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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卷尾聲www.pin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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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擊開始滾動屏幕 79 網 錯誤/點此舉報 慢了/點此舉報 返回書目 推薦本書 將本章加入書籤 我的書架 獵魔都市遊

現今世界,網絡可謂無所不在,更是有許多年輕人沒有了網絡彷彿就無法生存。說起網迷,不得不說,我也是其中之一。只是沒有那麼誇張罷了。

而如今上網,無非是聊天、看帖、玩遊戲,在我看來,還是玩遊戲的居多。

遊戲被很多發燒友稱爲第二世界,我非常贊同,因爲遊戲裡往往能達到我們現實生活中想做而不能做的事。這也是網遊的魅力所在。

回到SH,林曉月就接到別人的委託前往BJ,慕容夜瀟則是留在學校打理校內事物。因爲在我們去XM的幾天,徐康也收到委託,去HN,據說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

所以S大就剩下我、範慶元和慕容夜瀟,再加上慕容夜瀟根本不會去打理社內事務,而我又是新人,所以等於全部重擔都壓在了範慶元的身上。不過據我觀察,好像所謂的社內事務就是隨時接聽委託人的電話這麼簡單。

這幾天有一個新的網遊公測,所以我基本上是全天呆在宿舍,足不出戶。當然,吃飯還是要出門的。王磊走了直接的影響就是要買什麼我得自己出門,靈異社的宿舍區由於距離學生宿舍有一段距離,所以那些販賣生活用品的也懶得過來。

玩過網遊的都知道,想要在遊戲裡叱吒風雲,不僅要操作好,更重要的是捨得花錢。我們會長就是這種人,不但裝備全服首屈一指,而且操作近乎完美。遇到這種人,打公會戰無疑是最爽的,基本上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不過他的性格和慕容夜瀟很像,平時不怎麼說話,基本就是一個人弄裝備,然後再會戰的時候出現一下。這種形象不知不覺中就和網遊小說裡的大神吻合了。

有些和他一起從別的網遊裡過來的玩家告訴我,會長以前人很開朗,而且很健談,裝備調理好了以後幾乎是在會理聊天的。而且人很仗義,經常贈給新手一些武器。但後來不知怎麼搞的,突然有一天他變得沉默,而且不喜歡說話。而且也不搭理別人,常常自己悶着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調侃道:“他是被盜號了?”那個玩家立刻答道:“會長是黑客,誰能盜得了他的號。我也是聽別人說會長在網遊裡談過一場戀愛,也就是網戀,感情破裂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我岔開了話題,這種事多半是以訛傳訛,或者說傳遞的途中已經把真實情況扭曲了。

我當時是把那個玩家的話當做笑料一笑而過的,至於遊戲還是每天仍在繼續,而且幾乎都是做着同樣幾件事:起牀、吃飯、玩電腦、睡覺。當然,有時候還是去教室聽聽課的。

我們公會很快成爲了全服之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玩電腦的時候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知道公會事務告一段落的時候,我才猛然發現沒有幾天就期末考試了。其實大學的期末考試並不可怕,哪怕你一個學期不去聽課,只要臨時突擊大部分人都是可以過的。更何況我斷斷續續地一直在堅持聽課,加上我效率高,所以只要期末前看看書,做做練習,過考試還是易如反掌的。

一到考試的時候就忙了起來,幾乎臨近的幾節課都是學生爆滿,讓我汗顏的是,其中很多人我甚至從來沒見過。這些人大多是摸清了學校的情況,所以逃了一個學期的課,準備臨時抱佛腳的。

至於我,則是介於努力學習與天天逃課之間的那種,像我這類人成績就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考試之前我上了一次遊戲,因爲我覺得放鬆一下心情會比緊張的情緒更好。我一直如此。

讓我奇怪的是,幾乎在我上線的同時我就收到了會長的密語,我以爲是我看花了,但確確實實是他的ID。

他說聽說我是S大的學生,我立刻肯定地回了過去。他立刻發來一串手機號,叫我打他的手機,我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很安靜,我“喂”了一聲,然後一個有些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單從聲音判斷他的年齡並不大,有點像剛剛畢業找到工作的那種。他玩遊戲花了不下幾萬,我能推測出他的家庭很富裕,甚至不需要他自己擔心工作的問題。

他的聲音有些激動,我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麼。

“我等你好幾天了,你一直沒上。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樊浩,是一個電腦工程師。”他的話有些過度的熱情讓我有些無法適應,不過我還是禮貌地解釋最近考試,所以比較忙就沒上游戲。

他客套了幾句,無非是祝我考好什麼的。然後,他的語氣有些迫切,我聽得出電話那頭他很激動:“那個,你知道靈異社麼?就是你們學校的那個,如果你認識希望幫我聯繫一下,萬分感謝。”我有些啞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不過最後還是告訴他我就是靈異社的成員,如果有事等期末考試結束。

我看了看日曆,明天就期末考了。

我告訴他考完的日期,他立刻說出了一個時間:三天後下午四點,學校附近的咖啡廳。我看了看考試日程,三點考完試,看來他真的很急。而且他應該很熟悉這一帶的環境,但爲什麼他不自己來呢。

我們有繼續思考這個問題,玩了一會遊戲就睡了,明天就考試了,睡太晚絕對沒有精神。

只是我下游戲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他對我的密語,綠色的字,寫着:謝謝,不見不散。

我打了一個哈欠,長時間盯着電腦屏幕眼睛有些痠痛,牆上的時鐘告訴我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了,在SH來說這個時間不早不晚,正是睡覺的正常時間。

我拿出手機,把他的號記了下來,然後打開窗戶悶頭睡覺了,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學校大多數燈都已經滅了。

當然,我看到了一些依舊在挑燈夜戰的學生們。有些感嘆:玩命地玩,玩命地學。好像這兩點是同時存在的,尤其是大學裡體現的淋漓盡致。

考試的最後一天是一個陰雨天,溫度卻很高,所以又溼又悶,加上教室裡沒有空調,所有考生都叫苦不迭。而電風扇由於年久失修,在這關鍵的時候又報廢了,所以我們只能頂着快要昏倒的情緒迎接考試。

好在考的題目並不太難,只要認真看過書就沒什麼問題。而學生在考試的時候通常分爲以下幾種表情:面帶笑容,這種考生通常是經過一個學期的努力,所以基礎紮實,又或者是考前剛好複習到考試的題目。這種學生一般不會出現掛科的現象,而且成績相對來說要高於平均水平很多。

抓耳撓腮型,這類考生通常是考前沒有認真複習,或者似是而非,所以考試的時候原形畢露,通常這類學生中有不少掛科現象。

當然,也有面無表情型的。這類學生不好評價,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他們的心理素質非常強,不會因爲某道題的失誤而慌神影響後面的發揮。我在前面兩種類型裡徘徊了幾年,現在終於躋身第三行列的。我發現,高考失利反而讓我淡定了不少。

考完試的時候,我的襯衣溼透了。我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溼氣,總之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去咖啡廳,而是先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短袖然後纔出門。

我看了看錶,3點42,走到咖啡廳差不多剛好四點。室外較之考場卻要涼爽許多,但依舊很充滿溼氣,所以我加快了腳步。

到達咖啡廳的時候是3點54,由於這裡臨近學校,幾乎所有客源都是來自S大的,而這個時候剛剛考完試,所以不會有學生來這裡。咖啡廳裝潢得很典雅,裡面瀰漫着一種淡淡的花香味,我不懂花,所以廳內擺放的萬紫千紅我也不得而知了。

我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樊浩已經到了,咖啡廳就他兩桌,還有一桌是外國人,所以誰是樊浩就一目瞭然了。

他身着黑色的西裝,打着領帶,人比較瘦,而且看上去很精神。桌上有一個黑皮的公文包,看上去他應該是剛剛下班,還沒來得及回家就趕來了。他朝我揮了揮手招呼我坐下,我走了過去,桌上已經上了兩杯咖啡了。

他說是藍山咖啡。我沒聽懂,我不是經常泡吧的人,所以咖啡廳文化也是聽人提及,對於某些文化也是一知半解的。不過看得出樊浩是一個喜歡泡吧的人。他解釋道:“咖啡廳一般有無線網絡,我就經常抱着筆記本去樓下的咖啡廳坐着。”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屬於恰到好處的那種,我注意到他牙齒很白,加上英俊的外表,頗有些電視劇裡奶油小生的味道。但他絕不顯得柔弱。

我和他寒暄了幾句,然後切入正題地問道:“我是靈異社的新成員,現在大一,如果我解決不了的事還可以通知學長,你儘管放心。”他聽了後,擺了擺手,解釋道:“我並不是想讓你解決什麼,我是想告訴你們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靈異事件。我想如果我不說肯定會憋出病來的。”

我拿出隨身帶着的紙幣,然後示意他可以繼續說了。

(以下以樊浩的口吻記敘)

“或許你知道,曾經在戰火(他玩的前一跨網遊)的時候我就是全服最大公會的會長,而且裝備、心法全部頂級,加上我的操作,是擋住不愧的全服第一。不過當人站在一定高度的時候,就會寂寞,昔日的對手已經在我手中過不了幾招,戰火也讓我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但是因爲公會、因爲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所以我沒有離開,每天無所事事地在會裡聊天,幫助一些新人什麼的。

我覺得那個時候只要戰火不關服,我就不會離開,並且繼續這樣生活下去。直到我遇到了婉兒,這是她的ID,她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我們是在遊戲裡認識的,當時我騎着馬無所事事地在城裡溜達的時候,她給我發來了密語。密語很簡單,只是單單幾個字:能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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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類密語我通常是不予回覆的,不過可能是那天我真的太閒了,所以回答說可以。她的角色是仙子,很唯美的一個形象,我注意了一下她的等級,76級。我那時候已經頂級85級,而她也可以算得上仙子裡面數一數二的玩家了。

很奇怪,我無法查看她的裝備,從形象上看是一襲白沙,手上纏着綵帶,真如仙子。我沒見過遊戲裡什麼時候出了這種裝備,也從沒聽說過有婉兒這一號人物。於是我來了興趣,約她去茶館聊聊。

當然不是現實的茶館,而是遊戲裡的。去茶館的唯一好處就是能面對着面,而且可以直接在區域聊天。她同意了,我有些忘記我們聊了些什麼,只記得那天我很開行,我玩網遊有些年頭了,重來沒有聊天聊得如此開心過。

後來我才明白,聊天,要分和誰聊,和自己的心上人聊天自然是興高采烈。我沒想過我會網戀,我一直不相信以網絡作爲基礎的感情。

但我發現我錯了,不知什麼時候起,我開始鬼使神差地喜歡上了婉兒。只要我在線的時候婉兒幾乎都在線上,我很奇怪,一個女孩子不用上學嗎?我問過她的年齡,她只比我小三歲,應該是大二了。

我問過她怎麼不用上課,她發過來一個大大地笑臉,說道:‘因爲我不用擔心呀,很多事,學校的成績、以後的工作,都不用擔心。’我當時沒有聽懂她的話,認爲她和我的家境相仿,很多難死大片畢業生的事都不用自己操心。不由地,我有些欣喜了,雖然父母沒有和我強調門當戶對的重要性,但是我能理解,利益有的時候是非常重要的……”

樊浩的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我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響,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有些罵罵咧咧的,樊浩應了幾聲,然後對我歉意的一笑,然後收拾好東西結了帳。他臨走的時候說:“抱歉,公司除了些狀況,明天老時間這裡見。”

我有些鬱悶,彷彿每次聽到興起的時候都被大大小小的事情耽擱一段時間,我一口喝完了咖啡,很苦,我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忍住了。

走出咖啡廳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我回想樊浩剛剛說的話,但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靈異的現象,反而是朝着言情小說的路子去了。

SH的雨一連就是幾天地落着,第二天依舊陰雨綿綿,而且雨勢較之昨天反而大了不少。我白天沒出門,一直呆在屋子裡玩電腦。

樊浩加了我好友,我見他一早就上游戲了,我看了看他的裝備,無論是強化還是寶石都到頂了,我知道,他又到了那種無事可做的狀態。

我則是因爲考試三點基本沒動電腦,被排行榜後面的玩家追上不少,所以開始玩命地跑任務,打造裝備,不得不說,我的效率還是不錯的,從早上8點到下午3點,一直坐在電腦前。這段時間我就把這三天落下的補回來了,當然,其中也少不了樊浩的功勞,和他一起下副本基本就跟着後面撿東西,其他都幫你打理好。

到了三點,我突然有點飢腸轆轆的感覺,我是不想再咖啡廳吃飯,貴而且華而不實。於是我密了他去學校附近的一個茶館,我和同學去過幾次,對那裡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飯菜量足價廉,而且味道比較偏重,在我看來至少比SH的本幫菜好上太多了。但不知爲什麼,茶館總是冷冷清清的。

他爽快地答應了,我定的地方自然應該我請客,看了看手錶,這個時候去正好。外面的雨雖然依舊在下,但小了不少,我撐了把傘就走了出去。關電腦的時候我發現樊浩已經不在線了。

路上預算的30分鐘不多不少,走上茶館2樓的時候恰好3點50,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恰能看見茶館附近的風景。由於陰雨,馬上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車輛也十分罕見,畢竟,這不是繁榮的市中心。如果你看地圖,你會發現S大其實已經在SH的邊境了。

這次是我先到的,點了幾個家常菜,約莫數分鐘過後,我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停靠在了茶館附近,樊浩從裡面走了出來。不過他今天穿的是休閒裝,可能是因爲長時間盯着電腦屏幕,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疲倦感。

我朝他揮了揮手,他坐在我對面,把茶水一飲而盡和,然後才解釋道:“昨天公司加班晚了,沒睡好。”我有些奇怪,像他這樣的富家子弟還用加班?他的年齡應該是工作沒幾年,連自己的車都有了。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羨慕或者嫉妒,而是純粹的驚訝,能買得起車的人還用每天通宵加班?

如果他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我倒是會相信的。

由於沒多少客人的緣故,所以菜很快就端上來了,他便一邊吃飯一邊繼續講起了他的故事。

(以下以樊浩的口吻記敘)

“網戀一把發展到終點就是見面的時候。我從沒有提出過要婉兒的照片,她也一直沒問我要過。有的時候戀人之間就是有種心有靈犀的感覺,素未謀面,卻願意相信對方是完美的。

我們的愛情就這樣迂迂迴回地持續了幾個月,終於有一天,我問她能否見面。她遲疑了一會,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才答道可以。

我那時候不知道她爲什麼遲疑,難道是因爲長相、身材或者這些外在的東西?我覺得都不是,以我對她的瞭解就可知道她絕不是這種看重外在的女生。不過我也沒往心裡去,繼續玩着遊戲,只是她不久又發來說在世紀公園附近的月亮泉(咖啡廳)見面。

我家就在世紀公園附近,幾乎是下了樓就能到的那種距離。我當時覺得她也住在這裡,所以心情不由高漲了幾分。

我第一次在現實裡見她的時候她穿着白襯衫配黑裙子,很正式的打扮,只是我覺得款式有些陳舊了,但衣服裙子絕對是新的。我發現她的皮膚很白皙,我坐在她對法隱約覺得似乎有些白的過頭了。

但不得不說,她很漂亮,當然,漂亮也分很多種:有知性型的、溫柔型的、活潑型的、優雅型的。當然,也有婉兒這種恬淡型的。她並不屬於那種看上去就驚豔到別人的類型,只要她坐在那彷彿就會產生出一種無形的氣場,自然而然地把人吸引過去。她的舉止和得體,就像是那種受過貴族教育的豪門千金。

我那時候並不喜歡泡咖啡廳,是一個非常宅的男生,後來見了婉兒之後,我們就經常去咖啡廳。有的時候甚至帶着電腦在那一起面對面玩。

我覺得她家肯定就在這附近,但每次問她她都是有些含糊其辭。我覺得她是怕我知道些什麼吧。

我也沒再問,那個時候我覺得每天這樣也好。至少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至少能夠無憂無慮地和咖啡。

我覺得我們的感情在增進,但忽然有一天,婉兒消失。彷彿不曾存在過那樣。我很難解釋那種感覺,心空蕩蕩的,玩遊戲甚至都有些不耐煩。沒過幾天我見凌仙(我們玩的網遊)公測就過來了。我開始不停地決鬥、升裝備,把自己的時間堆積德滿滿的,以此排除對婉兒的思念。

後來她給我來了一封信,我明白了。我也知道她爲什麼說自己不用擔心許多問題了。畢竟,亡者是不用擔心任何事情的。”樊浩說完面色痛苦,我覺得他快哭了。他打開黑色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張報紙,上面一行大字:知名總裁女兒在一起車禍中喪生。

下面附着一張照片,樊浩說這就是婉兒。

我不知道婉兒爲什麼接觸樊浩,我畢竟不是靈異事件的專家。我沉默着,樊浩的臉色變換了一會終於恢復了正常。我安慰道:“我去找我們社最精通這一方面的社員,明天給你消息。”

樊浩點了點頭,或許對於這些他已經不是很看重了,有的事一吐爲快至少自己心裡會好很多。

我也一直不相信網戀,我記得以前同學告訴我,他曾經有一段網戀,其中真真假假令人辨析不清,而且對方或許根本就是爲錢、爲權而來。

他相信虛幻,現實就會被置於一邊,當你轉過身來的時候你會發現當你的生活被虛幻充滿的時候,現實的那一塊就空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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