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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來自範慶元的故事上pin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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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離開後,S大的生活又歸於了平靜,而我的生活,依舊是保持着懶散、無憂無慮。或許緊張過後的寧靜會令人格外珍惜吧。至於李東陽死亡的事,校方和他父親起了爭執,最後由學校賠錢而告終。

當然,這件事只是一個插曲。而儲物間則是徹底廢棄了,門被釘了起來,還加用了幾個厚厚的紅木條加固。

校長說,紅木可以驅魔。

我沒有把真相告訴任何人,在我看來,這件事到此爲止纔是最完美的結局。紅木條或許並不是在驅魔,而是在守護一個秘密。而我,是這個秘密的見證者。

大概是過了三天,我接到了範慶元的電話,他說我作爲靈異社的新鮮血液,要和他去處理一個靈異事件。目的地是HB,火車過去要一天。我知道,作爲新人,我就是去打打下手的工作,而他,或許是因爲一個人寂寞,所以叫了我做伴。

說實在的,我還是偏向于飛機,火車時間太長,即使有伴也會顯得無所事事。總不至於說一天的話吧。

出乎意料,範慶元正有此意。只不過,是他說我聽而已。

(以下以範慶元的口吻記敘)

“靈異事件大多是在鄉下這種偏僻之處發生,相反,城市中卻是比較少見。當然,並不是說城市裡不會發生。

我遇到不少靈異事件,我今天給你說的就是發生在鄉下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才大二,沒有接觸過多少靈異事件,你也知道,我這人很懶,所以很少像現在這樣出去幫別人解決靈異事件的。我這次去是因爲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

咳咳……(我示意他跑題了)

9月多份,剛剛開學的那陣,鄉村的天氣並不怎麼好,經常是陰雨陣陣的。我向來不喜歡雨,只有一種雨例外,那就是清明雨——亡者的眼淚。

清明雨一般持續的時間很長,雨卻很小,這時候天氣很涼爽,我記得那時候非常喜歡這種天氣出門。也許是因爲如此,我纔會選擇幫助那個人吧。

來找我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一生與泥土爲伴,從他乾涸粗糙的皮膚便可得知。我記得他找我的時候很激動,他甚至跪在地上請求。看見他把手中皺巴巴的十塊錢遞給我的時候,或許是因爲我感動了,我答應了。

當然,錢我沒有收。

那次我記得也是坐火車過去,車票是他買的。火車車票對於一個農民來說絕對是奢侈品,他千里迢迢趕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農民所擔心的事往往很簡單,不出乎子女親人。我猜想,可能是他子女遇到了什麼問題。

只不過火車上的時間對我來說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我沒有奢望能和農民進行什麼話題。總的來說,火車上的兩天我就是在睡覺中渡過的。

火車到了的那天,正好是清明節。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鄉村少了城市的喧囂,我是非常喜歡這種環境的。因爲清澈,沒有勾心鬥角。

農民的家非常簡陋,甚至可以說是純手工搭起的木頭小屋。出乎意料,我沒有看見他的子女,我到達的時候他的妻子正在洗衣服。擡頭對我微微一笑算作是打招呼。

農民在自己的房間中走了一圈,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很奇怪,因爲我覺得他自己的家都不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只是我覺得他的嘆息,有着無奈何暗自慶幸的兩種意味。

他並沒有仔細搜查某個角落,所以他肯定是再找什麼非常顯眼的東西。當然,我當時絕對沒有想到,他在找一個人。我問他詳細的情況,他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來,我有些煩躁了,畢竟坐了兩天火車,到達目的地後卻無從下手。

最後我還是沒拗過這對農民夫婦,好在,他們準備的晚餐還算豐盛,雖沒有城裡菜餚的葷腥,但是卻沾染着鄉村獨特的氣息,有些沁人心脾的清香。

可能是因爲在火車上睡得有些過頭了,所以半夜睡得並不是非常沉。我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就是如果半夜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吵醒我的聲音很奇怪,像是什麼在進食的聲音。你可以試想一下,半夜即使要起來也會盡量避免發出聲音,而聲音的主人,彷彿絲毫不在意。

出於好奇,我爬了起來,輕輕推開半掩着的門,我永遠無法忘記我看到了什麼。在客廳的是一個人,可在我看來,更多的像是一個怪物,他的指甲有半米長,而且非常尖銳,像是刻意磨出來的一樣。就在進食的瞬間我看見了,那絕對不是人類擁有的牙齒,你見過電影中的吸血鬼吧,他的所有牙齒都異常尖銳,而且很長,我沒有辦法想象他合上嘴是什麼樣子的。

唾液以及咀嚼過的飯菜順着他的牙齒落在地上,非常噁心,我忍住強烈的嘔吐感,想要繼續觀察他的樣子。但是他發現了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的,就在他轉頭的瞬間,我看見了,那是一對如同紅寶石般的眼球,而且散發着攝人的光芒。

在這之前我經歷過不少的靈異事件,談及鬼怪我也見識過。而這種完全扭曲人形象地怪物卻是從未見過。

他跑得很快,甚至要趕上一些大型肉食動物了,而且,他是用四肢奔跑的,在我看來像是一頭獵豹,如同疾馳的箭矢般消失在黑夜深處。

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農民夫婦,他們好像很早就在那裡了,對於剛剛發生的事他們彷彿早就習以爲常,但是所流露出的痛苦是絕對無法掩飾的。很快,我就知道他們痛苦的原因了——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原因。

農夫說,那個怪物,是他的兒子。

我懵了,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對於剛剛的怪物,我感到更多的是恐懼。還是農夫幫我打了圓場,他低聲說道:‘明天我會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你。’

夜深了,農夫的聲音猶如哀悼,甚至讓我覺得有些陰森。”

說到這,他突然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有些急了,催促道:“繼續說啊。”

他搖了搖頭,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示意我看看手錶,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他繼續道:“該吃飯了。”

說罷走出車廂,朝着小販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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