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大哥大嫂不高興了怎麼辦。
於是話到口中,轉了一個彎,就又倒了回去,那一副明顯有話沒說的表情,看的劉友鬱好奇了,本來他也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還真有隱情,頓時就有一種追究的**。
“誒小丫頭,你有什麼好事情不能跟小叔說,還瞞着呢。”
看着攔着她不讓走,有些不怎麼熟悉的小叔,玉珍無奈的道,“小叔,真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不能說呀,您要是真想知道,就去我家找我大哥問去,至於他告不告訴你,我就不知道了,好了小叔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駱大夫那兒拿藥,家裡還等着呢。”趁着劉友鬱不注意,玉珍直接跑了,她雖然對這個小叔不熟悉,但是她可是聽玉蘭說過了,村裡就屬眼前這個小叔最最煩人。
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偏偏有一顆女人八卦和嘴碎的心,見着一個陌生人都能夠聊上三天三夜,就更加不用說是熟悉的人了,那簡直就是沒完沒聊。
現在遇見了,還剛好有一個話題,玉珍也擔心被抓住了就脫困不了,所以就算不禮貌,她還是走了在說吧。
“誒誒。”劉友鬱看着玉珍跑遠,伸出手招呼着,卻見玉珍跑的更快了,頓時胯下了臉,然後搖頭失笑,“這小丫頭,我還會攔着他不讓走不成。”
恩,玉珍確實就是這樣擔心的。
算了,既然小丫頭不說,那去找培瑞好了,那小子也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嘖,沒想到再次回來,那傢伙連媳婦都找好了,這讓他這個小叔的面兒哪兒放,回頭爹孃又他念叨他了。
誒,不成,得去找培瑞好好說說去,怎麼能夠那麼快就找媳婦呢。
劉友鬱墊着點,搖頭晃腦的朝劉家小院走去。
而這個時候,劉培瑞壓根就不知道,史上最無敵纏人的小叔,即將要來跟他談心。他如今還呆呆的站在廚房裡面,保持着玉珍走時的動作,一動不動,目光還是呆滯。
玉珍剛剛說什麼?
媳婦懷孕了?還懷着兩個?
那就是他要當爹了?他要當爹了?當爹了?當爹了?一句話在培瑞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放着。
“咦,啊瑞,你怎麼了?”
“天啊,這木勺怎麼回事兒,怎麼掉地上了,看你一身都是水,你在做什麼呢,發什麼呆?小妹呢。”
汪氏在迷糊的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玉珍的牀上,而玉珍和駱大夫都不在,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睡着了,還睡在玉珍的牀上。
沒感覺自己身體有問題,想到玉珍醒了,現在又不見了人影,汪氏頓時就着急了,然後起身,就找起來,想着玉珍剛醒怕是餓了,最有可能回去廚房。
只是沒想到,自家男人居然在廚房,還呆愣愣的站着,不知道在發什麼呆,一個木勺掉在地上,滿地的水,汪氏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走過來推了一把培瑞,汪氏就要彎腰,把地上的木勺撿
上的木勺撿起來。
這個時候培瑞被她的驚呼聲,以及一推,回過神看,就看到她要彎腰的動作,頓時想起玉珍說過的媳婦胎象不穩的話。
“媳婦,等等,別撿。”
培瑞一聲驚呼,嚇了汪氏一跳,嗔怪的看了培瑞一眼,不滿道,“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呢,嚇我一跳,木勺掉地上了,做什麼不能撿?”說着就又要彎腰。
“啊,我來我來。”培瑞急了,直接快手一步把木勺給撿起來,隨手放到竈臺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扶着汪氏,“媳婦,我錯了,我不該嚇到你,來,小心點,你來這兒坐着,你想要做什麼,跟我說一聲,我去幫你做。”
汪氏詫異的看着培瑞,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於是直接問道:“怎麼了這事?看你小心翼翼的,我又沒事兒。”
“誰說沒事了,玉珍說了,你現在是雙生子,還不穩,不能受累,需要休息,來,媳婦,你要做什麼,你說,我去做。”劉培瑞現在那叫一個小心翼翼的,說話也是輕聲輕氣,就擔心把汪氏給嚇到了,不過,顯然汪氏還是嚇到了。
“相、相公,你說啥?”汪氏不可置信的摸着小肚子,眼睛瞪得老大,連平時夫妻私下裡膩歪的稱呼都用了出來。
培瑞看着媳婦不可置信的目光,頓時就明白,媳婦這是還不知道呢。頓時就咧開了嘴,“你之前毫無預兆的暈過去了,幸而駱大夫在,給你診脈。”
“駱大夫說的,你有一個月的身孕,肚子裡還懷着兩個小傢伙,不過也因爲這樣,所以胎有些不穩,加之之前你又累到了,所以這才暈倒了。”
“玉珍去駱大夫那給你拿安胎藥去了,所以心喻你可不能在累到,要好好休息,以後你什麼都不要做,有我就行了。”
說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掌,覆蓋在汪氏放在腹部的手上,深情的望着汪氏,“心喻,謝謝你。”
寶寶,兩個,她真的懷孕了?終於有了?
“你,你說真的?”汪氏顫抖着,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着丈夫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真的沒有聽錯。
一瞬間,汪氏兩眼就留下了喜悅的淚水,而心,也是完全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