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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扒他衣服

第一百零七章 扒他衣服

“她該不會以爲,走了就沒事了吧?”宮牧遠氣得捏緊了拳頭,“看我不讓人將此事傳遍京城!”

說罷,他擡起那一雙紅腫的眼睛看向宮寂塵,發現對方臉上竟沒有半點緊張,他頗爲失望,“你就不怕我讓京城裡的人都知道你與她的私情?”

“嘴長在你身上,你要說,難道我還有辦法攔住你不成?”宮寂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宮牧遠被他覺得,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她吧?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看她那樣子,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你還是趁早放棄吧。”

差點就上了當,如果他把這消息傳遍京城,豈不是正好便宜了他?

“不知二哥過來,是有何事?”宮寂塵問道。

宮牧遠這人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若是沒什麼事,他決然不會出現在這裡。

“爹遇到了一點事,想找你給他出出主意,你快過去吧,別讓爹等久了。”宮牧遠說罷,轉身走了。

宮寂塵卻是滿腹疑惑。

這兩日他根本就不在府上,宮牧遠一直讓人盯着他的院子,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所以,宮牧遠到這裡來,並不是因爲爹遇上了什麼難題。

宮寂塵假意往攝政侯的書房走去,卻在半路上上了屋檐。

站在攝政侯府的高處,能將府中的一切收入眼中,自然就看到了宮牧遠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院子裡。

宮牧遠左看右看,確定院子裡沒有人之後,走向了他的房間,沒多會兒,他就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待到宮牧遠走遠,宮寂塵纔回到房間裡。

他四下查看,想知道對方究竟在他的房間裡做了什麼。

“是不是想知道,他往你的房間裡放了什麼東西?”喬薴詩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我還以爲你已經走了。”宮寂塵還以爲她方纔已經離開了。

那……宮牧遠說的話,她有沒有聽到?

“我是走了,但我想起還有一樣東西在你這裡,所以就又回來了。”喬薴詩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你!”又明目張膽地吃他的豆腐!

“奇怪,我明明放在你身上的,怎麼會不見了?”喬薴詩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慍怒,只一心想要找到自己的東西。

“你到底在我身上放了什麼?”宮寂塵輕輕將她推開。

“我從赤翎身上偷了一根頭髮,就藏在你身上了。我得向師父證明,我沒有說謊。但又怕去地府的時候赤翎那根頭髮會給我惹來麻煩,所以就放在你身上了。”喬薴詩解釋道。

“一根頭髮?恐怕早就已經掉了。”不告訴他就隨便往他身上放東西,還是另一個男人的頭髮,宮寂塵氣得冒煙。

喬薴詩的手再次不安分起來,繼續在他身上摸索。

“不會的,那根頭髮我施了法,它會乖乖在你身上哪裡都不去的。要不這樣吧,你把衣服脫了,說不定我就能知道頭髮在哪裡了。”

說罷,她就自己動起手來。

“你不要得寸進尺!”宮寂塵揪着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齒地說道。

喬薴詩眨了眨眼睛,走到一旁坐下,手託着腮,似笑非笑地問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宮牧遠方纔在你房裡放了什麼東西?”

宮寂塵的確想知道。

畢竟如果讓他自己來找,怕是將房間翻遍了也沒有線索。

“你方纔不是走了嗎?想來你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做什麼,故意訛我。我纔不會上當。”宮寂塵鳳眸微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到了她對面。

“如果我找出來了怎麼說?”喬薴詩不服氣。

她是走了,但想到他身上還有那根頭髮就回來了,正好看到宮牧遠在房間裡動手腳。

他的動作,喬薴詩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宮寂塵居然敢懷疑她!

“那就等你找出來了再說。”而坐在她對面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正在等着她上當。

喬薴詩並沒有察覺到不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往他的牀邊走去。

走到一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瞪着宮寂塵,“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又如何?反正我已經知道宮牧遠在哪裡動手腳了。”宮寂塵一臉得意。

喬薴詩氣不過,手一揮,將他帶到了月窟裡。

宮寂塵發現周圍的環境驀地一變,看着頗像是少女的閨房,以爲喬薴詩想要陷害他,下意識地往外走,卻沒有能找到出口。

“這是什麼地方?”

喬薴詩嘿嘿一笑,一把將他推到在牀榻之上,“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到了這裡,就只能聽我的。任我擺佈。”

在外面治不了他,在月窟裡他總沒有辦法再得意了吧?

喬薴詩將他定在牀上,正打算脫下他的衣服看看那根頭髮被藏在了哪裡,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擡眼一看,竟是阿蔓。

喬薴詩渾身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滯下來。

她忘了,阿蔓還在月窟裡。

是不是……方纔她說的話,做的事,全都被阿蔓聽到看到了?

喬薴詩的臉驀地一紅。

她一個翻身起來,對着阿蔓揮了揮手,“過來。”

阿蔓哪裡敢動,在原地蜷縮成一團,宛如一條青蛇。

“我讓你過來!”喬薴詩生氣了。

“上尊,奴婢方纔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上尊想做什麼,繼續就是了,奴婢絕對不會打擾。如果上尊覺得奴婢在這裡太過礙事,可以放奴婢出去待一會兒,等……等上尊完……完事,奴婢再……再進來。”

說到後頭那兩句,阿蔓磕磕巴巴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以爲本尊要對他做什麼?”喬薴詩也知道她之前的所作所爲任誰看了都會誤會。

可也不能不給她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吧?

“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阿蔓此刻恨不得自己沒有長眼睛和耳朵。

萬一上尊一生氣,將她的修爲收回去,那她豈不是又會變成一根什麼用也沒有的青藤了?

“本尊不過是想要在他身上找一樣東西而已。先前從赤翎那裡偷了一根頭髮,藏在了他身上,不知爲何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你切莫要胡思亂想。”喬薴詩說得義正辭嚴,可她臉上的緋紅卻比之前更深了。

她只得暫時放棄尋找,到冰玉牀上去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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