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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

相處

駱安澤隨手把帶來的禮放到了客廳裡面,然後跟着玉珍一起對早已等候多時的劉友華行了一個禮。

“好好,你們兩個快坐,自己家裡不用管那麼多禮。”

今天的劉友華,比起那麼多年來都要一起風發,想起自己的一雙孫兒,竟然有那麼出衆的資質,連兒子和兒媳都特許去往修真界,他就覺得這心裡,就像三伏的天喝了冰水一般的暢快。

雖然有可能一生都見不到大兒和兒媳還有孫子,但想着他們更加光明的未來,生離之苦,就一點都不算什麼了。

甚至連小兒子和小女兒那麼多年都沒有回來看過自己的事情,現在想想,都覺得沒有那麼傷心了,在一想想,現在賢惠的妻子,肚中又有了孩兒,劉友華真的覺得人生真的圓滿了。

珍兒都已經嫁給了最出色的神醫,要是二兒子不那麼倔,也早早娶妻就完滿了,劉友華看着玉珍和駱安澤,不斷滿意點頭的同時,心中不由想到。

“娘,您不用忙活了,爹都說了是自家人,不用這般計較,您也坐着歇歇,讓安澤給您看看。”玉珍看着忙前忙後,給他們端茶的倒水的後孃,忙說道。

“好,聽你的。”

一直聽丈夫說這位小神醫的醫術如何如何的神奇,朱氏也早就想讓這位丈夫說的神醫女婿給自己瞧瞧了。

她的身子早前有受過傷,大夫一直說過以後子嗣會艱難些,就算是懷上了,也很有可能會有危險,這些日子來她都一直在擔心,吃不好睡不着的,就擔心肚子有個好歹。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當初媒婆有沒有跟婆婆說過,自己丈夫又知不知道,但是見丈夫一直沒有問過,她這心裡就有些忐忑。

這幾天她覺得下腹偶爾墜痛,早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大夫,想到今日可不就是玉珍和女婿安澤回門的日子,既然丈夫說便宜女婿醫術很好,那麼給她看看,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只是沒有想到玉珍會先提出來,頓時她看向玉珍的目光多了一絲感激。

“娘,您身體沒什麼大礙,回頭我給你配一些安胎藥,您按時吃着,平時不要太勞累,不會有大問題。”

接受到玉珍的眼神示意,駱安澤無奈的給朱氏把脈,他一進門的時候就發現朱氏面有異色,該是身體有恙,不過他壓根不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這丫頭,竟會給他找病人,還沒成親的時候就慣會使喚他,現在成了親那更是不客氣。

你說這疑難雜症還好一些,偏就是一些無趣的病症,真是讓人有些興不起興致,不過既然小丫頭都主動開口了,他就勉爲其難吧。

駱安澤一把脈,就發現朱氏身體有些暗疾,這胎其實很不穩當,稍有不慎就會流掉,不過看夫妻兩個俱都一連緊張的樣子,他還是不告訴實情了。

省的到時候身邊慣會指使人的小丫頭,又爲了這麼個人,把他給指使做這做那的。反正上次做的安胎丸還有些,送過來也就是。

真是,都沒有見這丫頭關心過他一次啊?

朱氏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沒事的結果,頓時道:“真的沒事?可是我這幾日下腹偶有脹痛,有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乏力發汗。”

不是不相信駱安澤的醫術,而是她這些症狀怎麼看都不像是沒有問題的樣子。

“什麼,清月,你肚子痛咋不告訴我一聲?”一邊的劉友華聽到妻子的話,頓時着急的不行。

看着劉友華着急的樣子,朱氏根本不去想對方在意的是孩子,還是她本身,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她都心裡都是甜蜜的。

於是朱氏柔柔的安撫道:“我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麼,而且想到今兒是玉珍回門的日子,你說過女婿醫術很好,我本來就是想讓女婿給我看看的。”

說完,她轉頭看向了駱安澤,劉友華也反應過來,忙問,“安澤啊,你娘這樣,真沒問題?”

駱安澤一聲輕笑,“呵,爹,您放心,娘這是懷孕的正常現象,回頭我把安胎藥送來,娘吃後定會沒事的,您還不相信我麼?”

相信,怎麼可能會不相信,想當初兒子那般情況,不還是被安澤給治好了?所以劉友華就算是不相信自己的二兒子,也不會不相信駱安澤。

於是朱氏身體的事情,就被這樣給安撫下來。

中午的飯菜是玉珍跟朱氏合力一起做的,吃完午飯,兩人沒有多留,便離開了劉家小院。

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以前,她覺得是避風港的小院子,再也不是她的小家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玉珍轉頭看着身邊的駱安澤,疑惑的道:“你剛纔沒有說實話吧?可是我後孃身體有什麼不對?”

別以爲他裝的像,她就沒有看見,他把脈的時候,那挑眉的動作。

駱安澤也沒有詫異爲什麼玉珍知道自己沒實話實說,而是聳聳肩道:“沒什麼好說的,陳年舊疾,加上身體先天發育不全,所以導致孕事艱難罷了。”

玉珍一聽皺起了眉頭,陳年舊疾?先天發育不全?

“那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沒有問題?”就算不是劉友華的親生女兒,但是也不想他到老的時候孤零零一個人,所以她是真的希望有一個孩子呆在他的身邊侍奉他,照顧他。

駱安澤屈指往小丫頭的額頭就是一彈,“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我說了沒事

我的醫術,我說了沒事,自然就會沒事,絕對保她平安生產。”

玉珍捂着有些疼的額頭,鬱悶的看向了了駱安澤,“喂,說話就說話,做什麼動手動腳的,很疼的好不好。”

她從來沒有想過,正經的駱安澤竟然也會來這麼一套,不都是說着結了婚的人會被變得更加的成熟麼,怎麼她看着駱安澤不僅沒有成熟,還更加的幼稚了呢?

駱安澤看着玉珍捂着額頭,似乎真的被弄疼了,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是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向誰道過歉,一時間駱安澤只得理直氣壯的說,“誰讓你質疑我,活該。”

這人真的是駱安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玉珍看着這樣的駱安澤,心裡非常的鬱悶。

一路回到駱家村,習慣性的往駱家走去,可是這一次迴應她的是緊閉的院門,在門內,再也沒有一個語笑嫣嫣,溫柔慈愛的等着她的婦人。

駱安澤看着玉珍看着緊閉的院門發傻,眼中的神情讓他感覺到一絲心疼,下意識的就道:“不然以後,我們住姐姐家?”

話剛說完,駱安澤自己先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之前自己對玉珍默然出現的心疼,最近他似乎對這小丫頭牽繫了太多的情緒,不過他不討厭這種感覺就是了。

而且真正來說,這小丫頭四歲開始,跟在他身邊,一直到現在十五歲,十一年的時間,他早已經把她當成了親人,如今姐姐和姐夫還有外甥都走了,小丫頭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可以麼?”

玉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顧不得心裡的傷懷,直接從懷中拿出了院門的鑰匙,打開了緊閉的院門,相對於隔壁駱安澤的院子,她只熟悉對方的藥房來說,其實她對於這個家,才更加的熟悉。

再者這裡的一切,安姨走的時候都留給了她和駱安澤,相對來說,除了衣服被褥,這裡什麼都齊全,比之駱安澤那裡可能連菜園子都沒有,廚房也可能荒廢而導致他們可能吃不上飯,這邊就不用擔心了。

玉珍可沒有忘記,那麼多年以來,駱安澤都是跟着安姨一家吃飯的,而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駱安澤家的廚房生過火,哦,不對,她連駱安澤家裡的廚房在哪都不知道,或許駱安澤家沒有廚房也不一定。

而且駱安澤的後院她知道,都種植了一些平常的藥草,別說菜了,一片菜葉子估計都找不到。

要是能夠搬到這裡來住,那再好不過了,都說睹物思人,以解相思,現在她能夠做到,也只是住到,曾經有過安姨氣息的地方。

“快快,駱安澤,把咱們的家當搬過來,咱們以後就住這裡了。”

駱家的院子也很大,房間也不少,主屋以及駱小胖以前住的屋子,玉珍沒有動,也不會去住進主屋,而是把自己以前在這裡住的房間給收拾出來。

看着已經自己行動的玉珍,那忙碌而快樂的小模樣,駱安澤搖搖頭,順從的從隔壁家,把衣服被褥什麼都取了過來。

站在院子裡,看着兩個院子之間的牆面,駱安澤蹙着眉,想着,是不是把這強給拆了,既然以後在這裡住,但是他製藥肯定還是要回去那邊的,但是在走院門就覺得有些麻煩了。

以前是小胖那小子太過調皮,老實來打擾他,所以原本之間是沒有牆隔開的兩座房子,任是被他強制要求起了一道牆,纔算是阻止了那小子的上串下跳。

想起以往的日子,那調皮搗蛋總是跟他作對的外甥,還有姐姐,駱安澤沉思的眼神,出現一絲落寞黯然,憂鬱的氣息從身上升起,駱安澤望着那一道牆,久久不能回神。

世界似乎只剩下那麼一個人,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一種孤寂悲傷的氣息把他包裹着,與外面的世界隔離。從房間出來玉珍,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駱安澤。

這樣的駱安澤是她從未看到過的,讓玉珍心裡有些擔心,於是毫不猶豫的上前,開口打亂了對方的沉思,“在想什麼?”

其實玉珍一走進駱安澤就回過神來了,不過他並沒有說自己是想起了小時候的某些事情,卻也老實的說道:“哦,我在想是不是把這勉強給推倒,以後也方便兩邊來往。”

“這邊沒有藥房,以後還要去那邊做事,乾脆就把牆推了,再把那邊的院門封了。”也省的麻煩,駱安澤說道。

想象一下這一面牆被拆掉之後,兩家的院子面積,玉珍頓時兩隻眼睛都亮了,“那豈不是說,咱們以後會有一個超大的院子?”

雖然兩個院子以前是連在一起的,但是因爲有一牆隔開,分成兩個院子,又還是別人家,她也沒有往這方面關注,也就沒有想過,現在兩個院子都屬於他們了,這樣一想象那個面積,玉珍就有一種天高地闊的喜悅。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玉珍最大的願望,就是擁有一個自己的小家,有一方小小的土地,種上一些喜歡吃的蔬菜或者漂亮的花朵,平平順順的過一輩子。

前世那種情況根本就沒指望,到了這一世,因爲早早的知道,女人的命運掌握在父母丈夫手上,她也有那個覺悟,倒也沒有多想,只求安穩餘生。

可是她現在嫁給了駱安澤了,駱安澤上沒父母下沒有姐妹,不用侍奉,沒有管束,駱安澤此人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

所以現在有了那麼大一個院子,豈不是都能夠由她做主?玉珍想到這裡,整個人都

,整個人都煥發出了一種耀眼的幸福之光。

即使未來不可預知,百年之後她會走向何處,但是現在,此刻,腳下的土地,身邊的房子,都是她的,她要在這裡生活,怎麼都得讓自己過得舒心一些不是?

玉珍立馬對駱安澤道:“恩,把牆給推了,然後我們在隔壁院子的西邊挖一個池塘,養一些魚種上一些蓮藕,池塘邊栽滿柳樹,等到了夏秋,就可以在是樹下垂釣。”

“還有,這邊院子的葡萄架在弄大一些,到時候擺放一個躺椅,夏天躺着納涼可定很舒服,還有這邊院子除了那兩顆百年老樹留着,其他的小果樹就移栽到後院去吧。”

“全面的院子,全鋪上青石地板,以後有孩子以後,小傢伙們也有場地玩耍。”孩子她是一定要有的,因爲這一直就是她前世今生都想要的夙願。而孩子,纔是唯一跟自己最親近親人,跟自己血脈相連的牽絆。

之後,玉珍又指着院子的各個地方,說着自己未來的規劃,全然沒有看見一邊的駱安澤的表情和反應。

駱安澤早就被玉珍臉上的笑容吸引了,看着她爲了這個家,這裡指使那裡規劃的,他第一次沒有覺得有人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而煩躁。

他第一次認知到,他真的不再是一個人了,他跟玉珍這個他從來看着長大的小丫頭成親了,是一家人了,而現在,這個女主人,正在爲他們未來的家做規劃。

而且,她還提到了孩子,他們的孩子。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也會有一個孩子,一個小小的、香香的、軟軟的,會對自己撒嬌賣萌,任性耍脾氣,姐姐說的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

他和小丫頭的孩子,似乎有些期待呢?他們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呢?

恩,他不知道孩子會怎麼樣,但是他卻肯定的相信,他會是一個好爹爹,小丫頭也絕對會是一個好母親,跟他的是絕對不一樣的。

這是一種全所未有的感受,心暖暖的,整個世界似乎一瞬間亮了,耳邊蟲鳴鳥叫,生機勃勃,他的世界活了。

駱安澤嘴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看着還在身邊,拉着他說着這裡要做什麼,這裡要種上什麼,那裡又要幹什麼的玉珍,眼底深處的寵溺,第一次浮於表面。

玉珍說的口乾舌燥,終於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拉着駱安澤的手,已經從之前的院牆邊上,轉移到了隔壁雜草叢生的後院,想到之前自己的行爲,頓時有一種捂臉的衝動。

不過還沒來得及捂臉,玉珍就發現了駱安澤嘴角的笑,頓時只覺腦中“轟隆”一聲,臉頓時羞紅不已,她覺得之前的她,肯定蠢透了。

哦,怎麼會這樣,明明她是那麼的成熟、理智,怎麼只會因爲一個大面積帶院子的房子,就變的那麼幼稚了,這下駱安澤肯定是笑話死她了。

玉珍完全沒有看到駱安澤眼中的寵溺,現在她只覺得丟臉,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她的形象啊形象。

“說完了?”看着玉珍羞紅的臉,駱安澤頓覺好笑,這丫頭居然也會有害羞的時候,這到真是第一次見。

想當初,還沒成親的時候,好幾次看見他換衣服,這丫頭都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一點也不像個女孩子,現在也沒發生什麼,怎麼突然就臉紅了?

別說,駱安澤還真有些不理解玉珍的想法,只是見玉珍停了下來,以爲玉珍所想要的改造已經說完了。

於是,他道:“還有什麼要弄的沒有,要是沒有了,明天我就去村長那裡,請人過來修整。”他覺得小丫頭之前說的都不錯,要是真的按照這丫頭說的弄,應該會很有意思。

“咦?你去請人來弄?”

玉珍也顧不得羞惱了,聽到駱安澤的話,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時讓她沒有想到,駱安澤同意她的提議她不奇怪,但是駱安澤主動把活兒接過去,她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人不是最懶,最怕麻煩的麼?全身心醉心於他的草藥醫書,一般的事情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她之前聽駱安澤要把那面牆給拆了,一時間想到了偌大的院子和土地,心裡癢癢,才拉着他多個不停的。

但是她可沒有讓駱安澤去施行的想法,她可是準備自己幹來着,就算到時候兩個院子大變樣,估計駱安澤看了都不在意。

只是,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駱安澤不僅附議了她的話,居然還主動請纓?玉珍頓時用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駱安澤。

這丫頭什麼眼神,難道兩個人的家,還不允許他參與了不成,駱安澤心裡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眉毛一挑,只道一句,“這是咱們家不是麼。”

一句話,沒有特別的東西,就幾個字,但是就這幾個字,卻擊中了玉珍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看着駱安澤認真且理所當然的表情,玉珍知道他確實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一如之前,駱安澤也只是因爲玉珍一字家而心動一樣,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有些脹,有些酸,有些麻,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難受,但是玉珍卻笑了,“恩,既然你說了,那麼就交給你了,我去打掃房間,不然晚上可沒地方睡。”

家啊。家!

屬於他們的家,既然駱安澤擁有鬼神莫測的醫術,卻甘願窩在小山村,而

小山村,而不被外面的繁華眯眼,既然駱安澤那麼多年,對村裡漂亮的小姑娘都沒好臉色,既然駱安澤幾次出門,依舊雲淡風輕。

那麼,即使現在她還沒有完全接受他,但是她認同他。

她從來都是一個怯弱的人,她承認,所以駱安澤,希望我給你的機會和信任,你不要辜負,不然,她堅決不再原諒。

就像前世那般,既然一次次的原諒,換來對方把她推進喪屍羣,那麼就算引爆全身異能,也要把他們一同拉近地獄。

我可以不要愛,但卻不可以背叛。

玉珍眼睛掃過還站在院子裡面的駱安澤,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收拾房間,她是一個膽小鬼,從前世開始就是,如果沒有先愛上,那麼她絕對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愛,即使不公平又如何,她只是不想自己在受到傷害。

她一直堅信,這個世界上,肯定存在着那麼一個人,願意無條件的寵她、愛她的男人,如果沒有,不是真的沒有,而是她沒有遇到。

可是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等一個還不知道在哪兒,可能永遠也不會相遇的人,所以,遇到合適的,她會停留,排除真愛,她其餘的全部,都可以付出,只要對方願意,最後愛也不是不可能出現不是麼?

所以,安澤,你會是我生命中的哪一類呢?

駱安澤絲毫不知玉珍心中所想,但是現在卻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心中翻涌的喜悅,透過窗,看着在屋內忙碌的小女人,駱安澤第一次覺得,自己當初沒有反對姐姐的提議,是非常對的選擇。

他還不明白玉珍之於他是怎樣重要的存在,但他卻並不討厭,也不厭惡,這個小丫頭,成爲他一起生活的女人,成爲他孩子的母親,這樣就足夠了。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看着全然大變樣的兩個院子,玉珍每每走過,雖然還是覺得院子太大了一些,但卻還是非常的滿意。

那天她說了那麼多,其實連她都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但是沒想到駱安澤卻是全部都記下了,並且一一實行,對於駱安澤,玉珍更是滿意了。

“怎麼,你又要去找藥材?”吃着晚飯,駱安澤對玉珍說要出門一趟,玉珍連眉都沒有挑一下,淡定的夾着桌上的菜,吃完了一口才道。

看着玉珍居然無動於衷,還淡然的吃飯,似乎對於他去哪兒都無所謂的樣子,駱安澤皺眉,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

這個不舒服,就跟之前很多次,小胖子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小丫頭的時候,感覺到的不舒服一樣,不,是更加的不舒服纔對。

他不是她的男人,她不是他的媳婦麼,怎麼現在男人出遠門,做媳婦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說追問去哪兒了,就連擔心都沒有,以前看姐姐和姐夫相處可不是這樣的。

到底哪裡不對?

“恩,最近研製一種新藥,需要一種藥材家裡沒有,我去山上找找看。”駱安澤還沒有想清楚,不過嘴裡已經回答了玉珍的話。

這話說完,駱安澤看了玉珍一眼,往嘴裡趴了一口飯,又道:“這一次用不了多久,大概七八天的樣子就會回來,你不用擔心。”

玉珍這才擡頭看了駱安澤一眼,挑眉,誰丫的擔心你來了?

駱安澤見了,氣急,果然,這小丫頭,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不然怎麼會一點都不關心他,不擔心他,難道這丫頭就不擔心,他一去不回了,或者在山上出了意外嗎?

驚奇的看懂了駱安澤的眼神,玉珍也想到自己之前的反應,立馬訕笑,解釋道:“嘿,你武功那麼高,山上的野獸被你欺負還差不多,我哪裡需要擔心你的安危,你之前不也經常出門,一去幾個月,不都沒事兒嘛,所以這一次自然也不會有事,難不成你還想自己咒自己呢?”

說着玉珍翻了一個白眼,“再說了,我可沒想過我會當寡婦。”這句話可是一句假都沒有帶的,她確實是沒有想過要去當寡婦。

她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再說對於駱安澤本事的信任,自信他在外面不會出事,不過在駱安澤聽來,確實玉珍在擔心他,希望他在外面多注意一些,不要傷到了自己。

於是腦補的駱安澤滿意了,主動給玉珍夾了一筷子雞蛋,道:“你放心,不會讓你當寡婦的。”

因爲前世艱難的生活,玉珍什麼東西沒吃過,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連生的蔬菜都啃過,不要說只是可能用沾了駱安澤口水的筷子夾的雞蛋了,所以她可謂是非常淡定的接受了駱安澤夾過來的雞蛋,更加淡定的吃進了肚子。

於是,看着這樣表現的駱安澤,對於玉珍就更加的滿意了,只有最親近的人,對於用同一雙筷子夾菜,纔不會計較,玉珍這說明什麼,完全是把他當成最親近的人了嘛。

對於這個認知,駱安澤是全身心都是舒暢的,心情愉悅的直接結果就是,他連飯都多吃了一碗,桌上的菜,更是被他一掃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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