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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些線索

第9章 一些線索

丁宇回來的那天晚上並沒有回S大,而是和慕容夜瀟一起出去了,一宿未歸。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去山間別墅了。

我詢問過範慶元,丁宇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那時候正在玩電腦,只是轉過頭,意味深長地一笑,然後轉過頭去繼續凝視着電腦屏幕。至於樊浩則是頭也沒回一下。

我坐寫字檯上,打開電腦,也登進了遊戲。我感覺範慶元在竊笑,直到我轉頭對她怒目而視,他才帶着笑意說道:“你會失望的。”

我轉過頭繼續玩遊戲,不再理會他,因爲我根本就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慕容夜瀟打過一個電話,從聲音判斷他在高速路上,從山間過來卻是需要走一段高速路。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他打電話告訴我會議定在中午12點。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錶,已經11點42了。我叫他們關了電腦,整理一下行裝,然後朝着會議室走去。當時樊浩開車從S大到高速公路那段也就是10分鐘左右的光景。

會議室由於太久沒人,裡面有種難聞的氣味。我們把所有窗戶打開通風,沒一會林曉月也來了。依舊是一套簡潔的休閒裝。

我們也就坐在座位上有一句沒一句聊了起來,約莫6、7分鐘,門被推開了。我剛好對着門,首先進來的是慕容夜瀟,依舊是冷着一張臉,彷彿誰欠他什麼似的。然後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走了進來。

男生很瘦,流着短髮,偏偏衣服很大,以至於穿在他身上像是一個斗篷。他一進來就比劃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我看見,主要是對着林曉月的。

“大夥,想我嗎?”我高聲說道,很有感染力。我覺得他應該當一個演說家。

範慶元朝着窗外看去,假裝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我和樊浩沒見過他,所以談不上想念,倒是林曉月雙眉一橫,然後不再搭理他。我仔細注意着這個男生的神情,但他彷彿早就料到是這種情形,笑容很自然,一點也不尷尬。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們兩個陌生的面孔,然後笑容滿面地自我介紹道:“哈哈,我叫丁宇,幸會、幸會。”他的熱情倒是讓我們有些不自然,我和他握了握手,然後轉身回到座位上去了。

他手的力道很大,不像是瘦弱的人。

慕容夜瀟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位置上了,丁宇和他則是一個巨大的反差,一個永遠冷着臉,一個永遠面帶微笑。我此時此刻終於明白範慶元早上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但是我很難明白爲什麼慕容夜瀟會和丁宇成爲摯友,慕容夜瀟這種喜歡安靜的人,怎麼能忍受丁宇這種有些聒噪的性格

可是有些事就是這麼奇怪。

慕容夜瀟從包裡拿出上次的那本藍皮書,然後翻到有關復魂丹的一頁,然後開口說道:“我哥提到過這兩種材料:耀塵和辰水,說實話我也沒聽過。但我想,這是古人的稱法,這本書的前言也說過,本書寫就與春秋,其中很多稱謂很有可能是那個時候的,而經過時代的演變,很多稱呼都發生了改變。”他指了指文段中的兩種材料名,至於其他的,甚至有些字我都不認識。

待我們看完,慕容夜瀟繼續說道:“古人很喜歡把眼睛看到的東西其形象而決定其名字,所謂耀,即發光的意思,而且是很明亮的光。那麼耀塵應該就是能夠發出光芒的塵土,至於辰水我也猜測不出是什麼東西。所謂辰,即清晨。清晨能夠見到的即是露水。但如果是露水,就太過簡單了。按照後文記敘,也能推測出不是露水。”

慕容夜瀟在A4紙上把辰水圈出,打上了一個紅圈以註明。

現在耀塵已經有些頭緒了。至少我們知道了耀塵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丁宇思索了一會接着慕容夜瀟的話說到:“發光的塵土,我想必定是很多聚集在一起,不會是一小塊,而現今也沒有人發現,必定藏於非常隱秘的地方。也就是人煙稀少,而政府又不會去刻意搜索的地方。”

“沙漠。如果是中國境內,無非就是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範慶元補充道,對於這種關於地理的基礎常識他還是非常在行的。

“這只是一個推測,如果要去那裡尋找必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林曉月說着說着自己都開始笑起來了,論人力物力,對於在座慕容夜瀟、樊浩都是輕而易舉的。

“好,那麼我們辦完請假手續就去那,在座的都要去,過幾天徐康也回來了,正好一起出發。”慕容夜瀟當下做出決定,我是對前往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沒什麼意見,從小到大我還沒去過沙漠,甚至對沙漠的瞭解都非常少。當然,沒有幾個人在有生之年會前往沙漠,單說那裡的環境就絕對是很對人的噩夢。

其餘幾人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呆在學校裡也沒什麼事做,大家走了有時候整個靈異社的宿舍樓只有一個人住。即使他們不怕鬼魅之流,但這種寂靜卻讓人很不舒服。

慕容夜瀟是那種實幹派,見大家同意,就獨自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丁宇打破了僵局,率先開口道:“這次我去QD遇上的事情倒是有些恐怖。”接着他不知從那拿出一張照片,從環境來看是一個垃圾場。

不過當我拿到照片的時候,嚇得直接把照片遞給了樊浩,後者也是嚇得猛地直起了身,原先的懶散全然消失了:垃圾堆附近,是一個女人的臉,臉上被刀劃了好幾道,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但是隻有頭,她的身子不知哪去了,脖子後面顯得很突兀,我能看見陰森森的白骨。當時是晚上,她的臉剛好對着鏡頭,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從照片來看,她的頭是被人砍下來的,而且血已經乾涸了,一地都是紅紫色的,頭則是在紅紫色正中間。

丁宇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故意低沉聲音,陰氣沉沉地說道:“QD發生了四起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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