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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2

相處2

駱安澤想了想,突然說道:“不然這次你跟我一起去好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要去深山裡面看看?”

他一直記得這小丫頭一直惦記着想要上山,不過因爲兩邊家裡都不可能會放任她去山上,所以每次提起和看到他上山,就一副遺憾和不甘的小模樣。

他可沒有把玉珍當成是一個嬌弱的女孩子,別看這丫頭平時裝的挺乖巧,但是在他看來,最是不老實,而且膽子也大,根本就不是一個在家裡呆得住的,從這丫頭跟着他學武就知道。

以前玉珍想上山,他愛莫能助,現在這丫頭嫁給了自己,那邊她爹孃也不可能天天盯人了,而且姐姐也不在,想去山上,還不是看她自己決定。

“恩?你帶我上山?”玉珍嚥下一口乾飯,詫異的看了一眼駱安澤。

她雖然是想等駱安澤走了,自己也去山上看看,空間升級那麼久了,還有不少空着的土地,她都一直沒有機會充盈空間,去山上是唯一找果樹植株的辦法。

不過沒想到駱安澤居然要帶她去?那她是要答應還是要拒絕?

跟着駱安澤這個經常上山的人,肯定知道哪裡有什麼,可以省很多時間,但是跟着駱安澤也意味着,她不能把東西直接收進空間裡面。

那麼要帶回家裡來麼?玉珍不禁想到了後院還有一大片沒有開墾的荒地,似乎把那一塊地種上果樹,很不錯的樣子,說不定以後兒孫後輩還會感激她呢。

來到這裡那麼多年了,雖然去過的地方只有鎮上,但是按照她之所見,好像還沒有人種植大片果樹的,至多是自己院子裡栽上那麼一兩株最普通的果樹,比如李子、桃子之類的。

這讓見識過大千世界,水果種類繁多的玉珍怎麼壓抑得住**,山上肯定有很多未被發現的珍果在等着她呢,等她把好吃的果苗移栽回來,後輩子孫可不都是有口福了。

這個時候的玉珍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有修真的事實,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有可能也會跟着她一起離開世俗界。

她現在只想着,百年之後,自己定然兒孫滿堂,她爲後輩子孫留下的財富,她的不知幾代後輩,是如何的感謝她這個英明神武的老祖大人。

“又在想什麼,居然笑的那麼傻?”

駱安澤原本聽到玉珍之前那句不怎麼相信的話,而心裡有些不平衡的,怎麼最近這丫頭,總是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樣,什麼真的假的,他什麼時候騙過她了?

難道是因爲身份的轉變,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聽說有些女人成親之後,就會變得疑神疑鬼之類,老實喜歡懷疑自己的丈夫,難不成小丫頭也是這樣?

以前還不是夫妻的時候,這丫頭可是對他很是信服的,怎麼一成親了,居然每次都用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懷疑他呢。

這還不如不成親呢!呃,呸,當然還是成親了的好。至於爲什麼好,駱安澤還沒有想出個答案來。

要是玉珍知道駱安澤之想,定然會白眼一翻:話說,這問一句是真是假,跟他說的疑神疑鬼,跟他說的信服有什麼關係麼?

當然玉珍並不知道駱安澤的想法,而駱安澤也因爲玉珍突然的神遊,而沒有在去糾結那什麼成親之後女子對丈夫信任的問題。

看到玉珍跟着他說話,居然走神,還一副不知想到了什麼的傻笑表情,駱大人完全不爽了。

“啊?沒想什麼。”被駱安澤召喚回來的玉珍,耳朵有些紅,她絕對不承認,她剛剛居然想到兒送滿堂的畫面了,這話跟別人說說沒什麼,但是對駱安澤說,總覺得有些彆扭好伐。

於是,玉珍是這終於後知後覺的認知到,自己已經是被人老婆的事實,終於有不好意思的情緒了?

“對了,明天你是要到咱們村附近的深山找藥材麼?”吃完碗裡的最後一口飯,玉珍吃飽了,把碗往邊上一推,看着面前吃相優雅卻速度不慢的小男人,問道。

“唔。”

見玉珍已經吃飽,駱安澤把剩下的茄子和雞蛋全掃進自己碗裡,聽見玉珍的問話,手中的筷子一頓,眼中有瞬間的茫然,極快的轉變成思考,轉變的速度太快,連坐在對面的玉珍都沒有發現。

然後他道:“恩,你要是跟着去的話,咱們還是得先準備準備,如果你不想晚上睡山洞的話。”

其實他是沒有問題的,以前上山,哪一次不是走哪兒睡哪兒,樹上、樹下,河邊、岩石上,以及有主無主的山洞上,不過想來這小丫頭應該是不會習慣的,所以還是帶上帳篷好了。

“哦,我是無所謂。”

其實山洞也不錯,她又不是什麼嬌貴的小姐,都無所謂啦,當然要是能夠住好一點,誰也沒病的選擇更差的去折磨自己不是。

恩,既然要準備,那調味料是一定要準備的,山上有山珍有野獸有山泉有小河,吃喝是不用愁,所以乾糧可以不用帶,但是想要吃的好,就一定要把調味料帶上。

玉珍可是記得每次駱安澤出門,都是兩手空空的,所以他說的準備,應該是爲了照顧她,既然這男人都那麼體貼了,那她也就識趣一些,也少讓這男人操心。

而且這男人除了烤肉,應該是個廚房白癡,有了充足的調味料在山上她就好好的犒勞犒勞他好了。

雖然是這樣沒錯啦,但是玉珍小美女,人家壓根就是極

美女,人家壓根就是極品的儲物裝備,所以每次見到,你纔會認爲是兩手空空,其實該帶的一樣都不少,都在空間裡面裝着呢。

而其中,安氏準備的乾糧那是一點都不少,因爲知道駱安澤有儲物裝備,所以這所謂的乾糧,其實根本就正餐差不多。

當然,玉珍也絕對不會承認,她壓根就是爲了自己的口腹之慾。

玉珍沒有異議,駱安澤便道:“恩,既然這樣,那明天起來之後就收拾收拾,就出發,現在太晚了就不收拾了。”

晚飯之後,駱安澤主動提出由他洗碗,得到了玉珍一個讚賞的眼神,讓他瞬間覺得,他學着姐夫的做,果然是最明智的選擇,遲早有一天,他和小丫頭,也會如姐姐和姐夫那般。

平靜的夜晚過去,一覺起來玉珍邊做早餐,邊把各種調料用油紙包好一份,液體類的就用竹筒裝着,整理好就先放在了一邊。

這邊駱安澤也從雜物房,把姐夫早年買來的帳篷給拾掇出來,因爲太久沒有,都積了一層一層厚厚的灰塵,剛剛看到的時候,他差點就不想拿這個東西,不過想到玉珍,還是忍着那些灰塵,嫌棄的搬了出來,抱着一堆帳篷的零件,就運氣輕功往河邊飛去。

到了河邊把東西一丟,開始快速的清理,早知道有用上的一天,他就把這玩兒受到戒指裡面去了,至少不會染灰塵。

駱安澤一邊拋洗着,一邊懊惱的看着自己沾染了一片灰塵的衣服,還有溼透的褲腿,回去之後這衣服換了,他絕對不要了,太髒了。

其實駱安澤穿的是褐色衣衫,之前就很注意,所以身上並沒有沾染多少灰塵,至於溼掉的褲腿,那不是沒髒麼。

只不過駱安澤這個有怪癖的卻受不了。不怕穿山越嶺睡草地住山洞,卻受不得一點灰塵和泥濘,不得不說,這正的是一個怪癖。

當然這個時候關注點完全放在衣服和褲子上的駱安澤,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點,所以當他拿着已經清洗好,並且用內力烘乾好的帳篷回到家裡時,迎接他的就是玉珍忍俊不禁,扭曲的笑。

駱安澤疑惑的看向了玉珍,完全不知道她怎麼笑的那般扭曲,但看她的眼神,好像、似乎,在笑話他?

駱安澤全身上下看了一眼,難道是嫌棄他衣服和褲子?

駱安澤皺眉,果然,他就知道玉珍會嫌棄,早知道他就在外面換好衣服在回家了,戒指裡面又不是沒有衣服,他想立刻馬上去沐浴換衣服,可看着手上的帳篷他又有些爲難。

殊不知他面上沒有表情還好,這一下皺眉,以下爲難糾結的模樣,卻差點讓玉珍笑趴在地上,不爲別的,只爲駱安澤臉上那分佈極爲巧合的灰色。

一點一點的灰色,在駱安澤的額頭、鼻子、兩頰和下巴分佈着,最大塊的就是額頭一片,最小自然就是鼻子上一點,最最讓人發笑的確實兩頰和下巴上的灰色。

兩頰可能是不小心被什麼蹭到,兩個各是三條歪斜的粗線條,如果線條在細一點,那妥妥的就是虎鬚、貓須之流,至於下巴,不用說了,尖尖的一撮像是貼生的鬍子。

於是,真的不怪玉珍不淡定的發笑,實在是駱安澤現在的表象,真的是太滑稽可笑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駱安澤,也不知道他作什麼去了,弄的一臉的灰,竟然不知道。

看他手上抱着的油布一樣的東西,還是從外面回來的,不知道有沒有人有幸看到這樣的一幕,應該沒有,不然也不會讓她瞧見了。

看這駱安澤就要繃不住,玉珍忍着笑,拿出絲帕上前。

“噗,看你,怎麼弄的一臉的灰?”走近一點,玉珍到底還是沒忍住,笑了,顫抖着手,擦上了駱安澤的臉。

看着玉珍原本潔白的絲帕上多出來的黑色,駱安澤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一定是他之前去雜物房找帳篷的時候弄髒了臉。

低氣壓開始蔓延,玉珍卻看着越擦越髒,越擦越花的臉,最後實在後不了了,把絲帕往駱安澤懷裡一丟,自己就笑趴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駱安澤,早已經因爲玉珍的不安好心,昔日風神俊朗,潔白無暇的臉,完全變成了一隻黑球,只剩下一雙明亮深邃的眼睛,和紅潤的雙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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